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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坐在竹马肉棒上写作业
阮梅花穴一阵湿润瑟缩,手指清晰的轮廓在花径内存在感十足。
阮梅全身心的注意力集中在穴内的手指上。指腹上每一个指纹、关节轮廓,都牵动着阮梅的呼吸。
少年手指指关节处有一节比常人都粗大些。挤在花穴口里非常吃力。粗励的骨头磨蹭着娇软的花唇。
阮梅被按的想尖叫,死咬牙关忍住。
她的肩膀已经塌下去,在座位上坐都坐不住。
陈竺好心的一只手扶住她的肩膀,看似温柔体贴的凑了过去,像个合格的男朋友。实则宽大有力的臂膀,一只手悄悄抬起阮梅臀部,放在自己左腿上。
阮梅一下子坐在了陈竺腿上,视线都高出了不少。她吓的花穴一缩,死死绞住陈竺手指,浑身紧绷的说:“陈竺不要。”
她央求陈竺不要在这里。如果被人发现了,她可以扛着火车连夜逃跑了。
陈竺却不肯放过她,他觉得这个姿势很好。图书馆里更腻味的姿势都有,还有男女抱在一起死不分开,当众亲吻的啧啧有声。
同学们都只是皱皱眉,没有多言。
这个姿势让陈竺的手指活动的更方便了。他拉开一张英语卷子,假装在为阮梅讲题。并起的两根手指朝深贯穿了一下,刺激的挪移。
阮梅一下子酥了,两条腿坐在陈竺单腿上扭来扭去,跟个麻花似的。蜜液饱满的花径花穴就敞开在陈竺大腿根上。
少年大腿敏锐的感觉到少女花唇的轮廓,湿湿的贴合在他腿根深处。
“你湿了。”陈竺凑在阮梅耳旁哈出热气,少年灼热的问她:“要不要做?”
在这里?
他疯了!
阮梅拼命摇头,死也不要。
陈竺也不强求,笑着从湿哒哒的花唇濡湿穴中抽出自己的手指,啵一声,粉嫩殷红的花穴气喘吁吁微张着口,裤子挡着淫靡的场景视线。
蜜液从花谷深处喷射出来,花液顺着花径曲径蜿蜒,缓缓流了不知多久还没到穴口。
陈竺手指上已经套上了两只指套。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两个奇怪的指套,像是给猫咪刷牙用的一次性手指套,一个上面波点起伏不断。一个上面毛刺横生好像猫咪的舌头。
阮梅看见就怕,捂住自己穴口死活不让他戴着这两样东西进去。
陈竺哪里由他,凭借着少年人的力气和手腕。橡胶软毛刺一下子抵住了花穴口,蓄势待入!
冰冰凉凉的感觉,毛刺感倒不是很明显。
但还是恨奇怪!
阮梅抗拒的凶他,压低声音怒道:“你能不能不要把奇奇怪怪的东西往我身体里塞!”
“傻,指套才干净。”陈竺不觉得哪里奇怪了,仗着自己手腕已经进入裤子,另一只带着波点的指套也压在了阮梅花蒂上。
!!!!!
