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黛蓝色天幕被橘色晨光晕染,暖阳代替星星,落了满满一室柔光,这本该是个温馨浪漫的早晨,酒店房间里却充满淫欲的味道。
谢辞昨晚几乎被贺知州干到晕厥,浑身骨头拆了重组似的疲软,他本以为贺知州也不会再有精力,哪成想,自己是被又硬又烫的肉棒顶醒的。
“唔……好累,不要了……”谢辞刚睡醒时总有几秒钟的迷茫,语调软软的,像情人耳边的低语,缠绵缱绻。
贺知州侧躺在他身后,薄唇轻轻吻着他耳垂,腰腹有力地往他下身撞,没插进去,只是蹭过滑嫩的大腿,摩擦敏感的阴唇。
谢辞女穴有些疼,小腹胀胀的,几秒钟的迷茫后清醒,怀疑自己被操坏了,瑟缩着身子小声说:“贺先生,我疼。”
贺知州低笑一声:“小东西,爬床要有爬床的觉悟,让金主硬着离开,可不合格哦。”
说着,他伸手往下,修长的手指挑弄谢辞的女穴,后者缩了一下,想拒绝,却顾忌他的身份不敢言语,只紧紧咬住了唇瓣。
贺知州把玩几下,嫩穴本能地分泌出淫水,明显是兴奋的状态,可谢辞身子紧绷,像是害怕极了他的入侵。
贺知州觉得有趣,插入一根手指,缓慢地婆娑着敏感过度的内壁,故意吓唬他:“小东西,来之前,没做好被玩坏的准备么。”
谢辞身子一抖,猛地回头看他,清亮的双眸里满是怯意:“玩、玩坏?”
贺知州心里憋着笑,却是面色严肃地说:“没错。你嫩穴肿了,但我不会放过你,我会继续用力干你,直到把你的骚逼插烂,你会被我干到流血、昏迷……”
谢辞领教过他的能力,此刻那极具威胁的肉根还抵在他腿间,他丝毫不怀疑贺知州的话。
一想到那场景,谢辞脸都白了,用力咽下一口唾沫,战战兢兢地说:“那我……我我、我不爬床了,我现在就走!”
话音未落,也顾不得周身的酸软,手脚并用想要逃,却被贺知州一把拽住,紧紧扣在怀里,健硕的胸膛紧贴他的后背。
“来不及了。”贺知州捏住他的下巴扭过他的头,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看到谢辞眼底真情实感的惧怕。
贺知州鲜少动恻隐之心,此刻却有些后悔吓到怀里的宝贝。
他咬了一口谢辞的唇瓣,把久违的良心从不知名的角落里拉出来擦灰:“这个嘴和下面那个嘴,选一个让我射。”
谢辞下意识捂住女穴,抖着声音说:“可、可是,它真的疼。”
贺知州手掌覆在他手背上,眉梢微扬:“是么,可我刚刚一摸就出水,分明是在叫我狠狠地干。”
谢辞把小穴捂得更紧,眼睫不安地扇动,脑海里演绎着自己被奸淫致死的画面,无比后悔做了来爬床的决定。
若是不一时冲动,就算在娱乐圈混不下去,他有手有脚,还可以找个普通工作养活自己,可他脑子一热,招惹了贺知州,现下只能被干死了,说不准还得上新闻遭人唾弃。
谢辞极快地回忆了自己仅仅过去二十三年的生命,没扬名立万,没大红大紫,没买车买房,还没存款,可悲极了。
真失败啊,他想。
谢辞叹了口气,表情慢慢变得平静,缓缓抽出自己的手,生无可恋却又诚恳地说:“贺先生,如果你把我干死了,请不要让别人知道,好吗?”
贺知州差点笑出来,勾了一下他肿大的阴蒂,挑着嘴角道:“看来,你选择了下面这张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