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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尘,我爱你!阿尘,我好舒服啊,我好喜欢你!”
“和尚,你动一动,这次换你压我身上,脐橙不会?扭腰上下动起来啊这么简单都不会?笨死了呆子!哎哎!别走别走,我错了阿尘,我动就行,你乖乖躺着吧!不是,我真错了,你别跑啊!呆子,和尚,阿尘,尘哥,快回来我中毒已深,在需要你帮我解毒!”
“呆子,你以后就跟我一辈子吧,别做和尚了,我养你啊!做和尚有什么好的,哪有我这般逍遥自在,想喝酒吃肉就喝酒吃肉,想要娶妻生子就娶妻生子,想要扑倒和尚就扑倒和尚!”
“哪来的俊美的小和尚,给爷笑一个,不笑?没关系,爷给你笑一个!嘻嘻嘻,快看,爷笑的好看吗?”
“僧爷,快来玩啊!奴家技术一流哦,只卖身,不卖艺的那种哦!”
“和尚,长本事了啊,上了姑奶奶提起裤子就想跑?我告诉你,没门,姑奶奶还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呢,你必须得负责!什么男人?什么比你大?哦~想要了就直说嘛,我一定会好好满足你的!!”
“阿尘,今日月色正好,快来帮我解毒。阿尘,今日风儿真喧嚣,我们来解毒吧!阿尘,今日我又做了两件好事,快来奖励我解毒!阿尘,这镇子里邪魔做秽,残害百姓,我帮你打死他你要好好陪我解毒!”
“臭和尚,不知道自古正邪不两立吗?别天真了,怎么可能和平相处!……算了算了!今儿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姑奶奶才勉强跟这群人模狗样的正道修士合作,完事之后你可要好好陪我解毒。”
“和尚你快走!他们要杀的人是我!你别管我,他们不敢动你!快滚开!!以后记得帮我报仇!”
“我让你滚你听到没有!傻逼玩意儿!死秃驴!谁他妈的要秃子陪葬!滚!!”
“和尚,别哭,这不是你的错,可惜了,你还差我一次解毒!”
………………
“你不就是想要和我进行鱼水之欢吗,不用总拿着解毒当借口,那头蛟都快被你折腾死了!你醒来啊,你醒来我就跟你做,不用找借口!
“求求你!薛鄂,薛红衣!你快醒醒,你不是一直总惦记着我的身体吗?你不是想要我主动吗?你醒来我就答应你!我跟你做!你想做多久都可以,求求你,只要你醒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薛鄂,我错了!我不逼你做好人了!我知道了正邪不两立了!你不必在委曲求全讨好我了!我们现在是一类人了你高不高兴!我可以陪着你,一直待在你身边了!”
“我知道你这人其实最小心眼了,跟在我身边你委屈死了吧,我已经替你杀光了那些杀害你的人了,我犯了大戒堕入魔道,我很痛苦,我得到了足够的惩罚,你应该也看够了吧!你醒过来啊!你快起来看我笑话啊!薛鄂,我错了,我爱你!我不当和尚了,我想跟你在一起,你醒来我们一起浪迹天涯好不好!”
