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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电梯抵达十五楼,谢辞和贺知州的房间都在这一层。
腿间的手指仍在作怪,谢辞终于转头看清了玩弄之人的脸,是他熟悉的面孔。
谢辞浑身一松,整个人都歪在贺知州怀里,后者将手指狠狠一送,几乎咬住他的耳朵说:“吃进去了,真骚。”
怀里的小家伙没说话,紧抿着唇瓣,不知在忍耐还是生气。
贺知州轻轻咬一口他的耳垂,隔着裤子搅弄两下,眼看着电梯门快关上,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来,拍一下他的屁股,人模人样地下了电梯。
谢辞腿有点软,肉穴湿哒哒地流水。
内裤是湿的,他不知道有没有浸到外面的长裤上,内心担忧不已,遂有意无意地将手往后伸,加以遮挡,姿势怪异地跟在贺知州身后来到走廊。
电梯门才一关上,走在前面的贺知州忽然转身,一把将他扯到怀里,手探进他的衣服口袋摸出房卡,又推又搡地将他带进了房间。
谢辞站都没站稳,贺知州便反身将他按在墙上,亲吻连片地落下来,又疯又宠。
每当这种时候,谢辞就会抱住他的脑袋欲拒还迎,难耐地把身子往他怀里送,嘴里软绵绵地喊着贺先生。
然而这一次,谢辞一点动静都没有。
贺知州亲了一会儿察觉到不对劲,退开一看,小家伙双眼通红,嘴唇咬得发白,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这副模样让贺知州西裤的肉棒硬了几分,却是极有耐心地问:“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谢辞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他胸口。
贺知州茫然。
谢辞改戳为抓,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拽着他西装,可怜巴巴地说:“刚才在电梯里,我以为不是你。”
贺知州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吓到了。
他抬手按着谢辞的唇瓣,眯缝了一下双眼,危险地说:“以为不是我还流水,宝贝,你说这话是想惹我生气吗?”
谢辞把头摇成了拨浪鼓,诚实地说:“我很害怕。”
贺知州心口莫名一软,却没说下次不会了,而是道:“以后给你适应的时间。”
谢辞见他神色温柔,胆子大了一点,气鼓鼓地说:“你吓到我了。”
难道不该哄一下吗?
贺知州瞧着眼前气成仓鼠的小家伙,不自觉笑了一下,长指勾勾他下巴,近乎宠溺地说:“那我补偿你好不好?”
谢辞眨眨眼,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期待。
贺知州低头,一口咬住他的唇,牙齿轻轻啮咬,继而伸出舌尖,细细描绘他的唇形。
待他发出嘤咛声,湿滑的舌头才长驱直入,舔过敏感的上颚,和他的舌头嬉戏起舞,恨不能舔到他喉咙里去。
谢辞以前听说,吻技好的高手能把人亲到高潮,他嗤之以鼻,直至此刻才知道,原来传言都是真的!
光是被贺知州这样深吻,他肉穴里的水都止不住,再继续下去,兴许真的会高潮。
然而,贺知州没给他这个机会,把他亲得眼神迷离后就退开,顺着脖颈往下滑。
素日里,他的唇是凉的,此刻也不知是被谁的温度熏腾,烫得吓人,所到之处仿佛要将谢辞烧起来。
休闲衬衫被解开,火热的唇舌欺身而上,贺知州含住谢辞胸前的小红点,逼出了他今晚的第一句呻吟:“唔……贺先生……”
贺知州含糊不清地问:“宝贝,舒服吗?”
谢辞的双手终于抱住他的脑袋,挺着身子往他嘴里送:“舒服……贺先生,舔舔这边……”
贺知州偏不,舌尖扫过樱红的乳头,辅以牙齿适中的力道,很快就看着它变硬,衬着瓷白的肌肤,仿若红梅落雪地,煞是好看。
“嗯啊……奶头硬了……贺先生,舌头好棒……啊啊啊……好舒服……”
谢辞靠着墙,微微仰起头,双眸一片水色,试图自己伸手去抚慰另一边,却被贺知州按住,下一秒,舌头就舔了上来。
如先前一般,贺知州先含住整颗乳头,弄得上面全是晶莹的口水,而后才稍稍推开,舌尖一下一下地舔,直至将其弄得坚挺才罢休。
谢辞下面水流成河,情不自禁夹紧双腿摩擦,呜呜咽咽地说:“贺先生,下面好痒……流了好多水……贺先生,小骚货想要……”
贺知州掐一把他纤细的腰,诱哄着道:“乖,马上给你。”
说着,他的唇一路往下,从胸前到小腹啃出一串又一串红痕,移到腰侧舔舐,谢辞瞬间酥了骨头,站不住地要往下滑。
贺知州固定住他的身子,轻笑:“这么不禁事啊?我还没正式开始呢。”
谢辞杏眸微微一睁,有一丝丝惧怕,更多的是兴奋。
啪嗒——
贺知州解开他的皮带,大手随之摸进去,触到一阵湿意,啧啧出声:“小骚货,都已经这么湿了,你说我就这样亲,你会不会潮喷?”
这句话落下,谢辞的肉穴里又涌出一股骚
', ' ')('水,他夹住贺知州的手指,渴求地说:“好痒……贺先生,插进去……插小骚货的浪逼……”
贺知州却不,还说:“今晚不插你。”
谢辞略有些慌,因为他实在太难受了,不被干的话,今晚还要不要睡了?
他主动去蹭贺知州的手指,讨好地说:“贺先生,小骚货好想你……骚逼也好想你……”
贺知州恶劣地道:“那你求我,求我插你的小骚逼。”
谢辞润泽的双眸瞥向他,媚得像一只妖精:“求你……贺先生,求你操小骚货……骚逼好痒……想要大肉棒,求你了……贺先生,干我……”
“小骚逼想吃贺先生的精液……唔嗯……骚逼最喜欢贺先生了,求你操我……操小骚货……”
被他这么央求,贺知州真想不管不顾地把他按住,操得他汁水横流,腰酸腿软。
但他说过了,要补偿他,即便肉棒硬得快要爆炸,也要忍住。
贺知州扒下他湿淋淋的内裤,哑声命令:“腿分开点。”
谢辞听话地分开双腿,视线落在他腿间鼓起的那一大包上,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小骚货,馋成这样?”贺知州见状低笑,手指胡乱插了两下就撤了出来。
“嗯啊……别走,手指……”谢辞缩紧肉穴挽留,却终究晚了一步,小表情不由得带了几分哀怨,“贺先生,骚逼要痒死了……”
贺知州将手上的淫水涂抹在他脸上,呵宠地道:“别急,这就让你舒服。”
谢辞盯着他被包裹在西装裤里的大肉棒,做好了挨操的准备。
却不想,贺知州在他身前蹲了下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地带,下一秒,贺知州舔上了他水流不止的浪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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