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礼靠在沙发上，手指夹着烟，烟雾缓缓升起，模糊了他冷峻的侧脸。酒店套房的灯光昏黄，地毯上陆嘉瘫软的身影还在微微颤抖，肿胀的脸颊带着鞋印，泪水混着口水淌到下巴，漂亮得像只被玩坏的小狗。顾行礼低头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沙发扶手，心底的思绪却像潮水般翻涌。
他一直看不起陆嘉。这个从小追在他身后的纨绔子弟，贪玩懒惰，一事无成，除了那张明媚张扬的脸蛋和世家背景，简直一无是处。两家是世交，顾行礼不得不给几分面子，可他从骨子里觉得，陆嘉这种人不过是京圈里一堆无用世家子的缩影——靠着祖荫混日子，浪荡得像只没教养的狗。
他刚下飞机，行李还没放下，就被陆家硬拽来参加这场接风宴。顾行礼本就不耐烦，和一群醉生梦死的世家子喝酒，对他来说是浪费时间。他坐在包间里，冷眼看着那些人推杯换盏，喧闹得像一群苍蝇。可陆嘉不一样，他明媚得刺眼，笑起来像春天的花，浪荡中带着股天然的媚气，晃得人移不开眼。顾行礼不得不承认，这小荡货长得确实漂亮，活泼得有点可爱，像只招摇的小狐狸。他偶尔会觉得，陆嘉这样的人，养在身边逗着玩也不错。
可那点微妙的欣赏，在陆嘉喝醉倒进别人怀里时，变成了烦躁。陆嘉醉得脸红，软软地靠在一个男人肩上，笑得肆意，眉眼弯弯，像在撒娇。顾行礼眯了眯眼，手指攥紧酒杯，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火气——像自己的狗跑去跟别人摇尾巴，恶心又刺眼。他不是同性恋，对男人女人都没兴趣，可陆嘉是他的东西，哪怕他看不上，也轮不到别人碰。
陆嘉追出来的时候，脚步踉跄，笑得轻佻：“哥，喝一杯再走呗。”顾行礼冷眼看着他，手指一扫，察觉到酒里那点拙劣的伎俩。他嗤笑一声，心想这小狗还敢咬他，挺有意思。他接过酒，假装没看穿，然后一把掐住陆嘉的喉咙，把酒灌了下去。他没想太多，只是想逗一逗这只不自量力的小狗，看他出点丑。
可事情失控了。他把陆嘉带到酒店，本打算晾着他，看他药效发作后抓狂的样子。可陆嘉跪在地上，拉着他的裤脚，脸红得像烧，哑着嗓子求他操，那一刻，顾行礼心底有什么东西裂开了。他看着陆嘉肿胀的脸、湿漉漉的眼角，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蛋带着他的掌痕和鞋印，像只被他踩在脚下的小狗。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一种完全掌控一个人的快感，这种掌控感让他从未有过的兴奋。
他对男人不感兴趣，可陆嘉跪在那儿求他的样子，点燃了他心底某种变态的欲望。他扇陆嘉耳光，踩他的头，用皮带抽他，看着那张明媚的脸肿起来，带着他的痕迹，顾行礼觉得爽得不行。他不是同性恋，可他想把陆嘉摁死在这儿，调教到他再也不敢嘴硬，再也不敢跑去别人怀里撒娇。那种掌控感，像烈酒烧进喉咙，让他失控得彻底。
现在，陆嘉瘫在地上，肿着脸喘息，嘴里还残留着他的味道。顾行礼掐灭烟头，起身走到他面前，俯身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仰头。陆嘉的脸红得像是滴血，肿胀的脸颊让他嘴唇抖得厉害，眼泪挂在睫毛上，像只被操坏的小狗。顾行礼低头看着他，眼底闪过满足，低声说：“怎么以前没觉得你这么可爱”
他俯身，把陆嘉抱起来，动作轻柔得像捧着一只受伤的小动物。陆嘉被他打怕了，一碰到他的手就下意识发抖，脸红得像是滴血，肿胀的脸颊让他嘴唇抖得厉害，低低地哼了一声，像在害怕，又像在求饶。顾行礼低头看着他这副模样，眼底的欲望烧得更深，可他没再动手，只是抱着他走进浴室，低声说：“别怕，我帮你洗干净。”
浴室的水声哗哗响起，顾行礼把陆嘉放在浴缸里，热水缓缓漫上来，碰到他被打红的皮肤。陆嘉的屁股和脸颊红肿不堪，热水一刺激，他疼得低叫出声，“嗯……疼……”他的声音带着颤，像只被烫伤的小狗，漂亮的眉眼皱起来，肿胀的脸让他看起来既可怜又诱人。
顾行礼蹲在浴缸旁，手指轻轻撩着水，动作温柔得像个耐心的饲主。他低声哄道：“忍一下，马上就好了。”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罕见的柔和，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宠物。陆嘉喘着粗气，意识模糊，可还是下意识缩了缩身子，怕疼又怕他，低声说：“……轻点……”顾行礼眯了眯眼，手指轻轻擦过他肿胀的脸颊，低声说：“乖，别动。”
热水冲刷着陆嘉的身体，顾行礼拿了毛巾，小心翼翼地擦着他红肿的皮肤，每一下都轻得像羽毛，可陆嘉还是疼得哼哼，低叫道：“疼……哥……”顾行礼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底涌起一种陌生的满足，像养了只漂亮的小狗，既听话又漂亮。他低声说：“别躲”他的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反抗的意味，手指轻轻按着陆嘉的肩膀，让他靠在浴缸边。
洗完澡，顾行礼把他抱回床上，陆嘉的身体还烫着，脸红得像是熟透的果子，肿胀的脸颊让他看起来既狼狈又漂亮。顾行礼拿了药膏，细心地涂在他红肿的屁股上，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陆嘉疼得低哼，可意识模糊得挤不出完整的话，只能低低地叫：“哥……”顾行礼低头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温柔，低声说：“抱着你睡好不好”
陆嘉没回答，意识已经模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晚上，顾行礼躺在床上，第一次把陆嘉抱在怀里睡觉。陆嘉怕他，睡梦中身体还微微发抖，可一旦顾行礼松开手，他就像只受惊的小狗，死活往顾行礼怀里钻，脸贴着他的胸口，肿胀的脸颊蹭着他的衬衫，低低地哼了一声，像在找安全感。
顾行礼很少和人这么亲近，身体僵了一下，有些不习惯。他低头看着陆嘉，肿胀的脸贴着他的胸膛，漂亮的眉眼闭着，呼吸浅浅，像只依赖他的小狗。他眯了眯眼，手指轻轻抚过陆嘉的头发，心底涌起一种陌生的念头——原来养狗是这种感觉吗？既麻烦又可爱。他的手指收紧，搂着陆嘉的腰，像在锁住一件属于他的东西。
陆嘉睡得不安稳，梦里低低地哼了一声，下身还残留着被虐的余韵。他怕顾行礼，可身体却诚实地贴着他，像只离不开主人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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