阮梅当场被送上九霄云外。
花蒂最娇嫩最敏感,是女人最初的高潮点。这里布级的神经比花径内还要多千百倍。无论初哥技术有多么差,只要善于蹂-躏花蒂,总能很让女人享受第一次高潮。
波点指套触感按压,比胶毛刺触感更明显更刺激。猛地按压在敏感的花蒂上,一股涩麻直通子宫深处,接着是一股股爽意到达天灵盖。
酥麻的快感迅速包围了一切。
那股蜿蜒已久的蜜液终于的汹涌的分泌下,流出了花径,濡湿花唇。彻底泡软润滑了两只指套。
陈竺一边保持着食指按压花蒂的动作不变,另一只指尖带毛刺的手拼命开疆扩土。往花穴深处递入,慢慢的研磨捅开插入。
“不,不要碰。不要再捏了,陈竺……啊啊啊,不要再碰了,陈竺我恨你!!别别,别碰,不要再揉了。啊啊……”
花蒂肿大了两圈,简直像肉棒一样又硬又挺拔。像个小石子一样,越挑逗越喷张难忍。可肉花蒂没有射精口,肿大的欲-望无处排泄。
一边含着波浪点指套,一边躲闪着那默认的指头。口是心非的像极了阮梅本人,根本分不清她到底想要不想要。
阮梅两颊酡云绯红,众目睽睽之下还要压着嗓子不能叫出声。整个人只能发出气音,气若游丝的在陈竺耳旁威胁。
陈竺淡定的视若无睹,只是低声吟读起题目来。远远的听起来就像是阮梅跟着陈竺小声朗读。但因为这里是公众场合,图书馆。怕打扰到别人而特地压低的声音了。
这时,陈竺的第二根手指也动起来了。
戴着猫舌头毛刺般的指套,在花径内存在感蓦地变强了。无数密密麻麻小刷子一样的东西,模仿着猫咪舌尖倒刺舔舐在花径褶皱上。
蜜液润滑的花径,像是一个专门给它开通的通道。每一个褶皱都夹杂着三五跟胶刺小毛刷,灵巧的钻在阮梅花径穿行。
阮梅两只腿打颤,坐都坐不住了,裤裆一片湿滑粘腻。有味道散发出来,淫靡的香味前后临桌都隐隐约约闻到了。
阮
', ' ')('梅听见有几个女生交头接耳,互相问对方谁的味道,你们要护垫吗?
有过性经历的男生们则窃窃发笑,开始研究座位上的众人。“谁这么骚,在图书馆都能出水来,这么猛的吗?”
阮梅把头埋的低低的,装样子找出一支笔,开始趴在桌子上写英语卷子。她密汗淋漓,强行忽略穴里作乱的两根手指,皮肤上涌起来的阵阵快感。
第一题是时态题,艰难的读完题目,还没看到B选项。穴里突然被一插,陈竺的两根手指头像接力赛一般反复交换退出,在花唇里抽插着。
他还嫌花唇每次嗡合着碍事,灵活的小指和拇指竟然一左一右撑着一遍,给食指和中指留下冲刺的余地。他甚至还想把第三根手指往里塞!
无名指挤在两指的缝隙间,试图从狭窄的小穴中开拓处一条道路。
阮梅凶狠的咬唇骂了句:“陈竺!”
陈竺英俊阳光的脸上一脸无辜,他纯洁的笑了笑。前邻后桌都忍不住给他偷偷拍照。
拍照!
阮梅吓慌了,生害怕有人拍到了高清图,发现了两人不对的姿势。一时情急,竟然连咳嗽了好几声。
周围就有些切、嘘的声音。好像阮梅在霸占主权似的。
“妹妹这么霸道啊。”陈竺凑近她耳朵笑,少年嗓音低沉性感,一声‘梅梅’叫的分不出是妹妹还是梅梅。
阮梅脸色一红,刚想解释什么,话到嘴边又不想解释了。她就是霸道了,怎么了?
两人关系都这样了。
他睡也睡过她了,摸也摸过她了。无时无地不在发情,到现在手还在她穴里插着,凭什么还要看别的女生给他抛媚眼?
阮梅咬着唇,忍着身下欲-望眼波横飞,有些生气的瞪了陈竺一样。
她不知道自己情-欲高涨,这一眼有多摄魂入骨。简直如小妖精一般,校服裤子下肉棒直胀,当初高高竖起。
陈竺干燥的舔了舔唇,一时不满意自己只是手指摸摸了。他想解解馋。
余光巡视着周围死角,陈竺找了一圈。气馁的发现图书室根本没有死角,哪怕肉眼看不到的地方,头顶都有摄像头,防止学生偷书。
饿死胆小的,吃饱胆大的。
陈竺决定兵行险招,径直把阮梅顶到了最深的座位尽头。——从始至终他的手指就没抽出来过,几乎是半端着阮梅一口气滑到最深处。
还好阮梅还有理智,手上抓着卷子和笔过来了。
墙壁和课桌的夹角处,有一个不高的阳台几乎和桌子平行,只有两三厘米的高度差。巨大的窗户,可以清晰看到楼下操场。
许多男生女生都喜欢在这个位置背书。一边看操场的青春热血,一边把书放在阳台上,反坐着背对着图书馆众人。
阮梅趴在阳台上写卷子并不奇怪。
虽然身后粘着个陈竺虽然有些奇怪。——因为图书馆两个位子之间有缝隙,都是冲着东西方向坐的,一个人朝南还行。两人个朝南,凳子就坐的有些不舒服了。
但联想到刚才阮梅的‘吃醋’。
陈竺黏上去哄,这就很正常了。女朋友闹脾气了,男朋友哪有不去哄人的吗?
