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能娶二位,太高兴了,不小心摔了。”
“是吗?”
纳兰双珠痴痴笑着,好不开心。
“来,我看看。”纳兰无情道。
“不用,不用,小伤而已。”
“少废话,等会儿,还要拜堂呢。”
纳兰无情将他拖进了厢房,扒了他的裤子,一看,“这……不像是摔的吧,是人踢的吧?说,谁干的,看老娘不打死他。”
张辰心里咯噔一下,你说幻影她们哪里打得过这个女暴龙,还别说,这女暴龙还是个宠夫狂魔,这下麻烦大了。
“娘子,你看错了,你看错了,真是摔了,再说,我身为夏王,谁敢踢我?”
一声娘子,纳兰无情就找不到北了,“也是哦,谁敢踢我夫君呢,借他个胆吧!”
张辰赶紧附和,“那是,那是,也不看孤是谁的夫君。”
这才蒙混过关。
心中却在大骂,你们几个没良心,看孤多么维护你们,还敢踢孤。
还别说,纳兰家的跌打药很不错,抹上后,伤就好了大半,勉强可以洞个房。
纳兰府大堂,一龙二凤婚礼正式开始。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这个时候,张辰才见到了她们家的长辈,纳兰双珠的祖母,纳兰家的老太君。
估计有七十多,在这个时代算是高寿了,头发全白,但身子骨硬朗,精神头十足。
老人微眯着眼,看着张辰这位乘龙快婿,又知是大夏王、铜锣王还有什么兵神、诗神什么的,那是越看越满意。
“好好好,红包。”
老太君招招手,张辰走了过来,接住老人的红包,“谢老太君。”
纳兰无情踢他一脚,“叫什么老太君,叫祖母。”
“是是是,祖母大人在上,请受孙婿一拜。”
老太君见夏王被自家大孙女吃得死死的,更加高兴。
张辰正要下跪,老人亲手托住,“既是下王,老身受不起,鞠个躬,敬个茶就行。”
“是”
张辰鞠躬敬茶,才完成了拜高堂这个环节。
前面两个环节倒还好办,但第三个环节,就有点难了,因为有两位新娘子如何对拜。
但不识时务的司仪,还是唱道:“夫妻对拜。”
张辰很奈,只好与纳兰无情对拜一下,再与纳兰容情对拜一下,过关!
不过,司仪却不唱送入洞房。
而是老太君宣布,“奏乐,舞起,痛饮三杯”
大堂内涌进一群衣着少,身姿窈窕的妙龄女子,开始了美轮美奂的舞踏。
看着这些美女,张辰都为项楚感到不值,这里面随便挑一个,也比纳兰黑珠好看。
不过,张辰的二位娘子是这里最美的两枝花,没有之三。
不过,转念一想,恐怕在项楚眼里,这些女子不过是庸脂俗粉,他哪里瞧得上。
人各有志,各有所好,眼光也不一样,只要项楚喜欢就好,张辰就不乱点鸳鸯谱了。
与此同时,外面广场上,男男女女手牵手跳起了他们卢真特有的民族舞,气氛极其喜庆和浓烈。
一曲舞罢!
这才轮到项楚和纳兰黑珠上场了,高堂依然是老太君,因为她和纳兰双珠是同一个祖母。
老太君看着项楚,高大威猛,虎虎生威,与黑珠齐高,又听闻是夏王麾下猛将,战功赫赫,也很满意,很喜欢。
待拜完高堂,老太君本着一视同仁的原则,给了他与张辰同样厚的红包。
不过,却多了几句交代。
“你夫妻二人,当同心同德,一起辅佐夏王,成就霸业。”
“是,祖母。”
二人再次拜倒。
“黑珠,你也别光顾着打仗,当开枝散叶,相夫教子。”
“是,祖母。”
“甚好,甚好。”
项楚二人退下,细心的张辰就发现,项楚今日有点软脚虾,双脚有些掩饰不住的虚浮,时不时需要纳兰黑珠扶一下。
而反观纳兰黑珠却跟没事人一样。
张辰愕然,在战场上无往不利的项楚大将,在温柔场上,却吃了败仗,真丢了猛虎营的脸啊!
老太君又宣布,“接着奏乐,接着舞,孩子们,放开吃,放开喝。”
但张辰和纳兰双珠都暗中吩咐部队,将士不能多喝,浅尝则止,明日一早开拔。
时至深夜,曲未终,人不散。
八荒原百姓是欢庆通霄的,但士兵们不行,驼军、猛虎营的将士们悄悄退走,回到自己的兵营之中休息。
高原外沿反而加强了戒备,明哨暗哨,多不胜数。
影卫、随军情报组和纳兰容情的暗影团齐齐出动,悄无声息地打掉了好几拨乌斯旦的暗探,把消息封锁得如铁桶一般。
高原的夜比外面要冷一些,仿佛离天更近,大大的星星,仿佛架上楼梯就能摘到。
立在高原上,感受着冷风,酒意悄悄在体内漫延,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