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记住了,多谢爷爷教诲。”殷龙胜重重点头。
却说陈天阳和武若君走出殷家大院,在两位保安恭敬的眼神中,一路来到停车场。
陈天阳正准备上车,突然,“锵啷”一声,武若君拔剑出鞘,寒芒闪过,她白色长裙的一角衣摆轻飘飘的滑落,犹如白色蝴蝶飞舞。
赫然是武若君一剑划破了衣裙。
陈天阳挑眉看向武若君,眉宇间闪过一丝疑惑:“你割破自己裙子干嘛,难道想学古人,跟我来个割袍断义?”
说完后他自己都笑了起来,他和武若君之间有“义”吗?
武若君俏脸变了几下,话语决绝,道:“以后,我再不穿白衣长裙了。”
“为什么?”陈天阳下意识问道,突然心中若有明悟。
“我是武若君,天地间最独一无二的武若君,而不是琉璃的影子!”武若君语气平淡,却透露着她的坚持与原则。
陈天阳不说话了,武若君仅仅是为了不被人错认成琉璃,就能够下定决心放弃喜爱的白衣,这女人还真是个性十足。
这也从侧面说明了,琉璃带给她的压力有多大,至少武若君看不到战胜琉璃的丝毫可能性,试想,如果换成其她女人也是白衣长剑,并且别人把武若君认成其她人的话,以武若君的性格,只怕不是放弃白衣长裙,而是直接去灭杀对方了。
“走吧。”武若君坐进车里,顺手把七星宝剑放在了后座,道:“先去市中心,买几件衣服。”
陈天阳摇头而笑,合着武若君舍弃了白衣,现在连长剑都不拿了,真是决绝起来令人害怕的女人。
接着,陈天阳脚踩油门,向市中心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