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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竹马让我自己屁股抬一抬
陈竺把阮梅放在床上分开她的腿。轻柔地褪下她裙子。
“不要……”手指的酥痒带着电流传遍全身。
阮梅早已经被欲火烧的失去了神智。陈竺最初打算是带阮梅离开宿舍,再次去图书馆这样的场合。
可阮梅一直在他背后磨来磨去。蹭的让人失去理智。
就像阮梅说的。叫哥哥大概真的是他的弱点吧。
娇嫩躺在他背上的阮梅,一声又一声陈竺哥哥让人心软。
稀里糊涂的,陈竺直接叫了出租车回家。
到了阮梅家楼下,陈竺在她身上找不到钥匙。又没法仔细翻找,阮梅一碰站在楼道就敢呻-吟。
左右都是熟悉的邻居,陈竺怕别人看到。只好带阮梅回自己家。
到了家,陈竺把阮梅放在床上。
陈竺冲进浴室里,上下找毛巾,浸成冰毛巾。
“陈竺哥哥,我好难受。”阮梅在陈竺藏蓝色床单上滚着,嘴巴格外的甜。失去神智的她还记得陈竺最大的弱点。
她拼命的喊:“哥哥,陈竺哥哥。”小手在他身上乱摸,主动扯陈竺皮带。
陈竺被闹的没办法,顺从的脱了T恤和裤子。修长结实的双腿站在床边,露出黑色的子弹三角裤,饱饱涨涨的兜着肉棒。
冰毛巾丢在床头柜上,很不得阮梅喜欢。
“妹妹。”陈竺伸手想把阮梅抱起来,替她脱了胸罩。
阮梅却挣扎的护着自己胸衣,斜眼妩媚的瞪着陈竺,说:“坏蛋,才不让你碰!”
“不是你让我碰的吗?”陈竺哭笑不得,是谁缠磨了他一路。让他帮忙的?
阮梅听不懂人话似的,双臂挤着小白兔。手紧紧护着胸口,警惕又奶凶道:“色狼骗人。你就是馋我身子。”
“对,我就是馋你身子。”
陈竺被骂了也不否认,反而笑着上前反搂住她。小臂结实的环过她腰身,下巴抵在她额头上。诱哄的问:“小穴痒不痒?想不想哥哥帮忙。”
这次阮梅乖了,她认真的想了想。主动分开双腿,自己摸还指给陈竺看。像个小朋友一样,说这里不舒服。
阮梅说:“想哥哥帮忙。这里难受。”白净的小手指分开红殷殷的红唇,花唇水露丰盈,露出些许春光。诱人的刺激着陈竺视线。
陈竺喉结滚动,手不受控的就搭了上去。湿润的花穴口很快就打开花门,花蒂肿胀的蹭着陈竺手指,一按就出水。非常的敏感。
“这么湿?”陈竺惊讶的叹了一声,啧啧极了。
阮梅主动分开双腿,腿心大张方便陈竺动作。整个人半倒在陈竺怀里,一边撒娇,一边亲吻:“……恩恩,手指不够……啊,深一点……”
她娇嫩的呻-吟声回荡整间屋子。
陈竺腹部落下灼热的亲吻,阮梅冰凉的唇,挑逗的舌尖不断在他腰腹舔过,双手还紧紧环着他的腰。亲昵的一边蹭,一边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陈竺只觉得被折磨疯了。
这鬼春-药看似下在了阮梅身上,其实受折磨最深的反而是陈竺。他再也忍不住,推倒阮梅。
粗励的指腹沿着腿心,绕开贪欲的花蒂。进入小穴深处,花穴内壁湿润紧致,章鱼吸盘般小口咬着陈竺手指,吞吐着蜜液。
“妹妹!”陈竺咬牙切齿般的说了一句。双目情-欲充斥,一声妹妹,叫的像是在骂脏话。
连头昏脑胀的阮梅,都知道陈竺是隐忍够了。花穴本能的又缩了好几下,它对小陈竺肉棒蹂-躏还有印象。
情绪紧张的阮梅,花穴就像是章鱼吸盘陷进了黑洞,整个花穴都变成了消失的禁地,所有试图进去东西都有去无回。
陈竺手指已经卡在里面出不来。微微用力花穴嫩肉都朝内蜷缩,越来越多的褶皱簇拥着陈竺手指。
陈竺呼吸急促,几乎下一秒就想把自己肉棒换进去。
“梅梅,松一松。嫩穴别咬的这么紧,你会受伤的。”湿舌舔弄着陈竺耳边轮廓,一边亲吻着她耳朵尖,陈竺说。
陈竺微微抬起阮梅的腰,调整她在自己身上的姿势。
阮梅花穴里紧咬着东西,身体稍微一挪动下面花穴的快感就被放大。密密麻麻肉粒膨胀,花径空间越发紧致狭小。她呻-吟着:“……啊恩……啊啊……”
女孩子要得到快感,永远比男人方便。
比起男人对肏穴的高质量要求,阮梅初尝情-欲第一年,哪怕是被陈竺调-教过的身体。两根手指也让她觉得解脱,稍微满足。
阮梅满脸知足的交叠着双腿,夹着腿心的手指和一点点研磨。挤压着花蒂研磨在腿心,一部分敏感抵在陈竺手指上。
快感密集堆叠,双腿越绷越直。她自己把自己送上一个小高潮!
