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长孙冲被一连串的惨叫声吸引过来。品=书/网//
刚刚卸任宗正少卿之位,对于目前“神机营”长史的身份,很是有些不适应。
宗正少卿是宗正寺的副职,那位已然年逾古稀的宗正卿基本不管事,所以管理皇族、宗族、外戚的谱牒、守护皇族陵庙等琐事,全都由长孙冲负责,且因为大唐道教是国教,所以宗正寺还管理道士、僧侣,这也归他管
宗正少卿的职权确实不小,但俱是琐事杂事,而且每一件事都事关皇亲国戚,稍有处置不当,便会惹来麻烦,长孙冲早已厌烦透顶。况且他不过是一外戚而已,哪怕干得再好,也不可能成为宗正寺的正职,李唐皇族怎会让一个外姓人执掌宗庙
“神机营”长史这个职位,权力亦十分大,除了掌判诸曹、五府、外府禀禄之外,卒伍、军团之名数,器械、车马之多少,尽在职权范围之内。
可以说,整个“神机营”,他是房俊一人之下,其余两千人之上
这了不是宗正少卿那种台面官儿,有理没理任谁都敢跟你闹三分,对着一帮子皇亲国戚点头哈腰陪笑脸。“神机营”是军队,是军队就要守军法,上下尊卑等级森严,绝对不可轻易逾越,军法如山,谁敢乱来
只是有一点点不是太理想,就是要在房俊这个混蛋手底下
一想到那天终南山宴会之上,房俊的那一篇爱莲说,长孙冲就恨不得拔剑将这家伙宰了了事那日宴会上人数颇为不少,这件事也便传扬出去,令长孙冲简直无颜见人
自己的妻子被人当面示爱,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事情吗
尽管长孙冲也相信房俊应该只是无心之失,但恶劣的后果已然造成,能是一句无心之失就了结的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过再是怒冲冠,长孙冲也不得不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斗气那是小孩子的幼稚行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长孙冲将新仇旧怨一起埋在心底,任其生根芽,茁壮成长
刚刚统计完下个月的预算开支,长孙冲就被一阵怪叫声吸引。走出营房,就被眼前见到的吓了一大跳。
只见一大排木桶热气腾腾,兵卒们迅的脱光衣物甲胄,就连一条短裤都不留边赤條條跳进木桶,顿时各种奇声怪叫响起,弄得长孙冲很是不解。
难道水很热
不过见到一个个赤身裸體的兵卒,长孙冲脸色顿时沉下来,呵斥道“岂有此理,这成何体统”
水很烫,药材很足,活血化瘀的药材总有些刺激性,身上有伤口的就倒霉了,在被消毒的同时,里面盐水和药材一起进攻,让木桶里的人慾仙慾死。
而这些刺激性的成份蛰到重要部位,那种又痛又麻的感觉简直能让人上天
不叫出来才怪了
可是被他这一喝,泡在木桶里的兵卒面面相觑,只能强忍着闭上嘴,不知如何是好。
这位不仅是长史,更是陛下最宠爱的驸马,还是赵国公长孙无忌的大公子,这身份,说话谁敢不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房俊拎着根棍子,在木桶前踱着步子,见状骂道“当本官说话是放屁么谁特么没到时间就敢出来,当心本官抽死他”
长孙冲闻言差点气死
你说话不是放屁,那就是我说话是放屁咯
深深吸了口气,长孙冲敛去怒容,拱手对房俊笑道“大人此等练兵方法,下官闻所未闻,是以不能理解,还望大人解惑”他对房俊乱七八糟的练兵方式完全不能接受,可也不认为房俊就敢拿这支被陛下寄予厚望的部队乱来。
看着长孙冲一瞬间由恼怒变作微笑的俊脸,房俊暗暗警惕,这人绝不似看上去那般温文尔雅,而是反复无常的性格,定要严加小心才是,否则指不定什么时候一不留神就被坑了
并未将心里的猜忌显露出来,房俊哈哈一笑,说道“长孙长史有所不知,本官明的这套特种训练可谓残酷难当,是对精神、的一种升华,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只有人群里最坚韧、最优秀、最强壮的男人才能坚持下来。而一旦坚持下来的人,在军中即可称为兵王遇袭不乱处变不惊,知必死而无畏,置死地而奋战他们将会是杀戮的机器,在战场上纵横不败杀人如麻,他们只追求胜利只要坚持下来,即便不再军中,那也是精锐中的精锐,男人中的男人假以时日,他们就是大唐军队的王牌,就是陛下开疆扩土的利器其实在本官看来,长孙长史未然身为文官,但体魄精力毫不亚于这些悍卒,若能参照某的方式训练一番,必然体魄强健,更加英姿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