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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密闭轮船,男厕所的小情趣
喧闹甲板夜场,优雅的爵士让群魔蹦迪的场面,有了几分优雅。
阮梅紧张的夹着腿心的跳蛋,蜜水随着嗡嗡的振动沾湿了腿心。还好周围足够吵,没人发现这里的动静。
原本阮梅打定主意,下船前永远不来这个地方。可两家父母因为船上的一连几天的苦闷,有些坐不住了,提出下来喝一杯。
阮梅怕的不肯去。
陈竺附在她耳旁道:“重要的不是你去哪。而是你不能落单。”
阮梅一听觉得有道理,就寸步不离粘着陈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陈竺要上厕所,也要跟着。
陈竺拿她没办法,只好把人带进男厕所。
男厕所本来就是个暧昧的地方。单人隔间狭小的地方根本不能容纳两个人。陈竺尿尿,阮梅害羞背对着隔板门。
陈竺还没提上裤子。阮梅就从包里抽出湿巾,让他擦一擦。
小姑娘羞答答的在旁边站着。陈竺岂肯放过这个好机会。
陈竺挑眉,他坏心的说:“又不是上大号,擦什么擦。要擦你来擦。”
阮梅一听怒了,又不是没摸过陈竺的那根东西。
“脏不脏啊。你以后再这些就不许和我做!”甩一甩能干净吗。阮梅非常嫌弃。
陈竺见阮梅连害羞都没害羞,拿着湿巾就上去擦。不禁有些失望。
……
肉棒高高勃-起,撑起湿巾,一个劲的顶在阮梅掌心乱跳,不扶住整个都在乱扭乱打。
擦着擦着就变味了。
阮梅白细的手腕就被肉棒贴了好几下,沟壑支起的龟头冰凉的,不断的吐着白灼好像随时要射精的样子。
她急忙用两只手捂住,冰凉的湿巾整个包住他龟头,慌里慌张的说:“你别射啊。”
冰凉湿巾猛地盖在敏感的龟头上,男人肉棒最敏感的地方就是神经密布的龟头了。快感刺激上头,陈竺倒抽一口冷气,径直拨开阮梅内裤要冲进去。
阮梅一下子哭了,不肯在男厕所里做。昨晚的事在她心里还是个阴影,那个男人万一也在厕所怎么办?
陈竺心虚,闻言没有勉强,只是让她给自己弄出来。“我总不能就这样出去吧?”
他这样怎么去见父母。
阮梅嫌弃他刚上过厕所,哪怕擦了心里也觉得不干净。不肯给他口。陈竺也不勉强,他只要射出来就行。
肉棒粗狞的胀大,柱身青筋交错,非常紧绷。阮梅用指腹肉的柔软,贴着青筋一点点按。慢慢往上撸。
“对,就这样,手劲可以再重一点。”陈竺近乎要射,喘着粗气延长射精时间。这样就出来太不甘心了。
他想让阮梅的小手多摸一会儿。
阮梅手酸的伺候了半晌,只见肉棒激动的龟头眼里不断呼吸收缩,好像随时都能射出来的样子。可十几分钟过去了,它只是越来越红,越来越粗。
“你什么时候才能好啊。”阮梅甩着手小声抱怨。
“嘘!隔壁有人。”陈竺示意她别说话,果不其然,没到两秒隔壁传来冲水的声音。
阮梅立即紧张起来,手不自觉重捏了一下。濒临爆发的陈竺低吼一声,险些射出来。
陈竺把住精关,要求阮梅把花穴露出来给她看。他可以不插进去,但不看着她射不出来。
这当然是在撒谎,他已经想射的想发疯了。不过是在捉弄阮梅罢了。
可惜阮梅不知道。她以为自己轻描淡写的抚弄真的让陈竺射不出来。咬牙再三,转身把马桶盖合上。仔仔细细擦了三遍。
把湿巾丢掉后,她还是嫌脏。把陈竺的贴身背心铺在上面。
脱了背心,只穿衬衫的陈竺看起来非常的欲。衬衫若隐若现露着肌肤,好像能看见他胸膛的颜色。
阮梅心里捻酸面上不表。陈竺哪还不了解她,捏起她下巴说:“我只对你硬的起得来。”说着肉棒一挺,几乎要贴在她脸上。她嫌弃的拍开。
“脏。”
阮梅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非常开心。她主动脱了裤子。分开双腿露出粉穴坐在马桶上让他看。动作淫靡,神情纯真又害羞。
陈竺喉结滚动,他心脏激跳,情-欲高涨声音嘶哑,“分开就够了吗?”
这种半隐蔽半公开的场合,主动的阮梅有种别样的诱惑。陈竺被受刺激,小腹燥热异常,紧绷的卵蛋在手指的抚弄下稍微安静。
阮梅表情不自在,她不想摸。于是道:“我没洗手。”
陈竺居然从口袋掏出个跳蛋给她,用诱惑的语气说:“用这个。”
手指和跳蛋。当然是手指好了,依她对陈竺的了解。他的恶劣,结束了也不会让她把跳蛋拿出来。
难不成她还要夹着这东西去,等会儿和爸妈汇合?
阮梅犹豫之间,陈竺已经捏着跳蛋顺着她湿润的水缝。把跳蛋推进去了。
花唇猛然被个硬物顶开,入的深处。
', ' ')('蜜液充沛,阮梅很快适应了这个小小的东西。
“……啊……嗯……”
粉嫩花穴湿润敏感,被撑开后深处感到空虚。这时候狭小的跳蛋已经不能满足阮梅了。
陈竺却在这时候射出来喷薄的精液。低笑着斜觑了阮梅一眼,神情非常满足。
这就完了?
