剑尖再动,嬴棣闪身一脚踢开韩信邦。
韩清流也是大意,低头看自己儿子的时候,手中的剑就被夺了去。
等他反应过来,看向了嬴棣,那剑已经以极快的速度,狠狠削在他小腹下三寸……
“啊——!”
断子绝孙的叫声,伴随着天枢的喊声起。
“世子!”
嬴棣看着倒在地上的父子,那些小厮这会儿齐齐冲过来要对嬴棣下手。
天枢及时出现挡住的同时,云墨裴他们刚好到。
“放肆,居然敢动大周摄政王嫡长子!”云墨裴下意识要抽晚晚腰间的软剑,但是再看见萧慈上前时,堪堪止住手,维持住了他的弱公子样。
一句话,直接震慑住了众人。
嬴棣笑着看向了倒在地上的韩清流。
韩清流脸色大变:“你是……”
嬴棣含笑看着下面的人退后:“我父王名讳我自不敢宣之于口,我母妃是你前几日刚跪过的西洲女君,你儿子偷袭的,是我胞弟。”
韩清流诧异地看向了萧慈。
萧慈点头:“是,他是。”
“这件事情都是小孩子打闹!”韩清流只知道自己刺痛了一下,身下是血,这会儿不疼了,以为没什么,没有伤到那处关键:“世子已经伤了我儿,也算是为了……”
嬴棣:“我说出的话,从无收回的道理。你死还是你儿子死?”
韩清流此生没有这样被动过,偏偏对方隐藏来历,他刚才还说了那么多大逆不道的话。
这时下面的人也求情,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韩信邦现在都已经废了。
韩家闭门闹嚷,这会儿白马书院先生上门。
知道了事情经过,再看见地上的人,忙道:“可以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不行。”
嬴棣就认了这两个字,一点讲条件的余地都没有,甚至开口:“你不选,我帮你选……朱厌,该补补身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