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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客房强奸,微M性-爱
轮船摇摇晃晃,海绵上波涛起伏不定。内部房间还算平稳,几乎感觉不到什么摇晃。
再加上阮梅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插入穴内的手指上。她被陌生人强-奸了!
一股绝望涌上阮梅心头。
她紧张急促不知怎么才好,心里又后悔又怕。早知道就不和陈竺赌气了。
双腿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分开,压在床侧。男人的肉棒直直抵入深处花径,重重的挺进去。
“……啊啊啊!!不要啊,不许碰我。”阮梅痛苦的哭泣着,花径内粗壮的肉棒毫不客气的抵开敏感点,阮梅深吸一口气,感到无法呼吸。
男人高大有力,偶尔一些拥抱的角度会让阮梅觉得这是陈竺。但又心里隐隐知道,这只是她的一种奢望,一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就像每个跌入深渊的人,都渴望着有人来拉自己一把。
男人已经进去了,孽根正无情凌虐着她的小穴。——没有人破门而入,没有人及时救了她。
她被别人碰了。
“陈竺,陈竺……”阮梅呜呜的哭起来。她只喜欢陈竺,哪怕和陈竺吵架了。生气陈竺没有抗住压力,爸爸逼问她男朋友是谁。
阮梅几次气的都想把陈竺交代出去。又怕爸爸骂他。
她好舍不得陈竺被爸爸陈叔叔骂。
父母辈两家关系太近了,他们从小青梅竹马,亦兄亦妹。
偷尝禁果这件事太刺激,太隐晦。阮梅大学毕业前都不想让父母知道这件事——阮梅不知道,这是孩子想当然的心虚。
父母知道她交男朋友了≠知道一切。
承认自己有男朋友≠承认两个人做爱了,偷尝禁果。
但心虚的人,就是觉得别人什么都知道。
阮梅屁股被掐住,花穴和菊穴被两个手指粗暴的扣住。
阮梅眉头紧皱,细声细气的哭:“疼……”
怎么能不疼呢。花穴里还夹着肉棒,蓦地手指贯入。他手指又粗又长,指关节弄的生疼。花径一碰到手指的硬骨头就拼命收缩。
男人肉棒受到挤压,痛并快乐着,他喘着粗气把手指沾取的蜜液摸到臀后,威胁的摸着她屁股,微微粗暴的顶入后穴。
“不,不要!!不能碰这里。”阮梅破防了,陈竺都没怎么玩过这里。她无法忍受自己被个不认识的人这么触碰。
阮梅身子拼命弹跳挣扎。男人力道如铁,禁锢着阮梅双臂,大腿轻而易举的压在她身上。阮梅很快就被制服动弹不得。
男人并起两根手指开始开拓阮梅花穴。
眼前一片黑暗,蒙着领带布的阮梅什么都看不到。后穴敏感触摸点被放大一万倍,身体本能的分泌出花液沾湿穴口。
蜜液流动过的地方如春-药灼烧,带来无穷无尽的酥痒和渴望。盼着有什么能捅进去。填满花穴,让身体不再那么空虚。
“快乐了吗?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被人肏啊。”男人低嘲讽刺着阮梅,一边把阮梅肏出水来供自己享乐,一边诋毁着阮梅身体本能的反应。
荡-妇-羞辱。
阮梅被陈竺宠惯了,他从来不许阮梅被自卑,被pua。虽然最过分,最爱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的是他。
但最不许阮梅向规矩妥协的也是他。
陈竺给了阮梅无比强大的底气,她抬头怒目大声道:“你不也挺精虫上脑的。看见女生扭个舞就硬了,按住女生脱裤子就上。精虫把你脑子腐蚀的不轻啊。”
男人‘啧’了下,低低笑了一声,简直快要揉搓阮梅狗头了。
阮梅心里咯噔一声,这个熟悉的啧声。好像陈竺……?
肉棒猛的从花穴之间滑落。粗硬肉棱口抵着后穴紧闭的褶皱,它好像知道自己要被破开了,保不住了。拼命挣脱,抗拒着。
龟头被刺激的吐出一股白-精液,擦在后穴褶皱上。
令人羞愧的是,后穴吃了这么一点精液,就受不住的微微张开口。
男人立即笑道:“瞧,后面自己张开了嘴迎接我呢。”
阮梅羞耻的说不出话来。她也不知道身体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
龟头斜下去的肉棱抵着微微缝隙,强壮有力的男人腰身一挺,硕大膨胀的肉棒就强塞进了一个头。
后穴立即有种要被撕裂开来的感觉。
阮梅死咬下唇一声疼不肯喊。她伏在床上,满脸是泪已经浸湿了蒙眼的领带。
“哭什么,给我叫出来!”啪,屁股上紧跟着挨了一巴掌。
火辣辣的疼烧之意,让人难堪。阮梅倔强的不叫,她拼命耸动屁股想要从床上逃脱。却也只是把自己置于更不堪的境地。
两人滑下床,男人按着她的趴在床边,高高挺起圆润的臀部弧线。肉棒狠狠贯穿进去,顶弄的后穴整个为它抽搐,粗壮的硬物进了不该进的地方。
一丝血液无声的从后穴滑出。
阮梅疼
', ' ')('的已经不知道知觉了。后面流的是血还是淫水她已经毫不在意了。
男人似乎感觉到什么,他顿了一下,没再往深挺入。
就这么个不算温柔的举止,让阮梅哇的一声放声大哭。她捶着床说:“你个混蛋!混蛋!!我会报警的,我会杀了你的。”
过了一会儿她又说:“……呜呜呜,你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男人久久未动。
阮梅趴在床上兀自抽泣。
男人起身挺着还未消散欲-望的肉根,已经失去理智的他跟着肉棒上面的血。再看看趴在床上那个可怜催脆弱的小女孩,一股怜惜之情升起。
地上散落的有夜店奶嘴。乳胶质地虽然有些硬,但此时却是最好的辅助工具。
男人把清凉膏润滑液,消肿瘀血的私密处药膏一块涂在夜店小奶嘴上,把上面碍事的装饰都给去除了。
阮梅感觉自己屁股又被掰开了。男人拿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往她臀肉里塞。阮梅痛骂一声,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
一股清凉的感觉从后穴传来。男人不知道塞了个什么在后面。
阮梅感觉不出来是什么东西。脑海浮现出来的类似物都是肉文小说里的什么小木塞啊、拇指粗细的小药瓶啊。
变态!
