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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睡男朋友自己主动[1]
不过几天,阮梅的身体就开始出现僵化现象。她终于发现,原来她的身体不仅和陈竺做爱有关系。还和两人的亲密程度有关。
以前阮梅和陈竺差不多一周做一次……咳,好几次。但因为两个人经常打电话,情人间的荷尔蒙泛滥。有时候还经常在电话里做一些羞羞的事。
阮梅身体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但这次和陈竺吵架冷战后。第三天阮梅洗漱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手指有橡胶的迹象,软的厉害。第七天,她脖子都变的软弹,能扭曲到让人害怕的角度了。
阮梅开始意识到,她好像必须和陈竺做了。或者说,和好。
但阮梅偏生倔强反骨。越是这么外力强逼着她,她越不想理陈竺。
其实,不小心结了婚这件事。阮梅只是害怕,惶恐的想要这件事不存在。
并不是她真的不愿意,不想嫁给陈竺。
最后两个人能吵起来。也是陈竺太气人了!他一点也不让着她。
而且,而且他连个求婚仪式都没有。就这么稀里糊涂让她嫁了。阮梅别扭的很,非让陈竺付出点代价不可。
他怎么就那么自信。从小就欺负她。
难道他是算准了她离不开他。只能属于他?
因为这个赌气,阮梅就算情-动了也不肯找陈竺低头。反而一直想着怎么能不经过他同意,就和他做了。
天赐良机,转眼到了寒假。大学早早的就放假了。
陈竺换阮梅一辆高铁回家。这次‘两人相看两厌’彼此一路上都不说话。更别提做什么羞羞的事了。
阮梅虽然还和陈竺坐在一起。却坐在了陈竺对面。买票时陈竺的交流也仅局限于转账和截图画红圈圈,一个字的交流都没有。
陈竺审视般的看了阮梅的转账许久。气的摔了手机。
陈竺没有收转账,阮梅也不想欠他的。干脆买了许多零食,路上备吃。她桥归桥,路归路,界限划的清极了。和陈竺一人一个袋零食。连一个包装袋都不肯分享。
然后陈竺下高铁的时候,整个人就有点醉醉乎乎的。下车走路都在悬浮。
阮梅心里惴惴,没想到发酵的这么快。咬牙犹豫了片刻,上前扶住陈竺。
陈竺像是没骨头了似的,一下子靠在阮梅肩膀上。呼吸间都是一种类似酒气的味道。
“陈竺,陈竺?”阮梅太沉了,推了推他胳膊。陈竺却险些身子一软从她怀里滑下去。阮梅立即抱紧陈竺,捞住他的身体。
还好后面的一个大哥帮忙绑了把手,问阮梅:“这是你……?他怎么了。”
陈竺昂着头说:“她是我老婆!我们领证了。”阮梅恼的无地自容,狠狠的拧他。
后面的大哥忍俊不禁,这两个小孩看起来年纪就不大。顶多研究生,看起来像大学生。撑死就男女朋友,怎么可能结婚了。
陈竺彻底倒在阮梅怀里,手里的行李箱都拉不住。
阮梅又要照顾陈竺,又要管行李。没办法在高铁站外面就给爸妈打了电话,看看哪个爸爸有空闲,过来接一下他们。
陈竺则直接躺在候客长椅上,枕着阮梅的腿睡着了。他睡颜讨喜多了,眉目俊朗,五官干净。有点酒气的靠在阮梅怀里嘤咛,像小孩一样。
阮梅确实用了点小心机。她网购了高浓度的可吸酒精喷雾,有迷醉效果。但她没想到效果这么强烈。她只是偷偷在陈竺吃的东西里面掺了一点。想着他到家就睡着了。
父母们都是国企单位,上下班很有规律。趁这个时间,她刚好能解决自己的事。
阮梅这两天手指手臂已经严重到不能看了。橡胶塑料感极强,万幸她过安检时还没有被检测到异样。
唯一的外在表现就是手指可活动范围变的非人类的大。完全不受筋骨限制。
阮梅这一路上都没敢摘手套。
此时,陈竺突然嘟囔的拉住她的手,枕在头底下。清隽英俊的脸庞,让阮梅怔怔了许久。
陈爸爸匆匆来迟。车刚停好,按定位找过来就看到这么一副甜甜腻腻的画面。
老父亲笑的合不拢嘴。但上前时还是重重拍了陈竺后脑勺一下,“臭小子,光天化日之下干什么呢。”
