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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七道:“陪你炒菜,不就是玩吗?”
凡尘真仙急了:“那你说清楚了啊,你就是玩炒菜呀。”
“玩炒菜不是玩吗。”
“你……那怎么行,下一次你一定要说清楚玩什么。”
“除了玩炒菜,还能玩什么?哦,我懂了,仙子姐姐,你是不是想到邪恶的地方去了?嘿嘿,你的心思也不纯呀。”
“胡说,我修道多年,心如止水,哪里会不纯,只是,你这家伙千万不要气我,玩什么你定要说清楚,蓄意模糊,那可不行。”
燕七哈哈大笑:“仙子姐姐别激动了,你已经是奶奶级别的了,我怎么会玩你……不……不是玩你,是和你玩呢。”
凡尘真仙更火了:“什么?你说我奶奶级别的,就不玩我?”
燕七赶紧更正:“不不不,你别生气,我玩你,我玩你还不行吗?”
凡尘真仙教练通红:“你玩谁?你玩我?好啊,你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你果然对我不安好心,若非我修道多年,心如止水,还不被你带到沟里去。”
燕七道:“仙子奶奶,我不玩你。”
凡尘真仙进一步逼上来:“你嫌我老,不玩我?”
燕七无奈的摊手:“我不发表意见了,你说怎样就怎样,玩你或者不玩你,你自己选,不必问我,你选哪个,我就选哪个,这样行了吧?”
“你……”
“这样我总没错了吧?”
凡尘真仙脸颊又热又红,美眸绽放着羞愤的光芒,盯着燕七好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久!
凡尘真仙娇喝一声:“教我炒菜,教的不好,数罪并罚。”
“遵命!”
燕七也是无语。
漂亮的女人不管是姐姐级别,还是奶奶级别,都是那么的不讲道理。
这难道是漂亮女人的特权?
……
阮大兄一直在书房等候。
虽然虎头一直陪着阮大兄,不曾慢待。
但是,阮大兄依然很好奇,燕七到底干什么去了。
正常来说,燕七迫在眉睫的事情,就是和自己商量好进入安南皇宫的计划。
可是,燕七竟然迟迟不肯现身。
阮大兄非常疑惑。
一个时辰之后。
阮大兄已经等的焦躁不堪,燕七方才进来。
阮大兄急问:“燕大人究竟是何故,耽搁了这么久?”
燕七一脸促狭:“炒菜去了。”
阮大兄很是生气,更想在合作建立主动,板着脸,怒气冲天的说:“我要和燕大人商议重要事情,燕大人却去炒菜,这让我情何以堪?燕大人这是对我的极不尊重。”
燕七知道阮大兄是在摆谱,想要在合作占据上风。
如此小儿科的心里算计,焉能骗得过燕七。
燕七云淡风轻的说:“不好意思,是我疏忽,怠慢了阮大人。既然阮大兄非常生气,这次合作是不成了。阮大人,您请回吧,抱歉了。”
“啊?这……”
阮大兄被搞得惊慌失措,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本是想拿捏一下燕七,让燕七知道厉害,然后,自己处于主动状态。
这样,谈事情的时候,主动权大了很多。
尤其是,刚才燕七放他鸽子,让他也有些不爽。
但没想到,燕七连谈都不谈,直接赶他走了。
这叫什么?
上房抽梯啊。
不过,这房子是他自己上的,梯子也是他自己给抽走的。
与燕七没有任何干系。
阮大兄心里窝火。
真是作茧自缚。
他可不敢真的走了。
德王三令五申,要他和燕七做好沟通,并且要事无巨细,不得有半点疑惑和瑕疵。
他若是就这么走了,如何向德王交代?
德王还不得砍了他的狗头?
“咳咳……”
阮大兄尴尬的咳了一声,只好自己找台阶。
“那个……燕大人,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些小事,我不在意。”
“不不不,这不是小事,这绝对不是小事。”
燕七一脸‘歉意’:“是我招待阮大兄不周,这可不是小事,此乃天大的事情,我内心深处非常自责。我身为大华丞相,怎么能失礼怠慢贵客呢?哎,阮大兄,我实在无脸在与你商议事情,你先回去吧,稍后,我会为阮大人准备礼物,聊表歉意。好了,虎头,送客。”
“是!”
虎头站在阮大兄面前,板着脸:“请吧,阮大兄。”
“
哎,这……”
阮大兄内心深处,一万头草.泥马划过。
燕七这厮做事太狠了。
以退为进,让我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不仅没有伤害到燕七
', ' ')(',却又发力过猛,闪了老腰。
阮大兄哪里能走?
“别别别,别这样,燕大人,我真心不在意那些繁缛节,咱们之间熟悉的很,哪里需要那些生分的礼节?燕大人,咱们坐下来,好好谈事情。”
燕七依然一脸惭愧:“那怎么行,阮大兄心怀大度,不当回事,但我却不行,我要高标准要求自己。”
“而且,今日失礼,我意兴阑珊,已经没有谈事情的心情,待我缓几天,再做定夺吧!阮大兄,你慢走,我不送。当然,礼物还是要给你的。虎头,继续送客。”
“别呀,燕大人。”
阮大兄这回是真的慌了,站在燕七面前,作揖到底:“燕大人,是我心胸狭窄,态度嚣张,冒犯了燕大人,更有些小心思,企图为难燕大人,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恳请燕大人宽宏大量,不要与我一般见识。”
燕七笑看阮大兄:“干什么,你可没错,错的是我,阮大兄千万别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
“不不不,一切都是我的错。”
阮大兄诚恳认错:“我屡次败在燕大人手,心有气,所以,才对燕七有了报仇的念头。”
“燕大人,我与您相比,毕竟是个小人物,是我没有分寸,唐突了燕大人,恳请燕大人原谅我。我以后绝不敢再犯,绝不敢,绝不敢……”
说到最后,语声哽咽。
都快哭了。
燕七哈哈大笑:“这是干什么?来,阮大人,快坐,快坐下,虎头,上茶,上好茶。”
“是!”虎头出去。
“谢燕大人原谅,谢燕大人海涵。”
阮大兄终于重新坐下来。
背后,冷汗淋淋。
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刚才,差点搞砸了。
经过这次风波,他记住了一件事情:千万不要和燕七斗心机,吃亏的,早晚是自己。
燕七驯服了阮大兄,拿回主动权,这才笑嘻嘻的问:“你是德王的门生,德王的宏图大略,想必你心里清楚的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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