“这么说陈竺真的和阮梅在一起了?”
“他们两?”
“他们家好像就在一块吧,父母之间就是发小。”
“卧槽,陈竺平日看上去高高冷冷,谁都看不上,没想到竟然是个吃窝边草的主。”
“谁说的。”有人酸酸的,“阮梅天天和陈竺在一起,下手更方便。没听说过吗,女追男隔层纱。陈竺没准就是这样被她拿下了。”
耳旁议论他们两的声音越来越大,阮梅却早已经什么也听不到了。她头脑嗡嗡嗡的,耳旁像是被人包了一层膜。
裙子被翻起了一半,内裤倒是没有被脱下。
早上阮梅的内裤找不到了。被迫穿了陈竺的。陈竺威胁她说不穿的话,就要再肏她一次,直到父母开门发现。
陈竺的内裤裆部前面有一个口子,原本是给男人掏肉棒放水的。如今却便宜了陈竺。
肉棒抵在花唇口上,陈竺熟练的替换手指,猛地把自己顶入贯穿。润滑暖湿花径迅速被撑开,缓缓合并包拢着肉棒轮廓。
猛然不同手指的胀大充斥在花径,阮梅深吸一口气,酡红的脸色憋的快滴血,也不敢叫出来。左右邻桌都是带着耳机的同学在背书。
阮梅和同校同学相隔不过半臂,虽然不认识,阮梅仍感到羞耻万分。不敢去看同学的眼神。
陈竺倒是淡然大方,不仅淡淡的打量了周围同桌。还俯下-身子小声低头认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想听的有心人听见,“别生气了,恩,宝宝?”
肉麻死了!
阮梅不舒服的抖开肩,甩掉他肩膀上的手。陈竺精光一闪,趁着这个动作挺腰横闯!坐着的动作本来就容易插的更深,何况在此之前,阮梅还没开拓了多时。
不知何时什么时候微张开的子
', ' ')('宫口,一挺一深,卡住了肉棱沟壑的巨大蘑菇头。
两人身子具是一僵。
陈竺不是故意的,他才刚进来还没抽插几下。根本没想过往她子宫口里戳。
阮梅却认定陈竺是有预谋而为,他就是趁着她甩胳膊的便利横闯进来的!他分明是早预料到自己的反应,故意设计的。
“你干嘛!”阮梅怒声,引起了别人的侧目。
大家都看见了阮梅甩掉了陈竺的手。陈竺向来都是年级里的高岭之花,许多人都以为男神会生气。——不过是碰了碰她肩膀而已,有什么好发脾气的。
哦,碰都不许碰,当什么男女朋友?
让人大跌眼镜的是。陈竺竟然不气不恼,摸了摸鼻子又讪讪的凑了上去,一脸讨好的说:“宝宝,不生气了。妹妹笑笑。”
“拿走。”阮梅脸红滴血,一字一句道:“快点拿走。”
陈竺一脸无耻的抱了上去,把头从背部埋在阮梅颈边。像个小奶狗一样撒娇,磁性的说:“不要。好不容易靠近你了,我才不走。”
肉棒蘑菇头已经开始缓缓浅浅的插,企图从会呼吸的子宫里戳进去,插在将来只有他们孩子才会到访的肉壁上。
陈竺一语双关,旁人都没听出来什么。唯有阮梅听懂了。
阮梅快被气炸了,却什么也不能说,连个大动作也不敢。此时竖起耳朵关注他们的人越来越多了。明显这里的动静引起了许多人的八卦之心。
一个个都不好好背书了。
阮梅气的带上口罩,赌气趴在窗台上只埋头写卷子。
“哇,陈男神这么舔狗的吗。”
“阮梅也真的好有勇气,居然不和陈竺说话了。”
“哼,戴个口罩算什么。还不是能说话,有本事给自己嘴上贴个创可贴啊。”
……
阮梅还真恨不得给自己嘴上贴个创可贴!花径里肉棒因为得不到满足越来越胀大,一部分蘑菇头已经跨过子宫口最艰难的那个小口,挤进去开始触碰肉壁。
娇嫩的子宫何时受过这样的刺激。
阮梅还是个学生,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性事?
