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天雪无奈地笑了笑:“跟你在一起才有危险好吗?你忘了上次差点害我摔下山的事了吗?”
“那是意外,我也没想到那石头居然是松的。”
两人结伴走出城镇,来到镇外的清心观,天雪和她的师父云决子就住在这儿。
齐裕站在清心观门口把篮子交还给她:“快进去吧,嗯~~真香,小金鱼今天煮了什么好吃的了?”
天雪接过他手里的竹篮子:“觉得香就进来一起吃吧。”
“不用了不用了,”齐裕赶紧摆手:“比起吃还是命更重要,我一进去,你师父还不乱棍把我打死。”
“师父她乃修行之人,不会这样做的。”
“怎么不会?”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在天雪身后响起,齐裕听到这声立刻吓得浑身一颤。
这声音的主人来自一位青衣女道士,她容颜清丽,气质出尘,只是神情格外冷漠,好像万事万物都难入她的眼。
这位青衣女道士就是天雪的师父云决子,她正冷冷地看着齐裕:“你小子又来纠缠我徒儿?嫌上次打得太轻了?”
“没没没,我这就走这就走!天雪,我明天陪你去采药啊!”齐裕说完就赶紧落荒而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师父,”天雪无奈地看了她一眼:“齐裕不是坏人。”
“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
送完天雪,齐裕回了自己家里。
他家住在丹县城里,虽不像天雪那样住在郊外,但生活环境却比郊外的道观还清苦。
房子漏雨漏风不说,顶上一只猫儿雀儿经过都要落几片瓦下来,齐裕常常在睡梦中不是被瓦片给砸醒就是被灰给呛醒。不过好在他也不怎么在意,只要每天活得开心就好。
齐裕推开简陋的木栅门,经过院子还没进屋就高喊:“婶婶,我回来了!今晚吃什么呀?”
“你还敢回来?!”
他婶婶突然从屋子里冲出来,手里拿着的锅铲劈头盖脸就向他砸下来。
齐裕赶紧一个空手夺白刃握住婶婶手里的“凶器”,一脸诧异道:“婶婶,你这是怎么了?!”
“还敢问我怎么了,你问问自己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齐裕惊讶道:“我出老千的事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婶婶愣了一下,勃然大怒:“你居然还敢去赌?!我打死你得了!!”
齐裕吓了一跳:“你不知道啊,那你……”
“哥,”弟弟齐敬走了出来,一脸无奈地看着他:“娘知道你逃学的事了。”
齐裕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恢复了平静。“原来是这事。婶婶,你放心,我不会逃学了。”
婶婶鼻子里重重一哼:“你这保证可不是第一次了!我今天不打断你的狗腿,我……”
齐裕一脸认真道:“这次是真的,因为我不打算去了。”
此话一出,齐敬和婶婶都愣住了。
“什么?!”
婶婶已经气得不知如何是好,直接放下锅铲去厨房拿了一把菜刀。“臭小子,你再说一遍试试?!”
齐裕双手抱在后脑勺,一脸无所谓:“婶婶,我不是读书的料,敬儿一个人读书就够了,而且我有其他赚钱的门道,也能养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婶婶气得直跺脚:“你小孩子家家有什么门道?现在世道这么乱,你是去杀人还是放火啊!还是又去赌钱啊!”
对着齐裕咆哮完后,婶婶泄气似的坐在板凳上,脸上的表情变得异常悲伤。
“我知道你小子不是不想去读书,你是心疼婶婶。可你放心,婶婶供得起你俩,你们死命给我读,日后随便当个什么小官,我跟你爹娘死也能瞑目了!”
一旁的齐敬站在门边低着头,什么也没说,只双手抠着门框,抠出一道又一道的印痕。
齐裕最怕这种悲伤难过的氛围了,连忙来到婶婶面前蹲下,握着她布满老茧的手:“好好好,婶婶,我错了我错了,我一定会好好读书,日后当个大贪官,收别人好多好多钱,然后给你在神都盖一栋大宅子,买好多好多丫鬟小妾来伺候你!”
婶婶立马啐了他一口:“想得倒挺美,我才不稀罕!……在彭城郡盖我就心满意足了,而且要带花园三进三出的那种!丫鬟什么的就算了,她们哪有我会做事啊!有这钱不如存着给你和敬儿娶媳妇!”
齐裕笑了笑:“好好好,都依你都依你!而且就算我不行,咱们敬儿肯定能行!今天先生可又夸敬儿了,说他文章写得好呢!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这时齐敬走了过来,拉着母亲的手:“娘,你放心,我和哥哥一定会努力读书,长大后让你享一生荣华富贵,此生无忧。”
“啧啧,还是咱们敬儿会说话,婶婶你就别再难过了。”
在齐裕和齐敬两兄弟的好言劝慰下,婶婶终于平复了心情,她用力搓揉了一下脸上的泪痕,重新捡起地上的菜刀和锅铲:“好了好了,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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