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田的眼睛坚持不懈治了一个多月,再加上各种中药西药吃着,已经能够看到影影绰绰的人影。
虽然看不真切,但也让严征惊喜地捧着他的小脸亲了又亲,无比爱怜。
这天做完针灸出来,严征带着夏田吃了顿好吃的,决定带着吃饱喝足的小家伙去动物园玩。
夏田嚷了好久要去看大老虎大狮子,可他是个小瞎子,去了也没用,这刚能看到个影子,严征就耐不住他软磨硬泡,又装作为难,昨晚压着人尽情地操了三回,把媳妇的小嫩逼射的满满当当,终于答应了去动物园的事。
严征把小瞎子安置在动物园大门侧面,叮嘱他乖乖站在阴凉地里,自己跑去售票处买票。
夏志刚从医院门口就盯上了白白嫩嫩的小瞎子,可那凶神恶煞的兵痞子一直和夏田形影不离的。
这下可叫他逮住了机会,他看着严征走远,立马急不可耐地走上前,一把拉住夏田的胳膊。
夏田看不清是谁拉扯自己,只从身高和气息判断这人并不是严大哥,便吓得要开口喊叫。
夏志刚早有准备,一把捂住夏田的嘴,他虽不高,但也比小瞎子孔武有力多了,三两下就半拉半抱地把夏田塞进自己车上,扬尘而去。
严征握着两张门票回来的时候,小孩儿已经不见踪影。
他一下慌了神,连忙拽过旁边几个游客:“刚刚站这儿的男孩儿你们见过吗?看到他去哪了吗?”
几个游客一脸茫然,他们都是刚到,夏田站的阴凉地方也偏,谁也没注意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看到严征焦急的神色,还是有好心游客提醒道:“你给他打个电话?说不定是找你去了?”
严征被这样一提醒,总算想起自己之前给小家伙买了个儿童智能手表,自己从手机上就能看到他的实时位置。
他连忙道谢,打开app,只看到那个代表夏田的小光标快速地离自己原来越远,显然是上了什么车。
严征心急如焚,可动物园门口又不好打车,索性拔腿冲着夏田的地方跑去,边跑边试图拦车。
跑了十分钟左右,严征气喘吁吁地停下,看到夏田的小光标已经停下一动不动,他两根手指扒拉着放大地图,看到上面几个大字“金城宾馆”。
严征脑袋轰隆一声,不敢想象小瞎子即将发生什么事,他只觉得自己周身血液发冷,手指不住地颤抖着,挥着胳膊想打车,却一辆车都没有。
夏田被夏志刚从车上拽下来,宾馆前台的服务员似乎被打过招呼,看着奇怪的两人,喊了一声“夏哥来了”,便继续垂着眼帘默默做手头的事情。
夏田隐隐约约看着个方向,冲向前台双手扒住桌面,带着哭腔:“姐姐!姐姐……你救救我,帮我报警!他绑架我!!”
夏志刚好笑地看看他,一把搂住他细瘦的肩膀:“别听他胡说,这是我外甥,我是他舅舅!”
说罢,便扯着夏田上了电梯,急不可耐地走到三楼一个房间门口。
夏志刚轻轻敲了敲门:“李老板?我把小田带过来了!”
门被拉开,站着个穿着白色浴袍的中年男人,猥琐淫邪的目光在夏田脸上扫了一圈,满意地伸出手摸摸他的脑袋:
“小田,好久不见,还记得李平叔叔吗?”
夏田吓得要哭,拼命躲他的手,情急之下抓住身边夏志刚的胳膊,求道:
“舅舅!舅舅,我错了!你别卖掉我!我给你钱!我找严大哥……我们有钱……呜呜……舅舅……求你了……”
李老板神色一暗:“严大哥是谁?”
夏志刚讪笑一声,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夏田就喊道:“严大哥是我老公,你别碰我!严大哥会打死你的!呜……”
“操他妈的!你被开苞了?!”
李平扯过夏田,把他拽进房间,一把摔在大床上。
夏田挣扎着要站起来跑,李平毫不手软,一耳光扇红了他半张脸,骂道:“贱婊子!老子花五万块钱买你,你他妈去给别人玩逼?!”
夏志刚怕他真的失手把夏田打坏了会更倒胃口,连忙上千阻拦,讨好道:“李老板!别动气!消消气,这不是开过苞了您也不用心疼,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别生气!”
李平这才心情好了一点,又推了一把夏田的脑袋:“等会好好伺候老子,操不爽就把你扔给狗,干烂你的骚逼,贱货!”
夏志刚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搓着两根手指:“李老板……那剩下的五万块钱……?”
李平踹了他一脚:“给老子送个破鞋过来,还敢惦记老子的钱?!”
夏志刚急了,一把抓住李平的胳膊:“这……李老板!咱们说好的!事成之后您再给我五万块钱……”
李平瞥了他一眼,不耐烦道:“傻逼东西就认识钱,等会看这小骚逼表现,老子操的舒服,再给你钱!”