锁魔塔中,莲花台上,魔煞之气滔天浓郁,塔中梵音越发清晰庄重,刻在塔壁上的铭文跟活了一样飞速流动着,配合着梵音,莲花台上的阵法咒语皆朝向台上之人。
台上之人已然魔气高涨,身上的佛光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郁的煞气和魔气。
但他的目光依旧纯粹干净明亮,他僧袍散落在地,双手紧紧的环抱着红衣之人,头磕在薛鄂的肩上与之贴面交耳,贪婪的索取着他身上的温度,用心感受着他温热的皮肤,炽热的心跳。
“……薛鄂……薛红衣……”他的双腿环绕在他精湛的腰肢上,玉面如冠的脸色浮现着动人的潮红。身下谷道承受着那人剧烈灼热粗长的肉棍野蛮的入侵,他的身体被撞击到不停的剧烈摇晃,儿臂粗的巨物如同利刃一般在他下身的穴口中进出,他仿佛都能感受到巨物在他身体里的形状。
“薛鄂,我好舒服……薛鄂……薛鄂我好喜欢你……”他紧咬着男人下身的阳具,想要多跟他身体紧密接触,但不管他咬的多紧男人都会毫不留情的抽出去,仿佛随时能消失一样。
他只能将他抱的更紧,好像这样就能防止怀中的人溜走一般。
“……薛鄂……我还想要更多……你给我吧……我想你一直陪在我身边……薛鄂……不要在离开我……”
怀中的男人似乎在轻声调笑,声音有些朦胧不清,浮尘心里闪过一丝惶恐,接着又被那人利刃般粗大的阳具狠狠一撞,巨大的快感仿佛连脑子都被撞懵了。
那朦胧不清的声音开始变的具体起来,耳朵尖传来湿濡舔舐感,他的耳尖被男人一口含在嘴里舔舐,湿润温热的舌间舔舐着他耳朵轮廓,舔舐着他耳后敏感位置,接着向下移动,连耳垂都被他含在嘴里用牙齿轻碾着。
浮尘气息变的不稳定,他的双手紧紧的抱住男人的头,手指从他发丝间穿过交错。向后昂着脖子,将敏感脆弱的死穴——喉咙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任由他亲吻啃咬着他的脖子。
身下缠绕着男人的腿箍的更紧,脚趾都开始紧绷收缩着,前端的阳具也找以挺立着吐露着晶莹的露珠。
', ' ')('漂亮修长的手突然握住他的阳具,上下撸动着,指尖在马眼处轻轻一扣,瞬间引的浮尘身体一阵颤栗,咬着肉棒的后穴赫然紧缩。
“不要!!”前段的阳具蓄势待发正要喷射之迹突然被他自己紧紧的锁住铃口,被生生打断的精液逆流,让浮尘感到非常难受,但手却依旧死死的掐住自己的阳具顶端的领口。
薛鄂的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浮尘亲昵的用脸蹭了蹭他的脸。
“薛鄂……我还想要你……别急着离开我……和我在多呆一会儿……薛鄂、薛红衣……我好想你!”
塔内梵音咒印更甚,身下石台上的阵法皆露出了闪耀的佛光,怀中之人的身体开始变的模糊透明。
浮尘脸上魔煞之气滔天,他愤怒的对着石台和石壁伸出仅剩的那一只手打出一套佛中神功大化如来掌对其狂轰滥炸。佛光四溢,显的神圣威严不可侵犯,但用途却是与之完全相违背。
干扰过后,浮尘又重新看着怀里炽热的肉体,享受着他在他身上狠狠操干的快感,那种灼热的气息,鲜活的触感,让他沉迷沉沦。
他喜欢把头贴在他胸膛之上,听着他砰砰直跳的心律动的声音,好像他还活着一样。
身上之人已经快要到达顶峰了,在他身体上快速的抽插驰骋着,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然后在某个时刻,突然攀升了顶峰,那双手盖住浮尘握住自己阳具的手,掰开,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哈啊啊!!!”在短暂的高潮过后,则是更深层次的寂寞。
“薛鄂,我想你了!”浮尘贴在他胸膛上突然泪流满面。
身上的男人的身体逐渐变的透明,在他眼前慢慢化为光点,直至完全消失。
浮尘双手在半空中抓了抓,跟无数个往常一样,什么都抓不住。
就跟他当时死在他面前一样,无助痛苦和绝望。
梵音还在不断的鸣唱,石壁石台上铭文咒语阵法金光四溢,不断的刺激着石台上打坐的白衣僧人清醒神志。
当他睁开眼的那一刻,塔内的梵音铭文咒语阵法才恢复正常。
莲花台上的年轻僧人依旧一袭白袍,脸上慈悲温和,周身透露着玄色佛光,凝神打坐的模样,就像一个得道高僧。
他低眉敛目敲打着木鱼,跟塔内若隐若现的梵音相得益彰,让人听后,仿佛身心都得到了洗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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