陈竺冷笑着说:“晾着我,自己快乐?”他冷不防抽出手,趁着花径内蜜液充流,手指有一丝喘息的余地。整个手撤了出来。
', ' ')('阮梅惊叫,纯欲小脸上满脸惊惶无措。眼睛黑亮而无神,失措的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不谙世事的天真模样,让陈竺咬牙切齿。
陈竺一口咬上她脸颊,留下个深深的牙印。并不疼,只是让阮梅觉得有些奇怪。她摸摸脸,娇憨一笑又抱住陈竺脖子磨蹭。
“陈竺哥哥,我想要。小穴难受,空空的。”她扭着身子,又要往陈竺手上坐,期望陈竺再给她一点快乐。
陈竺直接分开她的腿,粗狂肉棒抵在湿润的花穴扣磨蹭,酥酥痒痒的快感。就像正负吸铁齿相遇那样,穴口湿润微开,恨不得肉棒立即贯穿到底。
肉棒也不受控制的反复把龟头往花穴深处钻研。
“啊……恩,进来了啊……好粗……深一点要深一点……”
陈竺肉棒破开章鱼吸盘般的蹭蹭肉壁,龟头沟壑被花径褶皱填满,细微的摩擦着,一点点碾入开拓。
漫长的折磨后。
阮梅睁开眼睛抗议:“哥哥你为什么不进来?”
花穴很明显感觉到肉棒只进来一个浅浅的头,并且在随时往外滑落。小手够不到肉棒不能强塞进去,阮梅只好拼命用花穴夹住将要滑落的龟头。
陈竺畅快的舒了口气,他调笑的托住她臀部,恶魔似地说:“想要多一点?”
阮梅不知陷阱,懵懂地点头:“要!”配合的扭着身子,就要吞没。大腿根却被一双大手紧紧捏住,明明就坐在肉棒上,生生不得朝下吞入。
到嘴边的鸭子肉,只能看不能吃太难受了。
阮梅嘤嘤地哭起来,泪水挂满腮边,“陈竺!你给不给我,你不给我我去找别人了?!”
几乎话刚落音。暴怒的男人冲开花穴褶皱重重,粗大肉棒蛮力破开花径直捣花心,接连几下失去灵魂的冲刺,插入又拔出。
巨大的冲撞力,快速进出的肉棒。阮梅腰被撞断,几乎连完整的呻-吟都喊不出。整个人如风中飘零的树叶,只能被迫抱紧给予她折磨的男人。
“陈,陈……竺,不……啊啊……不,要恩……啊别顶这里啊……啊啊啊!!!”
阮梅根本连完整句子都喊不出。
陈竺双手扣住她的双手,按在头侧,“找别的男人?”他劲腰狠狠撞进最深处抵住花心,感受着她快感的抽搐。
阮梅花穴酸的不行,整个子宫口好像都要被撞开了。她呜呜地说:“不找,不找。”
肉棒粗励青筋盘踞,在花穴里有涨大了两圈。撑的阮梅花穴口张的越发艰难了。阮梅她不知道她越哭,陈竺肉棒就涨的越厉害。
穴里几乎吞不下的巨硕,越撑越硬完全是她自作自受。
“找别人,别人能满足你吗?”陈竺重喘息,低沉性感的少年嗓就砸在她耳旁,肉棒重重撞了一下花心,酸软极了。
“谁让你不,不给我的……呜呜呜。”阮梅自觉委屈,哼哼唧唧的说。
她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陈竺越发火冒三丈。
陈竺当场肉棒拔-出-来,径直把阮梅翻了个身问:“这就受不了了,到嘴的鸭子飞了滋味不好受吧?现在知道我那天忍的有多辛苦了?”
