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谢仪觉得自己快被折腾死了。
他本以为赵钧外出打仗,总该有个把月才能回来,留他一个人在营帐中,总算有片刻喘息之机。
没想到现在还不如赵钧在的时候轻松,每天别说休息了,连睡觉都是件极为珍贵的事情,一醒来就是伺候那位生性严苛冷酷的世子大人,端茶倒水,洒扫营帐,更不用说床笫之间被折腾得如何凄惨,眼睛哭得红肿,嗓子一直都是哑的。
倒不是做得有多么频繁,赵衡公务繁忙,既要统筹前线的一切军情,还要时不时处理后方的各种勾心斗角,更有来自皇都的试探猜疑,因此两三天才会叫他过去伺候一次。
但赵衡规矩大得很,不仅要他日日在跟前伺候,虽然不会侍寝,但闲暇之余拿他取乐总是少不了的。平日里但凡做错一点儿,抑或表现出丝毫不逊,都会被严厉惩罚,保证谢仪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想才会罢手。
谢仪从来没学过这些伺候人的活计,做起来难免粗手笨脚,被狠狠罚了几次之后,好歹是学了一点儿,不会被罚得那么惨了。
只是这样的日子什么是个头呢。
谢仪呆呆地望着面前的草席,努力维持着跪坐的姿势,却因腰酸背疼而颇为辛苦,趁着赵衡不注意,悄悄揉了揉酸痛的腰肢,默默地想今天什么时候会结束。
“茶。”
谢仪愣了一下,才低头躬身,膝行两步,两手捧起茶杯,恭敬地奉于对方。
赵衡迟迟没有接过茶杯,谢仪看不见身前人的表情,只听见纸张翻动的声音。他双臂有些疲累,又不敢乱动,只好将头埋得更低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茶杯终于被接了过去,谢仪微松了一口气,准备退回原位。
赵衡放下手中的军报,喝了一口茶,终于想起来他似的,问了一句:“那东西用了吗?”
谢仪退后的姿势僵住,谨慎答道:“用…用了。”
“让我看看。”
谢仪飞速地瞄了一眼营帐门口,那帘子是虚掩着的,一阵微风刮过,将门帘吹开一丝缝隙,露出外面不时走过的军士。
赵衡挑眉:“别让我说第二遍。”
“是。”
谢仪听出那话语的冷意,不敢再犹豫,再次膝行到赵衡跟前,保持跪着的姿势,分开双腿,缓缓解开衣衫。
就算如今沦为以色侍人的脔宠,谢仪也是羞涩得厉害,一件衣衫解了半天都没有褪下,时不时还会望向门口,生怕有人进来撞见这一幕。
赵衡瞥了一眼,实在是嫌弃他慢吞吞的动作,一把拎到了自己膝头之上。
“教了多少遍,伺候人也不会,连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是想再挨鞭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仪惊惶地摇头:“我会好好伺候您的,求您不要打我。”
赵衡将奏报放下,一手抬起谢仪的下巴,轻轻摩挲那块光洁的肌肤,仔细端详他的表情。
“那你自己说,刚才犯了几次错?”
谢仪知道面前的人虽然极少疾言厉色,但一旦惹恼,惩罚可不止挨打那么简单。这段时间他不知道被抓住一点错处罚了多少次——犯什么错其实不要紧,左右不过是折腾他的借口。
赵衡最近很喜欢把谢仪放在膝头、圈在怀里玩弄,像是什么稀罕的玩物一样。闲来无事就捏在掌心逗弄着,玩够了柔滑的脸蛋就会揪着软嫩的奶子玩弄,还会嫌弃那层薄薄的乳肉连他手掌心都填不满,逼得谢仪将脸埋在他怀中,小声求饶。
白日里时不时有人来禀报各种事情,谢仪每次都会被吓到,有一次还着急躲到了椅子后面,看得赵衡一阵失笑,又故意板着脸揪出来惩罚了个够。
可怜的美人被折腾得见到他就浑身发抖、缩起身子,谢仪本来性子就乖软,现在更是温顺可怜,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
现在也是这样,谢仪越发饱满挺翘的臀瓣隔着衣服被肆意揉捏,赵衡似乎觉得谢仪惊慌失措的表情很有趣,捏了一把滑嫩的脸蛋还不够,手指插入那柔软的口中,夹住湿滑的软舌调戏起来。
“咕唧……嗯……咕唧咕唧”
谢仪说不出求饶的话,被迫扬起雪白脖颈,张大嘴巴任由那几根手指进出,透明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下面的那只手动作也不遑多让,沿着臀沟向下,隔着衣服不断按压隐蔽的穴口,谢仪早不是人事不通的雏儿,持续不断的欢爱早就让他的身子食髓知味,不一会儿那块布料就湿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呵。”赵衡意味不明地吐出一个音。
谢仪脸腾地烧起来,眼眶里开始积蓄泪水。
他为自己身体的淫荡下贱感到不齿,哪怕这是被精心调教过的结果。他痛恨自己这么快就屈服于敌人的淫威之下;但又很清楚地知道,他不是赵氏兄弟的对手,屈服或者死亡,都是迟早的事情。
他不想死,只能选择驯服。
赵衡玩了一会儿,就放下手来,解开美人的衣衫,露出下面线条优美的身躯。
只是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这具青涩的身体逐渐呈现出成熟的风姿,少年的腰尤其是细,腿更是修长,肌肉线条柔韧有力量,从小养到大的细嫩皮肤覆盖着不少暧昧的痕迹,尤以腰侧、腿根最多。
下身的花穴更是合不拢小嘴,一看就是被人好好疼爱过的,连臀缝中间的后穴都微微张开一个小口,隐约含着什么东西。两口穴是一模一样的嫩肉红肿外翻,不知道被人肏了多少回了,估计里里外外都吃饱了精水,才显出一副成熟的靡烂不堪。
“这是什么?”
赵衡捻起一缕蜜穴口的不明液体,那是先前被挑逗出的淫水,将艳红穴口都浸得湿漉漉的,显得格外淫荡。
谢仪被质问得羞愧难当,咬紧嘴唇,泪水潸然欲下,好半天都没能说出口一个字。
“非得含着东西才能止住流水是吗?看你把我的毯子都弄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仪脸色发白,咬着嘴唇都变了色:“是……是我太过、太过淫荡,流了太多水……求您宽恕。”
赵衡不置可否,拍了拍他的屁股,说道:“腿分开,别乱动。”
他的手指探到后穴口,陷入进去,夹住里面的东西,慢慢抽出来。
“嗯……呼......”
谢仪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带着几声鼻音,他难耐地扭动腰肢,吐出的气息都变得暧昧起来,低头垂落的发丝扫在赵衡肩头。
后穴里夹了一根羊脂玉势,是前几日有人特意送来给赵衡的,一起送来的还有几个小玩意,个个做工精巧,镶金嵌玉,一看就是富贵人家调教脔宠用的。
这几日谢仪已经尝遍了那一盒子各种玩具,赵衡因为嫌弃他后穴紧致,总是夹得他生痛,便让他将这根玉势一直含在穴里,直到穴肉都被扩得松软适宜。
谢仪含了半天,冰凉的玉势也变得暖和起来,拉出来时谢仪忍不住吸气扭腰,连带着肠壁收紧,渗出一些透明的水液来。
“别发骚!”
“啪!”,谢仪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他咬紧嘴唇“呜”了一声,不敢乱动了。
玉势被缓缓拉了出来,“当啷”一声扔在桌案上,谢仪腰间一软,后穴传过来不知是酥麻还是空虚的感觉,几次深呼吸之后才熬过这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