阮梅傻眼了,不敢置信陈竺就把自己晾在这里了。
陈竺温柔的替她提上小内裤,把她整理好。
阮梅情-欲没有得到满足,动作间有点耍小脾气并不配合。
陈竺轻柔的把跳蛋往深顶了顶,手指深陷湿润的穴口,留恋的抚弄了一下。抽出来异常舍不得。
“走吧。”
*
船舱晚会场地非常大,四处都是昏暗的。灯光只照亮了中央舞台,阮梅缩在卡座上。爸爸带着妈妈去跳舞了。
陈竺去拿饮料。过了一会儿,陈叔叔带着陈妈妈也去跳舞了。只剩阮梅一个人。
阮梅紧张的夹着小穴里的跳蛋,四周对她来说都是魔鬼。她非常害怕昨晚那个男人也在这里。情急之下,甚至给陈竺打了电话。
可不知道是这里太吵闹,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陈竺没接。
害怕、恐惧让阮梅攥紧了裤子两侧的布料。她已经不会在这个场合穿裙子了。可现在看来穿裤子也不是一个好选择。
紧张导致花穴吮越来越紧,夹着震动的跳蛋,收缩频率变高。蜜液沾湿小内裤。已经慢慢从腿心溢到裤子上。
这就有些尴尬了。
“嗨,小美女。”有人招呼阮梅,手里拿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
对方看起来和陈竺身量差不多,眉眼深邃,有种美男子的帅。并不娘气。看起来非常俊朗。
如果不是昨晚的事,阮梅对他会非常有好感的。不会有这么高的警惕心。
景良一边感慨自己长的不像坏人啊,一边感慨小美女的纯真。她一看就是那种特别清澈的乖女孩,家教良好的好学生。
景良圈子混久了,难得见这样干净单纯的女孩。特别有好感,他摸摸自己的脸说:“怎么,我很吓人吗?”
阮梅摇摇头,不好意思的站起来说:“我去找我朋友了。”她浑身汗毛倒竖,一句话都不敢和对方多说。
看见陈竺正在饮料区,按照她的要求给她搭配饮料。阮梅快步过去拉住陈竺的衣角,把刚才有人找她搭讪的事说了。
阮梅胳膊都在颤抖的说:“我觉得他没安好心!”说到那个男生跟昨晚侵犯她的男人差不多高时。阮梅更害怕了,紧紧环着他的胳膊,寸步不离。
“不怕,不怕。对,以后离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远一些。”几乎是一瞬间,陈竺就被罪恶的想法包围了。
如果恐惧能让阮梅今后都不靠近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
陈竺心中主意渐定,揽着阮梅越发殷勤小意。几近温柔。
“加牛奶吗?”陈竺低头问怀里的阮梅。
阮梅像只惊慌的小鹿,眼睛一直在看周围的男人,对每个和她擦肩而过的男人都皱眉。
陈竺没办法只好把她放在身前,两个胳膊拥住她。两人黏在一起,像热恋中的情侣。远远的被双方父母看到了。
阮梅却很喜欢这种安全感,现在除了陈竺和爸爸,她谁也不敢相信。
阮梅端着加了牛奶的香槟橙汁酒。亦步亦趋的跟着陈竺回到座位上。
没想到景良竟然坐在卡座上等她,看见她手里的‘饮料’就笑。“他调的?怎么这么糟蹋东西,我看看……橙汁、牛奶、香槟、冰块。这些东西能放一起吗。”
他笑的直不起腰,“不会调叫调酒师啊。这事什么黑暗料理。”
陈竺淡淡笑着,面色并没有不虞。
反而阮梅铁青着脸,端着酒杯一屁股坐在对面。当着景良的面把那杯黑暗料理喝光了!
喝完还娇滴滴的对陈竺说:“哥哥,我还要。”她仰着脸,脸上带着潮红,刚才一屁股坐下不小心压到了穴里的跳蛋。整个人都透着纯真情-欲。
且不说陈竺视角的阮梅如何。
景良的角度往过去都有些心痒痒。他问陈竺:“哥们,这是你妹妹?”态度很明显的缓和了,少了几分攻击性。
景良盼着理想的答案。
陈竺没有回答,眼神都懒得给予。他低头笑着说:“我去调?”说着,胳膊还没从她手里抽出来。
阮梅突然意识到什么,黏糊道:“我和你一起去!”
景良被晾在一旁。
陈竺手指缠着她的,阮梅不放他走。一番僵持之下,陈竺看见阮梅腿心湿了,蜜液已经湿润裤子。非常明显。
“晚上不要喝这么多酒了。”陈竺突然改了口风。自己也不去了,在阮梅身边坐下。
景良尊少爷姿态十足,叫了个调酒师给阮梅调了被微醺春桃。他说:”这个度数轻。来试试这个。“
”谢谢。“
', ' ')('阮梅靠在陈竺身边道:“我男朋友不让我喝酒。”
一句话,陈竺都惊讶了。阮梅从来没有再任何公开场合承认他是男朋友。
景良说:“那,哥哥?”
“情趣不行吗。”阮梅语不惊人死不休,“我喜欢叫她哥哥。”
“咳咳。”陈竺低沉的阻止了阮梅,示意阮梅看后面。
两人身后,双方父母都被那句‘情趣’给劈到了。
如果说刚才只是看见两个小朋友在一起腻腻歪歪。
阮梅这一句话,立即让两个成年人父母……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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