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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日子宫里的气氛一反之前的压抑,皇后娘娘病愈,端毅郡王得胜归京,许贵妃那里有多高兴就别提了,就连近年来一直身体虚弱的皇帝陛下听到大败北狄的喜讯气色都好了很多。只不过随着端毅郡王的大胜归京,政治敏锐度高的人便已经发现这朝堂的气氛越发的云波诡谲了。
深夜东宫太子书房,夜已经深了太子却还在桌案前批改奏折,这个时候书房门被轻轻扣响,还没等内侍出言询问,太子殿下头都没抬便说了句让他进来吧。
门开了进来一个一身玄衣身材高大魁梧面貌英武刚毅的男人,男人单膝跪下:“臣弟给太子殿下请安。”
太子殿下放下手中的奏折,揉揉太阳穴,从上至下打量起自己面前跪着的男人自己的二皇弟来,最后满意的微微舒展了眉头。
“看来至少现在二皇弟还认得清自己的身份,没被众人的吹捧和无上的权势冲昏了头脑。”
端毅郡王对上太子殿下审视的眼神,苦笑着说道:“若是臣弟说臣弟从未对那个位置生出妄想,那是在骗皇兄,生在帝王之家,咱们兄弟又有哪个没做过能够坐上那个位置的美梦,只是臣弟有自知之明,帅军打仗臣弟信心十足,可坐在那个位置上治理国家臣弟无论再努力都比不上皇兄,臣弟没有那个心思,可那些个投机之辈却想拱着臣弟上位好谋划他们的权势,母妃许家都被他们游说的动了心,臣弟恳请太子殿下相信臣弟,勿要让那些个蝇营狗苟之辈挑拨的我们手足相残。”
太子殿下嘴角扯出一抹嘲讽:“孤倒以为是你母妃和许家心大了,四处为你拉拢助力,太子妃,良娣,良媛都不知道许出了几个了。”
“臣弟对天发誓绝对没有那个心思,臣弟的母妃和许家糊涂,还请皇兄放过他们这一次,臣弟以后必定好好管束他们。”端毅郡王头重重磕在地上。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个道理二皇弟岂会不懂,你说孤凭什么放过对那个位置虎视眈眈的人?孤倒是好奇,若是孤不肯放过他们,你会如何?弑父杀兄坐上那个位置?还是逃回西北联合北狄攻打自己的祖国?凭什么?就凭你藏在西郊的一百精锐?”
“臣弟绝对没有其他的意图,那一百精锐只是臣弟以防万一给母妃和五皇弟的救命稻草,臣弟以后一切听从皇兄差遣惟皇兄命是从,请皇兄放过母妃和五皇弟,臣弟的母妃只是一个被父皇骗了的傻子,这么多年来,连臣弟都看清了父皇的心在皇后那里,他却自欺欺人的甘愿被父皇利用当父皇手中的枪去平衡后宫,挑动母后的情绪。”端毅郡王的言语中满是哀伤和哀求哪里还有一分战神归来的志得意满。
“弑父杀兄?你,许贵妃,许家,倒是得有那个本事才行,你凭什么坐稳那个位置,就凭你双儿的身份?无双,无双,从此之后便再无双儿,还真是有趣的药。”
端毅郡王肩膀垮了下来,似是已经被太子的言语彻底击垮一般,果然再收到太子的秘信而信上只有两个字无双的时候,他便已经猜到了,只因那药极其罕见,到底心中还存着一丝侥幸罢了,而现在回到了京城就算虎符还在手中,也已经鞭长莫及,自己就如同被拔了牙的老虎,所有的底牌都已经失去,就连自己都已经保全不了,又拿什么护住母妃和弟弟。
“起来吧,孤还真是看不得你这熊样,若是孤想动你,想动许贵妃和老五,还能允许你活着回来?还能眼看着许贵妃和老五在孤面前蹦跶的欢腾?西郊那一百精锐足够孤将你们所有人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皇兄的宽容大度让臣弟汗颜,皇兄的恩情臣弟铭记在心,以后臣弟这条命就是皇兄的,听凭皇兄猜迁。”