陈竺问一次挑一次眉毛,肉棒鞭挞般的深入,直抵黄龙。
小花心哪里经得起这么三番两次的冲撞,陈竺最后一次进入,花心口竟然开了。径直吸入了粗壮的肉柱头。
“……啊啊啊!!!!”
“……恩……呼,好紧,放松些妹妹。”
不规则形状的蘑菇头肉棱磨疼了软花心边缘口。花径连带快感刺激,疯狂收缩起来。湿滑花穴密集快感,让陈竺失去了理智。
陈竺完全把小陈竺交给了花穴折磨。一遍遍夹弄,一遍遍吮吸用肉棒青筋磨蹭褶皱,互相刺激的两人情-欲堆叠高涨。
阮梅不受控制的抬起一只雪白的腿,勾在陈竺背上。小白脚丫子晃啊晃啊,又像是怕陈竺跑了,又像是怕陈竺越插越深。
小脚丫纠结的不得了,戏多的不行。
陈竺房间里没有镜子。今天天气不好,他从镜子的倒影上看见阮梅小脚丫的样子,简直要喷笑出声。
“妹妹别紧张。乖,放松些。”陈竺来了个额头吻,阮梅却没有因此放松下来。
陈竺伸手把她的脚捉住把玩。阮梅被迫屈膝,膝盖抵在肚子上。——这个姿势丑极了。
直上云霄的快感却越发清晰了!
大腿被折叠在软乎乎的小肚子上,腿被外掰分开,花穴受牵动被扯开一条缝隙,但很快被陈竺粗壮的肉棒底部填满。
光滑细腻的小脚被陈竺捏在手心里玩。他挺着腰顶一下,手里就捏一下。阮梅甩又甩不开,急哭了乱蹬小脚。
——也只是方便了陈竺罢了。
陈竺肉棒底部因为太粗了,平时都不怎么能进去花穴。只能在外边缘馋人的蹭一点口涎蜜液。
抵入太深,强行塞进去,花心没打开只是插的阮梅生疼罢了。
陈竺心
', ' ')('底到底心爱阮梅,舍不得这么对她。
今天可算得上是天赐良机!
花穴被牵扯的大大的,吞吐了整个肉棒和半个卵蛋。肉柱被蜜液弄的湿湿滑滑的,非常容易进入。
“陈,陈竺。慢,一点……慢慢一点。”阮梅身体被陈竺打开到最大,因为两个人上床的姿势不对,阮梅不是头冲着床头的。
陈竺顶弄,阮梅逃跑。几番上窜之下,阮梅半个身子都悬在床尾,身体慌张极了。
整个身体唯二的两个支点。一个是压在肚子上的膝盖,陈竺大掌有力的把玩着她的脚丫,控制着她的重心。
另一个就是身体内抽插的肉棒,阮梅咬唇她心里知道,只要她肯朝下缩缩,朝肉棒靠近。就能避免掉下去。
可是……
“啊……恩,太深了……我不要了啊啊啊!!!……别,别再研磨那里了。”
肉棒冲刺,抵着花心H点。不客气的研磨。肉棒顶端吐出些许白灼,高温炙热的花穴,猛地被微凉精液刺激到。冰火两重天。
阮梅一个弓起腰,陈竺背上立即多了几道血淋淋的抓痕。
陈竺毫不在意,反而还笑着问她:“娇气,不碰这里我怎么让你快活,怎么给你解药?”说完,还重重捏了几下她的脚丫。
“自己屁股抬一抬。”陈竺也发现了阮梅快掉下去了。难怪这半天吸的这么紧,小花穴扒着肉棒,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原来是‘悬崖恐惧’。
陈竺放开她的脚丫,拍拍她大腿示意她快点。清脆的响声,像是打屁股的巴掌似的。陈竺眸暗了几瞬。
阮梅咬唇只犹豫了一秒,环住陈竺的脖子坐了下去。她害怕的闭上眼睛,知道花穴的肉棒会顶入深一些。
陈竺坏笑一下,趁其不备猛地也顶上去。狠狠贯穿。
“……啊啊恩!!!!……啊……”阮梅瞬间被送到高潮。
花穴吸缩比以往都更加频繁紧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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