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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动情令吉普莉尔的神志恍惚,室内昏暗潮湿的空气更是让她思维和呼吸一样滞涩,整齐挽起的银发松落半截,垂在光洁的脊背上,宛如质地柔滑的银色锦缎,遮住了被蛇缠住肌肤。
蛇的勾引还在继续。缓慢的动作,用力的挤压,都像是一种甜蜜又痛苦的折磨。吉普莉尔轻轻地吸了口气,双眼蒙了层淡淡的雾气,低头看着自己摇摇晃晃的鬓发,软下了腰。
“姐姐……”吉普莉尔终于意识到了蛇的意图,她现在也落入了蛇的陷阱,像一只无法动弹的鸟儿,只能依靠着蛇的支撑,承受它带来的一切。
漂亮的发髻已经松动,银发调皮地钻出来,蜿蜒爬在她的肩背上。她的腰塌了下去,将前后的肩胛和臀部凸现出来,一个单薄如蝶翼,一个挺翘如蜜桃,白色的外袍顺着肩膀滑下,勾在臂弯里摇摇欲坠,像是女性天使闲暇时搭在身上的披肩;里面的衣衫也被蹭得松垮,大半雪白的乳肉暴露在空气中;臀部的裙子被蛇尾挑起,大腿根里的景色在薄纱中若隐若现。
占据最高点的手牢牢抓着书柜的隔板,腰臀朝着外翘起,被蛇摆弄成邀请人一品芳泽的诱惑姿势。
巨大的黑蛇攀在她身上,紧紧地纠缠着她。蛇身在她的双腿之间磨蹭,蛇尾拐着弯顶了顶她另一侧的大腿,将双腿间的距离打开了一些。
花唇和花蒂和蛇的身体磨蹭着,不停地翻折揉搓,因为腿间扩大的弧度,紧闭的花穴张开了一点点缝隙,因为无法合拢而空虚和难堪地收缩着。吉普莉尔的脊背也被蛇慢慢地打着圈蹭过,胸口也因为蛇的移动而产生轻微的颠簸。几处敏感被一起爱抚,她忍不住发出了舒服又难耐地呻吟:“啊、姐姐……不要磨了……”
她张开嘴唇喘息,手指抓着书架的力道时松时紧,被缠住的腰腿间挺翘的臀部无意识抬高,身子却往下陷着,将她身体的弧度绷得更加诱人。
蛇一圈一圈将吉普莉尔的腿松开,改缠住她的腰肢,细细的腰围了两圈仍然有余,便用蛇尾穿过她的腿间,用力朝背后伸着,看起来像是吉普莉尔坐在了蛇的身上。
“姐姐……”被勒住下身的吉普莉尔夹紧了双腿,稍微踮起了脚尖,“好奇怪……”
蛇不听她带着可人情动地祈求,自顾自地磨着娇嫩的穴缝,蛇身贴紧她的小腹,将身体压住花穴用力往里顶弄磨蹭。吉普莉尔被顶得踮起脚尖,臀瓣躲藏似的向上翘着,微微摇晃被顶得更高。
凸起的花珠被按进去,两片花唇挤压在蛇身的两侧,更加柔软的一侧被贴着重重摩擦,吉普莉尔有些难受地咬住下唇,双腿左摇右摆地晃,脚尖踮着,有些抓不住重心。
蛇首绕着她的颈与她亲密地厮磨,黑蛇的身体在吉普莉尔银色的长发下若隐若现,扭蹭过每一寸细腻莹润的肌肤。蛇信灵活地舔弄着她的颈窝,偶尔向下舔到锁骨,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被舔舐过的乳尖微微发硬,上面的津液在空气中变得沁凉,化作一股痒意,从樱红的乳尖钻进身体,直达被揉搓着的下身。吉普莉尔斯文地小口喘息着,随着腿心酥麻地磨蹭而小声呻吟。
“嗯……”她眯起眼,像是猫咪一样舒服地伸展四肢,双腿绷得愈发笔直。
蛇再次向下,将她硬硬的乳尖和柔软的乳肉一起含进嘴里,吉普莉尔努力抻直腰背,却将自己的胸乳更深的送入蛇口。下身被轻轻地颠簸着,不在摩擦被磨得发烫发痒的软肉,而是用蛇的躯体开始如波浪一样拍击。