阮梅心里暗暗咒骂一声。
“心里又在骂我了?”男人嘲笑的声音该死的好听,阮梅脑子里浮现出衣冠禽兽四个大字。
虽然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但就这么衣冠楚楚,行为恶毒的人。无疑是个披着现代文明外衣的禽兽。
男人把阮梅翻了个身,领到眼镜布的湿意让他一惊。他精准的用指腹按住她的眼皮,嗓音低沉的辨别不出年龄,他说:“哭什么?”
肉棒狠狠顶入干涩了一半的小穴,后穴的疼让前面的蜜液都空旷了。
“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强-奸?什么叫sm,小妹妹来邮轮玩还敢下夜场。你不就是想被人肏吗。”男人说着气人的话。
每一个字都让人难以忍受。
阮梅张嘴想骂人,一开口却全都是呻-吟:“啊……恩,不要啊……恩,别太深了!!……轻点。”
肉棒炙热烫着花径内壁,小褶皱像含羞草一样蜷缩起来。却被强硬的肏开,肉棒碾压在花壁上。非常让人难以忍受。
男人双臂撑在阮梅头两侧,呼吸间就能喷在阮梅脸上。这个温热熟悉的气息,又让阮梅开始幻想这是陈竺了。
哭累了的双眼挣开眼睛,这次居然能从浸湿了的眼镜布中看到一点光亮,依稀能看到男人的轮廓!
阮梅吓的心脏骤停。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了一个面具,哥谭小丑极为恐怖的小丑面具,吓人极了。
阮梅隔着透着一点光亮的领带往外看,模糊中把恐惧放的更大了。
“啊!~!!”
随着一声尖叫,痉挛的花穴死死绞着肉棒,恐惧加持浑身紧绷。连花穴也瑟瑟发抖。
男人酸爽上头,肉棒顶端的痛楚让他睁不开眼。肉柱密集的快感和湿润的蜜液,让他不断撞击到最深处。一次次把身下的女孩送上高潮顶端。
阮梅再怎么挣扎,男人也不忘死死把她两只手按在枕头两侧。哪怕身下一泄如柱,肉棒已经抵着女孩子花穴射满了。
男人始终没有放开阮梅。
粉嫩的花穴被饱胀的撑开的,露出里微微泛白的精液。像是樱花落尽了牛奶里,唯美中又极为色-情、淫-荡。视觉盛宴!
男人拿出手机,咔咔照了几张。
“不,不要照,不要照我!”羞耻,不堪瞬间包围了赤-裸了的阮梅。她心底害怕触动。
整个人瑟缩在一起。
男人分开阮梅要闭合的腿,把腿心摆放成一个适宜观赏的角度。咔嚓咔嚓连拍了好几张花穴照。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没有拍人,只一张淫-荡的照片小穴照片,乍一看不仅不知道主人。还以为是从哪个AV里截图下来的美穴含精照呢。
阮梅不知道男人拍了什么。原本捂住自己胸口的双手挡住了下半张脸。
今天晚上她第一次开始庆幸,脸上蒙着几乎缠着半张脸的领带。谁也认不出自己。
“乖女孩。”释放了的男人,身体和精神都得到了双重满足。
阮梅在床上扭曲着纯洁赤-裸的身子,双手不挡私密部位,却捂住自己的脸。
男人立即反应过来女孩误会了什么。
他挑了挑眉。坏心的靠在她耳旁,拿着手机故意道:“今晚真是个愉快的夜晚。”
阮梅捂住耳朵,装鸵鸟。充耳不闻。
男人低低一笑,继续舔舐着她耳廓道:“邮轮上的日子多寂寞,日子还长着。我还会来找你的。”
“乖,下次继续这么迎接我。”
说完,手掌拍了拍她臀肉。让后穴夹着的夜店奶嘴,又送进了深处几分。药膏无意中涂抹的更
', ' ')('均匀。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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