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云麾将军,您来了!世子在里面呢!”
侍卫掀开军帐厚重的门帘,接过赵钧手中的佩剑与马鞭,躬身行礼,恭敬地迎赵钧入内。
帐内温暖如春,几个大炭盆放在军帐中央,火焰耀眼,炭火噼啪作响,将整座军帐烘得十分舒适,哪怕是深冬时节,依然不惧严寒。
这里陈设简单,几张坐席排列两旁供白日议事所用,一张书案则是赵衡日常办公所在,上面还散落着几份文牍,一卷书册,正看到一半,人却不见了。
书案后有一架屏风,将起居之所与前面隔开,赵钧扫视一圈,见他的兄长大人并未专心公务,而是在屏风后不知道在做什么。
火光映照在屏风上,隐约看见后面有两个人影,一人坐在榻边,一人跪在他身前,传来一些吞咽口水的声音与细碎的呜咽。
“咕……呜……..嗯……”
赵钧转到屏风后,见到赵衡大马金刀坐在榻上,双腿分开,一名衣衫不整、香肩半露的美人正跪在他腿间,以唇舌侍奉他胯下阳具,从后面只能看到他摇晃的头颅,逶迤绵延的黑发,与破碎衣衫下雪白的肌肤。
美人看起来很是辛苦,不仅要尽力张开喉管含住赵衡的性器整根吞下,还要控制住牙齿不能咬到对方,摇动唇舌努力吮吸粗壮的茎身,控制不住的口水声溢了出来,显得无比淫靡。
赵衡抬头见赵钧进来,随意地将自己的阳具从美人湿热的口中拔出,勃发的姿态显示他并未释放欲望。那东西上面沾满了口水,从美人口中撤出的时候还连出一缕银丝,形状狰狞可怕,也不知道美人刚才是怎么吞下去的。
美人服侍了他许久,口舌早就麻木,嘴唇都摩擦得嫣红艳丽,一时合不拢,吐出一小截鲜红的舌头来,喘息不停。一张雪白的脸蛋清俊秀丽,晶莹如黑琉璃的眼睛里盈满水雾,好不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人追到了吗?”赵衡在美人脸上擦了擦湿漉漉的性器,便将他推到一旁,自顾自系上腰带,也不管虚弱的美人还在咳嗽,站起身来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哼,追到一百里外就没了踪迹。他娘的,真能跑!”
“无妨,他能去的只有雍城与宛城,这两个地方屯兵不过万余,且大都是步兵,屯兵校尉都是庸庸碌碌之辈,恐怕连城门都不敢开。”
“但如果襄平的陈启攸支援的话,会不会……”
“陈启攸一贯谨慎,没有十足把握不会出战,且他与骁骑参领郭广志一向不合。为保襄平不失,陈启攸的上策应该是屯兵不出,等待援军。”
赵钧点头,瞥到旁边的人正小心翼翼地将撕破的衣服整理好,遮住更多的肌肤。他的衣服看起来还算华贵,只是被人从衣领处一直扯到快到腰间的位置,仅有一根衣带的情况下,是怎么都遮不住身体。
赵钧努嘴示意道:“你从哪里找来的宝贝?”
赵衡随口说道:“今日破城得来的,听说是成王的儿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没带他走。”
赵钧打量了一番,美人在他凌厉的目光注视下,瑟瑟发抖,连忙伏地跪倒,完全不敢抬头看他,乌黑的发丝顺着肩头落下,遮住部分雪白的肩膀。
赵钧看着他身上还有不少红痕,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雪白的肌肤上青青紫紫尤为可怜:“你也太狠心了吧,好好一个人折腾成这样。”
赵衡一哂:“那可不是我弄的,到我手里之前他就是这个样子。要不是我要了他,他就得去伺候右将军,恐怕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美人听到这话,身子一抖,更是不敢动了。
“啧,确实可怜。听说成王府中有几十位姬妾,也不知道是哪个生的,长得倒好。”赵钧用鞋尖抬起美人的脸蛋,调戏道。
冰冷的军靴让美人浑身颤抖,那上面还带着泥土与血腥气,这是从战场上带来的气息,让他想起今日所发生的恐怖经历,顿时脸色惨白,抖如筛糠。
“问你话呢,你是哪个生的?叫什么名字?”
“我的母亲是,是……侍妾安氏,我叫…谢仪。”
“成王跑的时候怎么没带你走啊?”