要不是身后的陈竺在这个公众场合,不敢大胆挺动腰身插弄,只敢缓缓动着,只怕阮梅现在早已经尖叫出声。
不过口罩也有口罩的好,大半张脸都被挡住了。左右头发再拨下来一挡,连身后近在咫尺的陈竺,都看不清她是什么表情。更别提左右同学了。
肉棒青筋密布,一点点磨着花径褶皱。方才被指套毛刺刷开的褶皱敏感堪比花唇上方的花缔,一碰就流水不止,带来无数密集快感。
此时被展开的褶皱擦着青筋,直捅进小子宫。最粗的肉端如伞装散开,顶端分泌的液体不断擦着子宫内壁。
“别动了,会怀孕!”阮梅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说。
“不会的,我吃过药了。”
陈竺附耳同样小声说。
两人都是学生,他怎么可能让她怀孕?且不说男性避孕药安全性更高,时效性更久,一粒管一年。
陈竺自己就不喜欢戴套进去。隔着一层会呼吸的塑料橡胶皮,总觉得肏的时候差一点什么。经常让梅梅吃药也不好,女生要经常吃,对身体也不好。
陈竺索性一劳永逸。自己吃了——反正这三五年他不打算上阮梅怀孕。等大学毕业,再停药。两人一边工作,一边准备结婚要孩子的事。
到时候顺水推舟,时间刚刚好。
“什么?”阮梅吃惊的回头,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动。眼睛里水汪汪的。
华国这个大环境下,还有很多根深蒂固的老思想。无论男性避孕有多么方便,多么合宜。
这个世道总是默认避孕的要是女孩子。
哪怕女生要为此受更多的苦、身体遭受更多的伤害。世俗也默认如此。好像男生哪怕不伤身,不吃苦。只要被流言蜚语伤到就是天雷灾。一句男人的自尊比什么都重要,就大过了女人身体的伤痛。
……这种,那种,潜移默化的教化。
阮梅从来没想过陈竺会主动避孕。在她心里,陈竺就是故意欺负她,他就是馋她身子,耍流氓。
只是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有情分在。阮梅摸着良心说,也不能真的说……她是完全不情愿的。
阮梅嘴上说不要,其实心里变相默许了这件事。
但默许的同时,她经常会担心。担心父母知道他们偷尝禁果,担心她怀孕。甚至害怕,想象过堕胎的可怕。和被众人指指点点的丢人。
可陈竺竟然提前想到了这些。并且做了准备。
一时间,穴里作恶的孽根好像突然不那么可恨了。
大肉棒虽然弄她又狠又疼,伞状的蘑菇头撑开在子宫里转圈研磨,带来又疼又麻的感觉。
可这根坏东西的主人……好像还不赖嘛。
阮梅内心闪过甜蜜,在口罩里暗暗的笑。身体不自觉放松了下来。
', ' ')('花唇花径瞬间变得更软更包容,会呼吸的小腹开始缓缓吞咽肉棒。陈竺又惊又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从不和自己的好运作对。
陈竺立即掰开阮梅大腿,试探的朝前坐坐,修长的双腿垂在南边墙壁上。阮梅整个人坐在他身上,大肉棒顶入更深更紧了。
阮梅果然没有反对。她闷不吭声,甚至还配合的抬了抬自己的屁股。
陈竺大喜立即上前抱住阮梅问:“宝宝我做对什么了?你怎么突然不生气了?”
