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了,我不能再让老爷子受苦。”
徐东眯起眼睛,声音一沉:“老爷子体内的蛊虫,已经祛除了,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
“放屁!”上官延冷笑不已,“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东西,懂个屁的医术!”
“你说恢复就恢复,你怎么这么牛B呢?”
“狗东西,等会儿再跟你算账!”
他完全不相信徐东的说法,这可是苗疆白氏一脉的蛊虫,诡异无比。
没有犹豫,来到病床跟前,上官延取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支注射器和一小瓶药水。
见状,上官谦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大惊失色:“你,你要干什么?!”
“你可是爷爷的亲儿子!”
他下意识就要冲上前阻挡,可身上还是一阵酥麻,没走两步,就狼狈地趴在地上。
上官谦急红了眼,大吼一声:“上官延,你给我住手,你不能伤害爷爷!”
“你个狼子野心的东西!”
徐东也眼皮直跳,但没轻易开口,再次运转天医玄经,调整状态,随时准备出手救人。
“你说什么胡话呢?”
上官延拿起针筒,把药水抽出来,微微一笑:“我只是觉得老爷子这辈子不容易,生病了还让你们这么折腾,太难受了。”
“所以我特意带了药过来,就是让他安稳地走一程。”
“放心,只要轻轻一针,他感觉不到任何痛苦,就能解脱。”
听到这话,上官谦失声痛哭起来:“不!不!不!”
“徐哥已经说了,爷爷没事了,你快放手,爷爷已经没事了啊!”
“放屁,我说他有事,他就有事!”
冷哼一声,上官延不再理会他,转头往病床上看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