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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有用?”在一个暗不见底的地下室里,一个蒙头大汉说到。
“上头吩咐的,别多嘴,”另一个警示,“那倒霉蛋快醒了没。”
“不会的,这剂量,够倒七八个小时了。”蒙头大汉对药物很有信心。”
“还有体质因素会有影响。“另一个又提醒,“总是谨慎点好。”
“他看着也没多少壮实的肉,能有抗药的力气?”大汉嘲笑,“一看就是下面的。”
江心洲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了零星的词,绑架、药物。
他好一会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像一台老型号的电视机闪着雪花,喉咙干咳得不行,甚至咳呛了好几声。
这引起了两个绑匪的注意。
“你们需要多少钱。”他冷静地看着这两个人。
“你小子还挺镇静的。我们是需要钱,希望你男朋友识趣点。按我们的要求送钱来,你好好配合到也少吃点苦头。”蒙头大汉说到。
看上去倒是好讲话,江心洲看不清这两个人的脸,从声音分辨这两人。跟他说话的个子较高,声音低沉。另一个闭口不言,却一直上下打量他。
他问:“可以给我拿点水吗?”闻言,打量他的人拿着纸杯从浇在他嘴巴里,吞咽不及的水流到衣衬里,打湿了一小块。
如果真的是要钱,为什么绑的不是季闻予?他才是真正的富家子弟,绑架他可以向他家庭索要的不可想象。他一开始也只以为是自己上了黑车。冷静下来想过后,明确知道他与季闻予的关系,踩点绑人这种精心设计的绑架,更像是针对季闻予个人的寻仇。
要寻仇要的,仅仅是金钱这样的吗?他不禁心中一寒。
手腕被绑的粗红,衣服裤子沾了不少灰尘,他不适地扭了扭。
刚才的喝水是试探,可以看到基本需求得以满足。
忍耐,寻找机会。他安慰自己。
剩下的时间无知无觉,只能通过供给的一日三餐来判断时间。而现在是第三日的下午,绑架他的人依旧没有急着联系季闻予。
这期间,他试着转动手腕来脱落的,感觉麻绳都勒进了皮肤还是无法挣脱。而每次送饭的时候,绑匪就会检查他是否被捆得结实,看到他红肿的手腕,第二天就给换成了手镣脚铐,被绑在床上无法动弹。房间甚至没有尖锐的物品,几乎堵死他的逃路。而且这房子偏无人烟,他没听过外面的一点声音。
多数时候,他看着墙壁,有时透过监控看着。
平静的囚笼,让人感觉比起绑架,这好像更像是一种另类的圈禁。其实这样说也不准确,绑架本身就包含被限制的人身自由。
而且,他总觉得,有人通过监控一直在看着自己。
好像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以前就有人,一直这样用这种下流的目光窥视着自己。
是什么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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