“孤要你这命有何用,不过孤倒是想借你这身子用上一用。”
听到这句端毅郡王的脸色一下惨白起来,拳头死死攥住手指发青骨节咯咯作响,士可杀不可辱,看向太子的眼里再无感激而满是愤怒。
“恨孤想要孤死的人从来不止你一个,也不多你一个,想要得到什么便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孤不可能就凭你一句感恩一句卖命便给自己留下祸患,即便是威胁不到孤的几只跳蚤,可总是出来蹦跶也够让人心烦的。去不去嘉瑞郡王那里伺候,孤不逼你,你自己选择。”
听见嘉瑞郡王四个字时,端毅郡王的神情一瞬间的呆滞,就连原本紧握的双手都放松下来。
太子殿下见他这副模样更是嗤笑道:“刚还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贞烈模样,听见是珩儿,已经迫不及待了吧?从小你便不爱接近旁人,就连对你一母同胞老五你也没亲热几分,却任凭珩儿指使的你团团转,你挑林蘅做王妃怕也是因为他的名字和珩儿邪音吧,后来你那王妃病故怕也是因为发现了你的心思想要谋害珩儿吧。这些你瞒得住父皇和你母妃,却瞒不住孤。” 太子殿下嘴上满是嘲讽咄咄逼人心中却在苦笑,是啊,我是和你一样的心思,你看珩儿的目光和孤看珩儿的目光一模一样,浓烈的爱慕隐藏在手足之情兄弟关爱之下,还带着求之不得的黯然,又哪里能瞒的过我呢。
“臣弟都听皇兄的!”隐藏多年的秘密心底最深处的羞
', ' ')('耻不堪背伦之情被当面揭破,端毅郡王虽然羞耻却更是难以置信的狂喜,本以为是一辈子都无望的痴恋,却没想到有一日能够成真。
“孤并不想珩儿知道今日之事,至于如何让珩儿接受那便看你的本事了,把这颗药丸吞进去你便可以走了,管束好许贵妃老五还有许家,孤答应你不动他们,也得他们别上赶着找死才行。”
太子殿下看着端毅郡王二话没说便吃吞了那药丸,心中满意了几分。
“这不是药而是蛊,不仅无毒还会排出你身上的无双残毒,让你能够像正常的双儿般怀孕生子,你身上的是雌蛊,雄蛊自然是在珩儿身上,所以保护好珩儿以及守好你的贞洁,他亡你死,若被出他以外的人占了你的身子,你亦会爆体而亡。”
端毅郡王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透自己的皇兄了,他费心劳力布下这局,所有的一切得利者都是小皇弟,他就这般信任小皇弟?就不怕小皇弟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要知道在这帝王之家一切亲情都是虚的,父能杀子,子也能弑父,更何况所谓的兄弟手足。
仿佛是看懂了端毅郡王的心思,太子不似解释更像是自言自语道:“若珩儿看上那个冰冷的位置,孤便让与他又何妨,只是珩儿最是疲懒,若父皇真有意传位给他,怕是他第二天便被吓的逃的不知道哪里去了,他幼时还说过想要做个云游天下劫富济贫的大侠。”说着好似想到了什么脸上满是宠溺的笑容。端毅郡王一瞬间明白了自己这皇兄的心里,难怪,难怪,原来和自己一样的心思,只是皇兄比自己更爱的深沉无望吧,毕竟自己是双儿,而他是男人,男人和男人,更加不为世间所容。
而另一边嘉瑞郡王府中,郡王寝室里,却是满室春光,以请先生帮他勘定古集为理由,将夏先生留在府中住宿,嘉瑞郡王先是让夏先生穿上实际上什么都遮不住的薄纱白袍坐在他身上侍候他用餐,嘉瑞郡王用力的揉搓着夏致远那已经不似之前般平坦,微微凸起满是软肉的奶子,夏先生抖的连夹起的菜都掉落在桌上。