他不是装的。
阮梅看着他的表情-欲言又止,然后发现。陈竺真的不觉得他做了什么非同一般的事。
在陈竺心里也的确如此。他馋了阮梅十几年了,怕被阮叔叔打死从小没敢做什么逾矩的行为。上了高中以后,青春男女的荷尔蒙到了爆发的极限。
陈竺再也忍不住,对自己的小青梅下了手!他想的是一辈子,自然一切都是按一辈子的流程走的。
现在阮梅才多大?别说她还在上学,就是她不上学了。这个年纪怀孕生子都太小了,更别说堕胎这种伤害身体的行为了。
何况,他和阮梅的孩子。陈竺一点都不想宝宝还未面世,就因为自己爸妈还没准备好,就被舍弃离世。
就像没人会记得自己吃了个早饭一样。陈竺也不会记得他‘吃个早饭’是个怎让人震撼触动的事。
他兴冲冲的,以为是自己把阮梅肏舒服了。阮梅屈服情-欲了。顿时少男心膨胀大涨,让阮梅特别想要……
陈竺兴致勃勃的回忆着自己刚才顶了哪里,再反反复复重新顶弄一边,仔细观察阮梅的表情。
小腹被撑的高高隆起,肉棒压着子宫内壁从左到右,一遍遍的研磨顶弄。疯狂又刺激,陈竺不断插入顶深。九浅一深,余光还要观察着同学们有没有注意他们。
陈竺一边分神,一边还要观察阮梅的表情。无形中延长了射意。
蜜液淋漓而下,浇在肉柱身上,顺着青筋脉络蜿蜒而下。润滑着彼此。
肉棒在分神下,越发炙热挺硬胀大。炙铁烙在花径里,清晰的轮廓让阮梅忘都忘不掉,身下渐渐空虚起来。她撑起身子,卷子上好半天才写了两个题目。
其中一个还是装样子写上去的。阮梅连题干都没有看清。
“陈、竺。”阮梅声若蚊呐,极其小声空虚道:“我想要……你动一动,求你了,动一动。”
花穴受不了这样浅尝即止的插弄,空虚和酥痒开始渴求更深的贯穿,大力的插弄。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撞击,大开大合。像是打桩机那样的性事最佳!
阮梅浑身燥热,已经不堪在图书馆这样的场合做爱。她小声说:“不然你先出来,我们去厕所?”
说什么鬼话?!
陈竺咬牙切齿,声音几乎要杀人:“谁能在这个时候出来,谁就不是男人!!”掐着阮梅已经微微站起来的腰肢,猛地往下一坐。
肉棒灼铁顶的更深了。连胯上的卵蛋都成差点在这次猛烈中挤进去。
阮梅腰眼一酸,险些趴到窗台上,半晌半晌都直不起来腰。
偏偏陈竺还在这时箍紧她的腰肢,不让她离开半分。大肉棒在她穴里就这么不得劲的绞磨着,时而不甘心了就戳戳子宫内壁,逼的阮梅浑身一颤,吞吐的更频繁密集了。
陈竺也后悔万分,他怎么挑了个这么不合时宜的地方。
原本是来逗弄的阮梅的,谁知道最后反而把他赔了进去。最难受的成了他?
陈竺自讨苦吃,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由不得苦笑一声。
阮梅回头看见他暗潮隐忍的细密汗珠,额间碎发都湿了,不由得心痛起来。她突然好舍不得陈竺难受啊。
阮梅咬唇,大胆的抚上肚皮。
埋在花径的巨大肉棒整个一哆嗦,连陈竺本人也打了个寒颤。他深眸子惊喜水亮的问,“妹妹?”
他不敢相信自己今天这样的好运?
难道阮梅其实很喜欢被肏的子宫里,这样整个人都乖起来,还会服侍他……
陈竺心中暗喜,暗暗记下阮梅这一癖好。打算今后好好研究研究怎么深入,一边肏开花径一边插弄子宫,让妹妹达到高潮。
阮梅装作没听到。
白嫩小手从T恤低下伸进去,先是摸了摸青筋凸起顶出肚皮的轮廓。
肉棒狠狠的哆嗦一下,在子宫内壁吐出一小股白灼!擎天柱性奋不已,还需要更强烈的射意刺激。陈竺满眼期盼的看着阮梅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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