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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就这样被按着操射了两次,贺知州才将精液洋洋洒洒地喷在他体内。
滚烫的液体打在敏感的内壁,没被触碰过的前穴竟也跟着喷出一股又一股骚水,搅得身下泥泞不堪。
谢辞浑身骨头被抽走似的瘫软,贺知州一拔出肉棒,他便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周身赤裸,小脸潮红,眼眶湿润,活像被玩坏了。
贺知州握住刚射完仍然分量不小的肉棒贴到他唇边,他便自觉张开嘴含进去,有气无力地吮了几下,可怜巴巴地撩着眼皮,眸底似乎还有些怨念。
毕竟直到此刻,贺知州还是穿着整齐的西装,除了领带绑在他手腕上,唯一凌乱的,便是拉开了拉链的裤头。
谢辞觉得特别不公平,微微嘟了嘟嘴以示不满。
贺知州摸摸他的脑袋,起身往浴室去,边走边脱衣服,背影帅得谢辞又蠢蠢欲动。
酒店随时有热水,贺知州放了半浴缸,这才脱得光溜溜地回来抱谢辞。
浴缸很大,贺知州直接抱着谢辞迈进去,热水溢出来一些,他分开双腿靠着浴缸边缘坐下,让谢辞坐在他面前。
后者靠着他精壮的胸膛,舒服地长叹一声。
贺知州慢条斯理地帮他解开领带,露出被磨得通红的手腕。
谢辞嘴角一撇,在他怀里转身,大着胆子把手腕凑到他眼前,委屈地说:“贺先生,疼。”
是真疼,膝盖也疼。
虽然有地毯,绑得也不紧,但架不住贺先生火力全开,他好几次都以为自己要被操死了。
贺知州垂眸,瞧见白皙的皮肤下泛起血色,像是再用点力就会废掉,心底难得涌起几分自责。
他太激动了,没控制好,不会又吓到小家伙了吧?
贺知州敛了敛唇角,捧起他的双手,俯首轻轻亲了一下最红的地方,声音性感又温柔:“乖,亲一亲就不疼了。”
唇瓣微凉,却让谢辞瞬间沸腾,他呆呆地望着男人英俊的脸,心脏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贺知州又亲了亲另一个手腕,见他发愣,蹙眉问:“真的很疼吗?”
谢辞把头摇成拨浪鼓,倏地意识到什么,又点头如捣蒜。
贺知州笑了一下,点点他的鼻尖:“小家伙,到底疼不疼?”
谢辞咬咬唇,神色有几分羞赧:“疼,想要贺先生再亲亲。”
贺知州失笑,如他所愿地又亲了几下,像是亲到了谢辞心尖尖上,乐得他眉眼弯弯,流失的力气都回来不少。
他想说膝盖也想被这么对待,又怕贺先生觉得他太贪心,只得作罢,舒舒服服地泡在热水里瞎美。
贺知州听他时不时傻笑,不由得问:“遇到什么好事了?这么高兴。”
谢辞摇头,双眸晶亮地说:“贺先生,我帮你洗澡吧。”
贺知州拒绝了,原因是不想他红得像要滴血的手腕反复碰水,也不让他泡太久,理由自然是保护膝盖。
谢辞抬手在他跟前转了转手腕:“没事的呀,你看。”
贺知州坚决不同意,并且亲自动手帮他洗了澡,浴巾一裹扔到床上,转身给段丞宣打电话,想让他送些药来。
然而,平时随叫随到的段丞宣,此时却怎么也不接电话,迫于无奈,贺知州只好亲自下楼去买药。
药店离酒店挺远,他开车去,回来时谢辞已经睡着,他放轻动作掀开被子,把药膏挤在指腹,轻柔地抹到红肿的地方,心里天人交战。
他一边想,小家伙皮肤太嫩了,这种程度都变成这样,以后若是他心血来潮想玩点别的呢?
一边又在想,如此精致细腻的小家伙,真是让人特别想在他身上留下点什么。
保护欲和破坏欲并存。
“贺先生,你回来啦。”想法才落下,谢辞迷迷糊糊地醒来,本能地往他的方向靠。
贺知州顺势一搂,小家伙就被他揽在了怀里。
手腕的药抹得差不多了,谢辞仗着睡意朦胧,蹬掉被子露出膝盖,不自觉地撒娇:“这里也要。”
贺知州咬一口他耳朵,佯装骂道:“得寸进尺。”
谢辞始终将自己放在低位的那一方,闻言身子一僵,缩着脚丫子就要藏进被窝里,脑门却突然遭了一个脑瓜崩。
他有点懵,下一秒,却听贺知州道:“伸过来一点。”
谢辞愣愣地把腿伸过去,贺知州单手握住他的脚踝往腿上一拉,动作轻柔地抹药膏。
凉凉的触感使得谢辞猝然回神,目光不自觉落在贺知州的手上。
他的手指特别好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
难得的,谢辞没联想到这只手插入他体内的感觉,而是纯粹地欣赏,同时自私地希望可以在它的主人身边留得久一点。
抹完药膏,谢辞重新躺下,被子盖到鼻梁,只留一双澄澈的眼睛在外面。
贺知州去洗了洗手,回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谢辞非常主动地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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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州站着没动,表情似乎有些为难。
谢辞眨眨眼,小声问:“贺先生,你不在这里睡觉吗?”
