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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灿灿的夕阳中,一个穿着大红喜服的窈窕女子,坐在石头上,对着一汪潋滟澄澈的潭水默默垂泪。
——唉,我怎么这么美。
苏雪薇抹去眼角的泪水,对着潭中自己的倒影,顾影自怜。
这个身体的容貌,大概是跟她自己原本的外表切合度最高的了。眉尖若蹙,水眸含春,眼尾处一颗红色的泪痣,平添一抹妩媚。顾盼之间,勾魂摄魄。
她进入这个身体,还不到一刻钟。
方才仔细回忆完了原主的一生,不免替她感到悲哀。
原主年芳十八,十五岁嫁到平沙村。丈夫是个体弱多病的秀才,上头还有个刻薄懒惰的婆婆。
她嫁过来不久,丈夫就在一场风寒中去世了,原主因此落下一个克夫的罪名。
丈夫死后,她跟婆婆住在一起。小小年纪,便承担了家中所有的家务,但她并无怨言,还把家中打理的井井有条。
可是婆婆对她并不满意,反而越发针对,时常对着她指桑骂槐。
不是说她扫把星,就是说她长着一张狐媚子脸,将来肯定会对不起亡夫,忍不住勾引男人,被人搞破鞋。
甚至只要她在外面,跟异性多说了几句话,就会遭到无情的谩骂。渐渐的,周围乡邻都以为她不守妇道。不仅不和她来往,见到她还会朝她吐口水。而村里的一些无赖,也常常不怀好意的缠上她对她动手动脚。
原主不堪欺辱,午饭后跟婆婆吵了一嘴,便气愤的换上了出嫁时的衣服,一个人跑到林中的潭水边,想要以死明志。
苏雪薇来的时候,原主正要投水,幸亏她及时接受主导权才给拦了下来。
进入她的身体后,苏雪薇才发现,原主被流言蜚语压迫的太狠,存了死志,根本就没有活下去的意愿,更别说是未了的心愿。
这样也好,这简直就是给她度假专门设定的世界,她正好可以自由发挥。
之前那个家,她是不准备回去了。接下来,她得找个人养她才行。
至于那个人是谁,她心里已经有了成算。
太阳快下山了,林子里突然黑了下来,只余几缕橘色的光线,透过茂密的枝丫,洒下一地斑驳。
水潭泛着粼粼波光,映照着落日的余晖,仿佛一副绝美的画。
苏雪薇掐准时间,猛然起身,闭着眼扑向水面。扑通一声巨响,惊得林中鸟儿振翅飞远。
被冰冷的潭水包裹,苏雪薇丝毫不挣扎,任由自己越陷越深。荡漾的水流,冲刷着娇软的身体,不知不觉中冲散了她的腰带。
衣襟散开,露出一片刺目的雪白。
扑通——
又是一声巨响,她的唇边,渐渐扬起笑容。
视线中,一个黑影仿佛鱼儿迅速游到她的身边。粗粝的大手穿过她的腋下,碰巧落在衣衫散乱,没了遮挡的奶儿上。
他救人心切,似乎并未察觉,大手猛地一抓,双腿用力蹬了几下,便带着她往岸边游去。
不过片刻功夫,两人露出了头。苏雪薇猛烈的咳嗽着,惊慌失措的转身环住那人的脖子,用双腿死死的缠在他精壮的腰。
喜服的外衫已经沉入水中,她身上只余一件单薄的中衣,半挂在手肘上,如若无物。至于贴身的肚兜,早就被她心机的扯掉,如今几乎是一丝不挂的紧贴着刚刚劳作回来,还光裸着胸膛的威武汉子。
他的肌肉真是又硬又烫,害她都彻底湿了呢。
“哈啊,呼……”苏雪薇急促的喘,红唇张着,如兰似麝的香气,烫在男人的耳边。
随着她的呼吸,诱人的丰盈在男人的胸膛,巧妙的暧昧的磨蹭。就连夹着他的腿,也是精心计算好了,如今湿漉漉且饥渴的小骚逼,正好贴在对方源源不断散发着热意的肉棒。
只可惜,对方真是坐怀不乱,还是软趴趴的。
男人带着她游到岸边,就这么抱着她从水里走了出来。他每走一步,胯间那软趴趴的大肉棒,就在她骚豆子上磨一下。
衣服完全贴在身上,夏日的薄衫本就轻便,只是细微的触碰,就已经让苏雪薇双腿发软。
古人的衣服,里面不存在穿着内裤。所以他们两个中间,只有两层薄布而已。男人虽然并未勃起,可是她却已经在摩擦中感受到了那惊人的尺寸和沉甸甸的重量。
真是难得一见的好屌。
想吃。
不管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想尝尝他的滋味。她忍不住舔了舔湿润的唇。
上个世界,她几乎有四十多年没有性生活了。加上这个身体的原身嫁人之后,跟丈夫也有过鱼水之欢。只是对方身体太弱,每次总不能尽兴,总是让她得不到纾解。
而原身又不是那种会偷偷摸摸自慰的女人,一直素了这么些年,自己从来都羞于触碰私密处。
哪怕每日洗身子不小心碰到,都会为心里涌出的渴望,还有哪些羞耻的爱液感到愧疚与道德败坏。
所以如今苏雪薇只是沾了男人的身
', ' ')('子,鼻子里闻到对方身上充满荷尔蒙的汗腥味,骚逼就已经忍不住发浪了。
想被他按在地上肏,想被他射一肚子的精,想跟他生娃娃,奶水也给他喝。
思绪一个不留神,就飞的有些远。
苏雪薇回神,她已经喘过气来,只是还舍不得放手,依旧死死的缠着男人。
慢慢睁开眼睛,便对上一双漆黑鹰目,锐利的视线,穿透黄昏微薄的迷雾,落在她的脸上。
“你……为何要救我。”她声音颤抖着,眼眶微微发红,默默垂下睫羽,遮住眼底越来越多的热意。
男人没有回答,走到一块巨石旁边,将她放在石头之上。松开手微微后退,却没想到苏雪薇并没有放手,还是牢牢的抱着他的脖子。
胸前传来的温软触感,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现在回头想想,方才跳下水去救人时,他好像还不小心捏住了。
女人的奶都生的这么大吗?他以为自己的手已经够大了,居然一把都没有握住。
“呜呜呜……”压抑的哭泣在他耳边响起,一颗两颗三颗,滚烫的泪珠落在他被潭水浸湿的冰凉肩膀上,触感委实有些奇怪。
“你为何要救我,明明我……明明我已经下定决心了,为什么……你知道我花费了多大的努力和勇气吗!”绵软的拳头,捶打在男人的后背。
还不如小猫的力度,给他挠痒痒都不行。
但是贴着他胸膛的部分,却是另外一番感觉。像是揉面,那白花花的面团一会儿上,一会儿下,还夹杂着两颗硬的像是石子一样的东西,有点硌人。
他将手伸过去,想要那石子给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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