夏志刚敢怒不敢言地瞪了夏田一眼,叮嘱道:“小田,你乖乖听李老板的话,李老板不会亏待你的。”
', ' ')('夏田已经吓傻了眼,半张小脸红肿着,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两条细腿不住地打颤,一双大眼睛蓄满泪水,不停地滚下泪珠,努力地辨别着门口的方向。
李平又踹了夏志刚一脚:“赶紧给老子滚,去前台要点玩具,老子今天要玩死这个骚货,操!”
夏志刚磨磨唧唧不情不愿地下楼,李平便急不可耐的拽过床上的夏田,扯着他的头发:
“贱逼,滚过来给老子舔鸡巴,再哭老子抽死你!”
李平看着一贯胆小柔弱的夏田,一想到他已被别的男人玩过,暴虐之心顿起,也没了之前怜香惜玉那个虚伪模样。
却没想到夏田居然真的敢反抗,抬起手一胳膊肘实打实地撞在他的小腹,疼的他一下子连鸡巴都软了。
李平暴怒,转身拿起自己的皮带,毫不留情地冲夏田身上抽去。
严征跑到金城宾馆的时候,正好撞上夏志刚在前台要东西。
他一眼认出这是夏田的舅舅,又想起之前夏田说过的话,急火攻心,冲上去拎起夏志刚的衣领,简直要把他直接提了起来。
“夏田呢?!你把他弄哪去了?!”
夏志刚吓了一跳,一看到严征,眼神左右飘忽:“你说什么啊?小田不是和你生活在一起吗?你把我外甥弄丢了?”
严征冷笑一声,把他扔到地上,毫不留情地往他身上踹了一脚,差点踢断他的肋骨,问道:
“快说,不然老子卸了你!”
夏志刚痛的要死,前台服务员吓得要报警,严征一把按下电话,沉声道:“别以为老子不打女人,他带进来的男孩呢?!”
服务员的眼神也闪躲起来,一看就是知道内情的样子。
严征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他在哪?!”
服务员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立马哭哭啼啼地报上房间号。
严征刚出电梯就听到了夏田的哭嚎声,他急的冲到房间门口,夏志刚走的时候忘了带上门。
屋里那个面目狰狞的中年男人,正拿着皮带往夏田身上一下一下地抽过去,外露的白嫩皮肤已经被打出一道道血痕,有些地方还被皮带的金属扣刮破,看起来无比凄惨。
严征怒极攻心,上去就是一脚,踹倒了挥鞭的人。
李平挨了一脚,倒在地上一下没起来。
严征一把抱起夏田,夏田死死搂着他的脖子嚎啕大哭,整个人挂在严征身上哭喊:“呜呜……你怎么才来!他打我呜呜呜……好疼!疼死了……”
严征红了眼,说不出话,只不停地抚摸他的小脑袋,用自己的嘴唇去蹭他脸上连七八糟的泪水。
李平好不容易呲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看到高大的严征抱着自己花钱买来的人,吼道:“你他妈的谁啊?!进来坏老子好事?!这婊子是老子花钱买来嫖的!夏志刚呢?死了?!!”
严征盯着他,阴沉地开口:“你花钱买来的?”
李平不屑地笑了:“怎么?你就是给这贱货开苞那姓严的?你花了多少钱?我给你双倍,快滚!”
严征还抱着夏田,却不耽误他穿着军靴的脚一脚踹上李平的心口:“你再说一遍?”
李平有些怕了,捂着胸口瘫坐在墙边,嘴上还逞强:“这小婊子好操吗?不过是个卖逼的雏妓,兄弟,别上心了,要不咱哥俩一起玩玩他?他可有两个……”
还不等他说完,严征又是一脚踹上他的脑袋,李平抱着头狂喊:“你他妈的!你有病啊!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
严征一只手安抚着夏田的后背,一只脚蹬着李平的脑袋:“他是我老婆,你说我们什么关系?”
李平吓破了胆,浑身疼的要命,拼命往门口爬去。
严征稳稳地抱住小瞎子,两步追上他,一脚把他踹出两米远:
“李老板?去哪里?我帮帮你?”
李平倒在地上哀嚎着,严征踩着他的脑袋在地上碾了两下:“下次再惦记我的人,小心你爬都爬不出去。”
夏田已经不哭了,也没那么害怕,搂着严征的脖子蹭蹭,小声告状:“他刚刚打我的脸。”
严征早就看到他红肿的脸颊,小心翼翼地用嘴唇蹭蹭,把小家伙放在地上,哄道:“那你也打回去,好不好?”
夏田思索片刻,有些犹豫着伸出白嫩的小腿,脚上还穿着严征给买的白色小球鞋,鞋头不轻不重地往鼻青脸肿的李平脸上踢了一脚。
李平吓得闭上眼睛,严征笑了两声,又抱起小瞎子夸了句宝贝真厉害,便大步离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