“本王看你的奶子都被北王揉大了许多,致远说是不是?”嘉瑞郡王手指拈住夏致远的两个红艳艳的大奶头,大有你敢说不是,本王就好好收拾你的意思,
“是的…”夏致远脸红的低着头声音低若蚊蝇,他的奶子和奶头确实都大了许多,走路时甚至能感觉到奶子上下颤动,羞耻得很,他甚至想过找些东西裹的紧些,却又不敢,怕引来更重的惩罚。
“是什么?”嘉瑞郡王却不依不饶的。
“致远的奶子...是被…爷给揉大的…”听到想要听的话,嘉瑞郡王咬住夏致远的双唇,捉住那灵活的舌头在嘴里吸吮咂摸着,双手也在那奶子上更加用力的揉搓,吻了好半天,才松了嘴继续用膳。一顿饭吃完,嘉瑞郡王的裤子都被夏先生两个穴滴滴答答流淌出的淫水弄的湿淋淋。
明明是他自己玩的的,嘉瑞郡王却偏要恶劣的责备夏先生:“吃个饭而已,先生怎的这般骚?本王的裤子都被你流的骚水弄脏了,还不伺候本王换一条。”
虽然已经哪里都被玩过了,却总是羞耻放不开的夏致远,自然被臊的满脸通红。伺候着嘉瑞郡王解开腰带拉下裤子时,早已硬挺的大鸡巴一下子弹了出来,打在夏致远的脸上,毫无防备的夏先生轻声惊呼出来,来不及躲闪,便已经被嘉瑞郡王握着大鸡巴在脸上左右拍打起来,还一边抽打一边问话。
“先生说是你家爷的鸡巴大不大!你喜不喜欢大鸡巴!”
“爷的鸡巴大….致远喜欢爷的大鸡巴…”吃过教训的夏先生再不敢像以前那样因为羞耻重点词语模模糊糊的,嘉瑞郡王就想听他亲口说出骚浪下流话,他不说,郡王会有一百种法子折腾他,最后他还得十倍百倍的说出来。
“致远为什么喜欢大鸡巴?”嘉瑞郡王对自己的调教成果满意极了,不知怎的,每次看着人前冷清严肃的夏先生嘴里吐出下贱粗俗的话,让那个睿智博学的大学士在自己的身下慢慢的沉迷浪叫,甚至是将那原本纯洁禁欲的身子调教的性感淫浪,都能将他的欲望一下子挑逗起来,从肉体到灵魂都得到极致的餮足。
“大鸡巴…能顶到…致远…致远屁眼里的骚心…让致远喷水…呜…嗯嗯…”夏致远还没说完硕大的龟头便塞满了他的嘴巴。
挨了不少的耳光,被逼迫着用舌头舔食掉不知道多少根的香蕉,夏致远的口活儿已经被训练了出来。嘴唇紧紧的包裹着龟头,用力往内吸,灵活的舌头在龟头上打转,是不是的扫过马眼,将溢出来的淫水卷走吞咽入腹。
“先生这小嘴儿真会吸!”嘉瑞郡王爽的眯着双眼抓着夏致远的头发,整根鸡巴就顶了进去。
为了练深喉夏致远可是受了不少罪,怕夏先生来嘉瑞郡王府多了引起有心人的关注,嘉瑞郡王索性夜里自己穿了夜行衣翻入夏致远的寝房,将假阳具整根插进夏先生的喉咙里,就这么一整夜,从最开始的胃都快呕出来,到最后慢慢的适应,甚至可以慢慢尝试着呼吸,入睡。夏致远有时也怀疑是不是自己这身子天生便是伺候男人的,若不然为何多残忍的惩罚淫浪的调教
', ' ')('最后自己都可以适应甚至能从中体会到快感。
嘉瑞郡王用粗大的鸡巴慢慢的操进夏先生的喉咙,看着平日里那引经据典的嘴巴长到最大,一寸寸将自己的鸡巴吃进去,眼角都憋的通红似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明明难受到极点却强忍着所有不适搅动着舌头吸吮着鸡巴,服侍自己,这种征服感让嘉瑞郡王的鸡巴机会又胀大了一圈。
看看时辰,今晚还长着呢,嘉瑞郡王不想这么早便吃正餐,索性抓着夏先生的头发,扯着他如同母狗般含着自己的鸡巴跟着自己的脚步爬到桌案前,脱掉下夏致远身上唯一的白袍,嘉瑞郡王还觉得少了些什么,拉开抽屉,从盒子里取出一个毛茸茸白色的狗尾巴来。
“骚屁股撅高!”