“父王说让我留下看管王府……”
赵钧蹲下来,看着小美人瑟瑟发抖、嘴唇惨白,颇觉有趣:“那你可真是可怜,被我们俘虏了,现在就是我的阶下囚,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谢仪越发面无人色,嘴唇颤抖,好半天才说道:“求您,求您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啧,真笨。”
赵钧觉得小美人长得还算合胃口,就是有些傻乎乎的,便问赵衡:“你玩够了吗?要不给我玩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赵衡毫不在意:“随便你,别玩死就行,他还有点用处。”
“行,那我就带走了。”
赵钧随意拿了一根锁链,往美人脖子上一套,就牵着他走了。
两人的帐篷紧邻而立,相距不过几十步,可惜谢仪赤裸着双脚,衣着单薄,一根指头粗的铁链锁着他的细颈,他被拽得踉踉跄跄跟在赵钧身后,走到赵钧所住的军帐时,已经快冻僵了。
他被拽到床榻前,僵硬的四肢都快跪不住了,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临什么,只好尽力保持顺从的姿态,以求活命。
“你今天伺候我兄长几次了?”
谢仪唇色惨白,抖抖缩缩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他只要我用、用…嘴巴……”
他今天过得尤其惨,被俘虏之后就被扔到一个四面透风的笼子里,连口水也没有得喝,更不用说吃的。战战兢兢被关了一天,到了晚上,一个穿着铠甲的男人进了俘虏营,一眼看中了他,点了他要他伺候自己。谢仪吓坏了,连忙说他是成王的儿子,谁知那人哈哈大笑,说什么成王,不过是云麾将军的手下败将而已,被将军打得连儿子都丢下,逃之夭夭如丧家之犬一样。
男人还没有试过王侯家的公子,看谢仪细皮嫩肉的模样,不知道滋味怎么样。
要不是赵衡说成王之子还有用处,将他带走,不知道他要落得什么下场。他那时已经被这个右将军带到自己的帐篷里,压到床上,衣衫都撕碎了大半。
虽然赵衡也没有对他多好,至少不会对他动辄打骂,粗鲁地像是要把他手腕扭断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眼前的这个男人与赵衡面貌堪称一模一样,分毫不差。他隐约听说过晋国庆远侯夫人生有一对孪生子,一文一武,龙章凤姿,天纵英才,将来必定会帮助晋国成就一番霸业。
难怪魏国竟然连抵抗之力也没有,一击即溃,弃城而逃。
谢仪自知没有幸免之理,将来不知道要被怎么折磨,只希望死前能够少受一些罪,至少留个全尸。
只不过看这两个人的所作所为,谢仪实在是害怕,神色愈发惶恐。
赵钧见他身子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
他不免起了玩弄之心,抬起谢仪的下巴,调笑道:“长得倒是好看,别是个女人吧?”
谢仪察觉他话语中的羞辱之意,咬着嘴唇不肯回答。
“倒是有点骨气。衣服脱掉给我检查一下,要真是女人,我就回国求大王把你赏赐给我做夫人,怎么样?
谢仪一张俊俏的脸蛋气得通红,眼中含着泪水摇摇欲坠,委屈又气恼,却拿他没什么办法,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是成王之子,你不能这么对我!”
“不能怎么对你?成王自己都时日无多,何况你只不过是他妾侍所生的儿子,我就是把你活剐了都没人敢多说半个字!
谢仪身子重重一抖,他知道自己没什么谈判的筹码,下一句话甚至带了哭腔:“我父王会回来的,魏国还有百万雄兵,你、你不要得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完全不知道打仗领兵之事,也不知道父王会不会真的回来,只是他实在是没有其他的依仗,只好赌面前这个人还忌惮他的身份,不好多欺辱他。
赵钧盯着色厉内荏的小美人看了两眼,心想不会是脑子被吓坏了吧,这种时候还敢说这种话,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份吗?
他露出一个称得上温柔的笑容,虽然也没什么用:“好吧,兄长说你还有用处,就暂且留你几天。过来,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受伤。”
谢仪见他果然放弃,心中一喜,又不是全然放心,眼角还挂着泪珠,眼睛里满是警惕,不肯过来。
赵钧彻底失去耐心,将他一把拽到自己的床头,按住人就扒掉仅剩的几块布料,让那具雪白细腻的身子显露无疑。
“你要做什么?!”谢仪魂飞魄散,挣扎不停,但他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争得过力大无穷的赵钧,被扒光了衣服,扔到了床榻之上。
赵钧连日征战,军营生活极为枯燥,没有玩乐消遣的地方,更没有女人,他又不会像那些大头兵一样召妓,早就憋坏了。
现下得了一个宝贝,总算可以犒劳一下连日的辛苦,怎么会放过他?
他随手用撕碎的布料将谢仪双手绑住,双腿毫不留情地掰开,露出赤裸的腿间嫩花来。
“你竟然是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