贺知州几不可闻地轻啧一声,三两下脱掉衣服,掀开被子钻进去,这才道:“我没记错的话,你参加的综艺是明天一早开拍吧?”
谢辞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深意,傻不拉几地点头:“是呀,怎么了?”
贺知州似笑非笑:“你说,节目组进来看到我们躺在一起,你会不会就爆红了?”
谢辞猛地瞪大眼睛,蹭一下坐起来,开口的话却是:“那会不会对你的形象造成负面影响啊?贺先生,要不你还是回去吧。”
这小东西,到底知不知道他才是公众人物?
贺知州无奈地把他拉到怀里,谆谆教育:“你才是明星,这种画面被媒体报道出去,受损最大的是你。”
谢辞无所畏惧:“反正我又不红。”
贺知州敲他脑袋:“谁说的?你可是州际娱乐在力捧的人。”
州际娱乐是业内翘楚,资源顶尖,只要决定捧谁,这人必定大红大紫。
谢辞听到这话,喜忧参半。
喜的是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距离天王巨星越来越近,忧的是身边躺着的人,不知道还能陪他多久。
贺知州敏感地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却不知为何,只把自己要说的话补充完整:“你是未来的大明星,任何时候,都记得要先保护自己。”
谢辞敷衍地点头,心想:他不,如果贺先生和他同时出事,他会先保全贺先生。
无他,他是第一个让他体会到温暖的人。
贺知州看他满脸心不在焉,大掌在被子里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有些恼:“在听我说话吗?”
谢辞连连点头:“嗯嗯,我知道,我不会给州际娱乐惹麻烦的。”
顿了顿,他又弱弱地道:“所以,贺先生,你回你的房间,好不好?”
贺知州长眉一挑,煞有介事地控诉:“用完就丢,宝贝,你是不是太没良心了?当我是什么?嗯?”
谢辞慌忙摆手,急得小脸都红了:“没有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贺知州冷着脸逗他:“那是什么意思?”
谢辞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贺知州饶有兴致地看了半天他的表情变化,揉了一把他的头发,继而把人抱紧了,闭眼道:“好了,睡吧。”
谢辞没心思睡。
金主不走,他不敢硬赶人,私心里其实也是非常希望他留下的,但一想到明天一大早的长枪短炮,他就忧心忡忡。
谢辞抬眸看一眼贺知州,见他双眸紧闭,似乎已经入睡,眉心微拢,极为疲惫的样子,心疼地抿了抿唇。
贺先生日理万机,每天都很累,他就不要再让他回房间,折腾来折腾去的了吧,大不了他明天起早点,在客厅或者去走廊等节目组好了。
打定主意,谢辞悄悄地从贺知州怀里往外挪,想拿手机定个闹钟,放在自己的枕头底下,明早叫醒他一个人就好。
他动作很慢,像是怕吵醒贺知州,眼看着就要成功,一只大手却蓦地揽上来,不费力气地往过一带,他又回到了熟悉的怀抱。
贺知州警告性地掐一把他的腰,沉声道:“不睡我们就再做一次。”
谢辞立刻闭上眼睛。
那综艺是个体力活,他第一次去,得养精蓄锐好好表现,吸一波粉,若是再让贺先生操一次,他明天铁定没精神,算了算了。
但他还是担心被曝光,闭了一会儿又忍不住睁开一只眼,想偷偷瞄一眼贺知州睡了没,却不想撞进他深邃的瞳眸里,顿时一僵,讪笑。
贺知州满心无力,好笑地道:“安心睡觉,我保证不会发生任何事。”
谢辞半信半疑。
贺知州磨牙:“我的话都不听了?”
谢辞努努嘴:“听的。”
贺知州把他的脑袋按在怀里,强势地命令:“闭眼,睡。”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许久没有性生活,一次不足以解渴,小家伙再闹下去,他就要忍不住帮他推掉综艺了!
贺知州从没想过,他居然也会有如此善解人意的一天。
感天动地,憋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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