夏致远双手撑地高高的撅起屁股,只感觉到一个粗大冰冷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屁眼口,那东西早已带过很多次了,不用看夏致远也知道是肛塞,肛塞最难进的便是前段,因为屁眼口最紧,而肛塞的前段最粗。一种仿佛要被撕裂的错觉,让夏致远生理性的绷紧了身体。
啪啪啪!屁股上连续被狠狠抽打了几巴掌!
“骚屁眼!放松!”夏致远深深的吸了口气尽量的放松身体,身后的肛塞趁机便塞了进去。
又拿了个黑色的狗链拴在夏先生的脖子上,看着夏先生通红的耳垂,嘉瑞郡王愉悦的摸了摸夏先生的头赞许到:“好狗儿!给爷叫两声!”
“汪…汪…”感觉到自己学狗叫的瞬间铃口流出的淫水,夏致远羞耻的闭上双眼,越是被粗暴的对待他的身子便越淫浪,越是被言语凌辱他就会越有快感,这些都赤裸的事实由不得他不承认。
看了一眼夏先生不停流着淫水的小鸡巴,嘉瑞郡王说了句:“真是条不听管教的淫犬。”
便又从盒子里取出一根阴茎针插入夏致远的铃口,尿道被冰冷尖锐的阴茎针强行侵入,又酸又疼却偏偏还夹杂着一种诡异的快感,让夏致远在喉咙里呻吟呜咽了两声。随后两颗卵蛋也被红绳分别绑的死死的,胸前猛地一疼,两个带着铃铛的乳夹夹在那比普通男人打上许多的奶头上,等那疼痛慢慢缓解,从奶头上穿来到却是细密的疼痛夹杂着延绵不绝的麻痒。
奶头鸡巴屁眼几处被折磨,情欲不断的被挑起,却没有一处能被满足,夏致远鼻腔里已经哼出了苦闷难耐的呻吟,有一瞬间夏致远的脑海中甚至涌起扭着屁股求操的冲动,可夏致远却清楚的知道这样不但不会被满足反而会换来更残忍的惩罚,自己这位小主子,霸道难伺候的紧,他想看自己为他忍受痛苦承受折磨,看自己在痛苦和快乐中沉沦难以自拔,而快乐和解脱只可以是他仁慈赏赐的,自己却不能主动讨要。
等装饰好了自己的狗,嘉瑞郡王坐在桌案前做起来上课时夏先生布置的功课来,却让自己的先生跪在桌子底下给自己暖枪。
这时隔着门响起了常福的声音:“启禀主子爷,长安公主殿下遣她的女官给您送来请柬。”
“让她进来吧!”
听到嘉瑞郡王这句话藏在书桌底下的夏致远吓得全身紧绷,嘴巴都颤抖着将鸡巴咬的更紧了些。
偏偏嘉瑞郡王却感觉到他的动作,将脚向前一伸,靴尖恰好顶在他的骚逼上,在被阴蒂环扯出来的阴蒂上摩擦踩弄,夏致远身体颤抖着,灵活的舌头在嘉瑞郡王的铃口舔弄,嘴巴也吸出了一个空腔紧紧地包裹住大鸡巴,拼命讨好着。
“奴婢给嘉瑞郡王请安,公主命奴婢给郡王送来请柬,公主知道郡王喜欢古集孤本,邀请郡王后日参加她在府中举办的书画宴。”
那女官直觉这书房中的气氛有些怪异,可规规矩矩的跪下回话,目视地面不敢乱看。他哪里猜得到,在她正前方的桌布地下堂堂的正二品大学士正颤抖着一边被踩骚逼一边给郡王含鸡巴。
“有劳三皇姐想着本王,回去告诉三皇姐本王后日一定赴宴。”
那女官走后,夏致远的紧绷的神经一下放松下来,在郡王的鞋尖再次用力摩擦阴蒂时,居然绷紧了身体,颤抖着浪叫着骚逼中喷出了一股股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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