花穴被拍打着,花缝里分泌出的湿热水液在拍击中发出粘稠的声响。小穴微微翕张,敏感的软肉被打中,然后若有若无地狠狠擦了一把。吉普莉尔有些站不稳,她拱了拱身体,结果被咬了一下嫩生生的乳肉。“不、嗯……姐姐……”她试图躲闪着这种带着色情意味的暗示,结果小穴被拍得更加湿漉漉,声音也越发甜腻,仿佛山楂糖上被拉长的晶莹糖丝,“嗯嗯、嗯……”
蛇用身体撞击着她的私处,让她像一只处在风浪里的小船,倚在浪花上被肆意拍打。吉普莉尔的身下有着痛意,还有着被拍麻以后几乎要酥软下来无法抑制的疲乏空虚,胸口被蛇冰凉的口腔含着,乳尖被蛇信尖尖戳刺舔舐,吉普莉尔几乎是用尽全力抓住书架的隔板,才没有跌倒在地。
蛇的身体顶弄着她,蛇尾在她的腿间扫过,带起无数轻微的痒。湿滑的底裤承载不住流出的蜜液,向两边溢出,打湿了她的腿根。蛇的身上沾了她的体液,在她的身上涂涂抹抹,并用身躯去磨蹭她另一只垂在半空中晃荡的乳房。
吉普莉尔的脊背紧绷到极致,两片单薄的肩胛骨形状看起来脆弱又美丽,仿佛稍微一揉弄就能让这个银发雪肤、如同月色的天使臣服地伏在地上,闭眸红脸地绽发出她最为娇艳的姝色。
“啊、姐姐……!”吉普莉尔发出了略尖的甜腻叫声,她如同方才幻想的一样,稍微屈起了膝盖,苦苦支撑的双手像是被吊在书架上。
蛇一左一右又将两个腿根缠住,蛇尾悬在半空中,像是猫尾巴一样左右摇晃,然后尾巴尖一晃,灵活地探进吉普莉尔腿间,有些
', ' ')('粗壮的尾尖抵着湿漉漉的底裤,略一用力,将一点尖端和布料一起顶开了吉普莉尔早已湿润的穴里。
吉普莉尔修长的手指死死抓着隔板,手背上骨节凸起的地方分明,她被蛇缠着夹不住腿,只能张着腿心让蛇浅浅地戳刺自己腿间的细缝。她的双腿酸软,终于明白黑蛇想要的并非只是那么简单的东西。
身体被蛇侵犯着,隔着底裤在穴里摩擦顶弄,布料湿滑,但对她柔软敏感的甬道来说依旧粗糙。她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却被找准机会的蛇挤入口腔,蛇信缠绕住了她的舌,满满地塞入她的口腔,灵活地占有着她狭窄口腔里的每一寸领地。
吉普莉尔靠着书柜,轻薄但隆重的衣衫滑落臂弯,垂脱在她的腰臀间,露出她弧度优美的脊背和诱人腰窝,两瓣臀肉勾着衣衫,只露出了一点紧夹着的沟壑。
她就像是被黑蛇囚禁在牢笼里的飞鸟,精致而可怜,美丽而诱惑,散发着十分脆弱的美感。
想要人折断她的羽翼,将她用锁链和爱欲永远捆缚在深深洞穴之中。
吉普莉尔被蛇尾抽插着,穴里的软肉被底裤摩擦着拉出一点,又很快被顶回比原处更深的地方。她的唇舌被蛇堵着,只能在满溢的快感中发出细小的呻吟闷哼。
“嗯、嗯!”
她的腰被顶弄得微微晃动,胸口沾着津液的雪团也互相撞击,发出了微不可闻地拍击声。
吉普莉尔舒服得眯起了眼,下身紧紧地咬着侵犯自己的蛇尾,身体被蛇完全缠绕,每一个姿势都将是蛇最期待的样子。
蛇尾顶弄着湿滑的穴,每一次都抽到最外沿,让小穴空虚的含着底裤蠕动,然后狠狠地戳干进来,享受它崩溃地吸吮。
水声四溅,内裤里的水液叽叽地在穴口喷出,然后落在蛇身或者地上。吉普莉尔被蛇缠得窒息,无法从口中发泄她身体的快乐,只能皱着眉,在蛇强硬地抽插下,喷出几乎要丧失神志的花液。
她的手再也抓不住书柜,像是真的被折断了羽翼的鸟儿向下滑落。
一双手臂接住了她,将她抱入怀中。
吉普莉尔鼻尖抵着带着熟悉酒醉香气的柔软,水汽氤氲的蓝眼睛波光粼粼,最后凝出了一点水珠,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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