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这几年换了一个县老爷,才让咱们的生活好过一点,以前的时候,出了一个举人老爷,想要去京城参加会试,那可都得全镇子的人凑钱。
要不然的话,就没路费,而衙门也拿不出来,你还没有去过西街,那边都是难民,在那里的人每天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他们的生活过得如同牲畜,饿极了的时候,啃树皮,吃草根的都有,要是谁能逮到一只耗子的话,那就如同过年了。”王继博说起这个的时候,也是一阵唏嘘。
谷娇震惊!
“那富人呢?我是说那些有钱的商户,他们的儿子,难道不在这些地方学习吗?”不应该呀。
这里的情况很迷啊!
她怎么都想不通,这地方既然能让人世代生活,那就说明,他们在这个地方是可以维持生活的。
只要是能维持生活,那么就有一些人非常富有,有些人非常的贫困,虽然那富有只是相对而言。
但是出几两银子应该不能难,王叔意他们这种穷的叮当响的人家,都能凑出八两银子来,那么其他人呢?
那些有钱的人家,每家出个一二两银子,对于他们来说应该就如同九牛一毛吧,要是有个三五家富户出钱。
大家再一人凑个一两个铜板,这不就解决了吗?
请一个木匠需要花很多钱吗?
不。
谷歌摇头。
要是一个木匠真能那么赚钱的话,大家干脆都去学习木匠的手艺了,谁还会每天早出晚归的地里刨食。
换言之,只要他们凑够了请一个木匠的钱,那么,很多读书的学子都是一些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进山里砍一些树木不算难吧,怎么就会把学院放成这个样子呢?
难道是他们懒吗?
谷娇想到这摇摇头,其他人她没见过,但是就王家而言,无论是王叔意还是王小六相,对比自己,那都是勤快得不得了的那一类人。
可是面前的一切又真的解释不通,更何况,难民营,也很奇怪的好吧。
谷娇这几天也算是了解到,山中的猎物不少,等到雨季的时候,各种蘑菇菌类更是不少,怎么样也不会到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地步。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王继博继续解释:“难民营那边都是一些孤寡老人,还有一些年轻的也都是缺胳膊少腿的,总之,那里的人,要么是病重的,要么是生活不能自理的。
吃草根,树皮,很常见,别说是他们这些残疾人了,在那年闹饥荒的时候,很多人家都吃过。
我们家那时候也是割了许多的草,然后晒干了,磨成粉,做成饼子吃了的。”
谷娇沉默了。
这个地方比她想象中更加的艰难,更加没有想到过,这么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居然还闹过灾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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