陈竺还是晕晕乎乎的,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阮梅身上。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
还不等陈爸爸发脾气动手,阮梅连忙说:“陈叔叔,陈竺他有点晕车。上车的时候就不舒服。”自从和陈竺‘结婚’以后,阮梅就特别不好意思再叫陈竺爸妈干爸干妈。
陈爸爸和蔼可亲的对阮梅笑了笑,饶过儿子。拉着儿女的行李箱上了车。
阮梅和陈竺坐在了后面。
陈竺还是没羞没臊的像是在广场那样,枕着阮梅的腿睡着了。阮梅推了好几次都没推开,不自在极了。
陈爸爸只好装作没看见。一路上只和阮梅聊学校的趣事。
等回了家,陈爸爸把阮梅和陈
', ' ')('竺送上楼。就去上班了。临走时没时间做饭,还给两个小孩留了三百块钱。
他嘱咐道:“要是饿了就点外卖。不要在家里开火。楼下还开了个新烧烤摊,味道不错。我和你爸都吃过。如果陈竺醒的晚的话,你们你可以去楼下的烧烤摊垫垫肚子。别饿着了。”
“陈叔叔,我知道。”
*
家里终于没人了。
阮梅把陈竺摆弄到床上,废了吃奶的劲。等把陈竺安顿好了,自己已经没力气在旁边躺了许久。
陈竺的床只比单人床大了一点点。一米五的床铺上,陈竺就占据了三分之二。阮梅一转身就能看见他。
陈竺眉头紧皱,看起来睡的并不舒服。也有种快醒的样子。
阮梅跳起来,着急了。翻到喷雾壶,捏着他鼻子对准嘴巴又喷了好着几下。陈竺才慢慢又睡着了。
做完这一切后,阮梅莫名的有些后怕。不知道是不是这时陈竺房间的原因,阮梅有种作孽感。
思来想去,保险起见。她又去厨房翻出白酒,咕嘟咕嘟倒了小半碗。拿到床边却发愁了。
怎么给陈竺灌下去呢。
阮梅思来想去,只有传统老办法了。
她苦着脸捧着碗,火辣辣的喝了一大口。爬上床捏着陈竺的鼻子渡了下去。陈竺喝完什么感觉,阮梅不知道。她自己是被呛的不轻。
为了确保陈竺不会在中途醒来。阮梅还是一狠心,一咬牙,把小半碗全部给陈竺喂下去了。
喂到最后阮梅都开始担心,陈竺会不会醉的太狠硬不起来。
但箭已经在弦上不得不发。
阮梅如果想过好这个年,就必须和陈竺做了。她不可能戴着手套整个新年都不脱下来。爸妈一定会怀疑的。
念头闪过,阮梅迅速把陈竺剥个精光。
小陈竺果然还没硬,半睡半醒的趴在毛糙丛生的阴毛里。看着有股野性的淫靡。
阮梅咽下害怕的口水,只觉得这样睡着的陈竺也很有侵略感。
阮梅脱了自己的衣服,躺在陈竺身边。
她不会主动。或者说,她从来没有真正意义的主动过。一直都是陈竺带着她的。
所以即便在这个时刻,阮梅还是选择了,她最熟悉的欢爱方式。
陈竺陷入熟睡完全没有任何自主能力。宛如一滩烂泥一般。
阮梅抓起他修长的手指,放在自己胸口。陈竺没有丝毫动静,手臂重重沉下去,滑过羞赧丰满的软嫩乳房。
阮梅没办法,是她把陈竺搞成这样的。只能抓着她的手,带着他揉弄把玩自己的胸部。一挺一挺的在陈竺指缝间溢出乳肉。
摸玩了左边还要摸捏右边。阮梅以一种主动的姿势,彻底把自己送入陈竺的掌心,任陈竺把玩。
只是陈竺把玩的姿势和力道都是她控制的。
指腹磨砺到乳尖上,有种特别的快感。阮梅艰难的按压着。
阮梅本就纤细娇小的手,不如陈竺把控着她那样方便。有时候阮梅都不太抓的住陈竺全部的手。但阮梅还是艰难的走过了第一关。
阮梅自己感到身下湿润了以后,就带着陈竺的手从胸口滑过小腹。一路来到自己的穴口。她两只手包着陈竺,把他的手摆弄成骂人的姿势,对准自己湿润的小穴缝隙,慢慢的坐了下去。
中指指腹破开花径的触感,坚硬的指关节陷入湿软绵滑的小穴口。阮梅的腰很快就塌了下去。
快感云集的她,恨不得在陈竺身上扭起来。
阮梅自食其力抬着小屁股,一吞一吐着他的手指。自己带着手指按摩到她最舒服的位置。
少年的指尖带着硬度。一遍又一遍被玫瑰色的穴肉吞没又再次吐出。蜜液浇满手指,细嫩光滑的不得了。
渐渐的,阮梅一根手指已经不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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