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七虚弱无比,就觉得下.身被风吹拂,涌上一股凉意,虚弱的笑道:“白姑娘,你扒我的裤子干什么?我现在受伤了,你扒我的裤子也没用,我也不能配合你……”
“燕公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调侃我。”
白朝云隔着裤头,摸着燕七大腿内侧受伤的地方,竟然摸着一片硬物,竟似铁的一般。
白朝云总不能将燕七的内.裤扒下来,只好小心翼翼,从下面掀开内。裤的裤脚,就看到在大腿内侧,竟然惦着一块铁板。
“还真有铁板。”白朝云愣住了。
燕七道:“若不是有这块铁板,我就被那个肥头大耳的护卫一掌打死了。”
白朝云想一想,都觉得后怕。
那时候,她就吓得半死,不明白燕七为何在了一掌之后,还没有死去。
后来,见燕七没事,也就松了一口气,以为那一掌打空了。
现在看来,哪里是打空了,分明打得很重,连铁板都砸出了一个掌印。
若非这块铁板,后果不堪设想。
白朝云很好奇:“燕公子,你这里怎么会惦着铁板呢?”
燕七笑道:“我这人太拉风了,总是被美女非礼,为了保护自己,我穿上了一个铁裤衩,这样就可以保护自己的清白。”
“咯咯,谁会非礼你啊。”白朝云笑颜如花。
“你不就是其之一吗?好好的,竟然扒我的裤子,难道美女都有扒裤子的爱好?”
白朝云说不过燕七,探手,在燕七大腿轻轻内侧戳了一下。
“哎呀,痛!”
燕七痛的一咧嘴:“扒了裤子之后,不仅女人会痛,男人也会痛知道吗?”
白朝云瞪大了美眸,翘着红唇:“燕公子,你对我不够尊重哦。”
燕七虚弱的叹了口气:“我就是想和你多说一些话,我怕以后……以后没得……没得说了……”
说完,燕七就虚弱的闭上了眼睛,眉头紧蹙,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燕公子,燕公子,你醒醒,醒醒啊。”
白朝云抱着燕七晃了几下,燕七虚弱的回应几句,竟然神志昏迷,没有醒来。
她这才意识到出了大事了。
燕七没有失血过多,怎么会昏迷呢?
她将燕七大腿上的铁板移开,吃惊的大叫一声,眼眸盯着伤处,美眸泛着泪花。
虽然隔着铁板,将那股霸道之力卸掉,但是,这一掌太重了,掌气的余波透过铁板,伤到了燕七的筋脉,导致燕七筋脉阻滞。
寒气涌入筋脉,顺着五脏六腑周游血脉,导致气虚络寒。
而这,才是燕七昏迷的结症所在。
“燕公子,你不能死啊,不能死啊,我一定会救你的,蛊王呢?我的蛊王呢。”
白朝云眼飙着泪花,抱燕七,没如了竹林之。
……
一晃三天过去。
冷幽雪真是急疯了,派人四处寻找燕七。
若是燕七没事,当天就该回来。
可是,三天过去了,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这不就是出事了吗?
林若仙、秋香、安晴、双儿俱都聚在天下无双,一筹莫展。
不一会儿,冷幽雪垂头丧气走了进来。
“雪姐姐!”
双儿赶紧跑过去,神情憔悴,摇晃着冷幽雪的肩膀:“找到七哥了吗?”
冷幽雪沮丧的摇摇头。
“这可如何是好,一连三日了,竟然生死不知。”
秋香秀眉拧成一股绳,满心惆怅。
林若仙拍着桌子:“这坏人,救那圣姑干什么?一个贱人,值得他去救?那贱人说话也不算数,该不会真的看着燕七好看,要收了他做压寨相公吧?”
双儿捂着胸口:“真要做了圣姑的相公,我反而不担心了,我就是怕……”
安晴拉着双儿的小手,淡淡道:“你们就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七哥不会有事情的。”
这些人,还就属安晴心态最好,但她的眉宇间,也夹杂着缕缕惆怅。
冷幽雪攥紧了粉拳:“你们放心,我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燕七找到。”
说完,一脚踹开房门,又出去找人了。
……
通判府。
安天、孔尘、狄人凤也聚在一,一筹莫展。
他们派人四处去找,却依然没有下落。
三
人对望,唉声叹气,十分无奈。
燕七失踪的这三天,他们一直没合眼,双眸满是血丝。
“哈哈,三位大人,好好的,为何要唉声叹气呢。”
外面,传来了贾德道的笑声。
孔尘三人盯着贾德道:“贾德道,来干什么?”
贾德道笑意盎然:“孔尘大人不要激动嘛,我是来问问各位,燕七找到了吗?他可为保护百姓立下大功了,本府尹要
', ' ')('亲自给他颁发一个好人奖状,可惜啊,燕七没有回来,我颁给谁啊。”
孔尘、狄人凤、安天闻言,鼻子都气歪了。
贾德道笑意盎然:“哎,这都三天了,燕七还不出现?他该不会是被圣姑杀了吧?那圣姑可是邪教之人,定然邪祟的很,燕七毁了莲花教,圣姑焉能放过燕七?说不定,会将燕七碎尸万段……”
听着贾德道这么说,孔尘、狄人凤、安天俱都无比担心。
这种可能性……其实很大。
只是,孔尘三人都不愿意往这方面去想。
现在,这种理由被贾德道说出来,三人心口如同压了一块大石头,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贾德道看着孔尘三人那副沮丧担心的模样,非常解气。
其实,他心里也是这样认为的。
燕七三日未归,极不正常。
最大的可能,就是燕七死在了圣姑手。
“嘿嘿,若是真能如此,那就太妙了。”
“这厮,坏了自己太多的好事,他若不死,自己便如鲠在喉,连吃饭都难以下咽。”
“现在好了,燕七一死,笼罩在头上的乌云,终于散去。以后,又可以为所欲为了,哈哈!”
……
竹林之夜,月光幽幽。
迷迷糊糊,燕七睁开了眼睛。
却发现,这是一处草屋。
自己躺在软软的草床上,十分舒服。
曾经,那种疼痛不见,脑子异常清醒。
微风一吹,燕七觉得下.身一阵凉意。
他掀开被子,一看,才发现下面光着呢,空无一物,连个裤头都没有。
“糟了,我真被扒光了!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呀,我的清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