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空智的嘴角不禁扬起一抹苦笑。
“说起来,我也算是个悲哀之人,有些肺腑之言,不能跟浅草寺的同僚讲,却只能和你这个所谓敌人说。”
“当然,这本身也是一种荒唐,一种悲哀。”
闻言,徐东眉头微皱:“空智大师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空智没有隐瞒,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浅草寺的历史很悠久,很古老,早前,只是一间小寺庙,是两个渔民,捞起了一座观音像,所以才即兴修建而成。”
“最初的浅草寺是干净的,是纯粹的,可现在却变得乌烟瘴气。”
徐东心中一动,大概猜出了他的意思,下意识问道:“你指的是那些右翼的人?”
右翼代表的不是一个组织,而是一种立场。
这种人,出现在各行各业,有老板,有商贩,有普通人,浅草寺当然也不例外。
“徐先生说的没错。”
空智对于徐东的一语道破,同样有些意外。
他猜测这个年轻人,可能掌握了某些核心机密。
“浅草寺当代主持智海禅师,是右翼中的核心首脑,他和幕府将军属于同一阵营。”
“在浅草寺中,还有半数以上的僧人,都是右翼分子。”
“他们不安现状,妄图改变一些事实,再次让东瀛子民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这是我决不能容忍的。”
“所以,这些话,我不能和他们讲。”
“能说的,也就只有你一个外人了。”
徐东神色一怔,没想到空智如此坦诚,还如此大胆。
他真不怕自己随便录个音发出去吗?
“说吧,你要怎么帮我?”
“奕辰去了一趟浅草寺,制定了两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