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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电流停一下,又来一下,从敏感脆弱的阴道、外阴到尿道,无一幸免,爽意被灼烧感代替,已经超出了蚌肉可以承受的极限,花绫眼泪都流干了,眼下挂着几条泪痕,听到调教室被“咔哒”一声锁上,她立刻扶着马背,颤抖着抬起一只腿,小穴扭动着,“啵”地一声吐出了可怕的电动阳具。
终于解脱了,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却因为消耗殆尽,全身脱力,“砰”地一下侧身摔倒在地上。
小穴深处的灼烧感还在,一阵一阵地疼着,花绫坐起来,掰穴一看,流出来的透明体液混合着血丝,肯定内伤了,但是看不到花穴内部,只见外阴红到发紫,肿肿的,像熟透了的桃子果肉,她轻轻按了按,居然没感觉了。
完了!我必须去看医生……她想,在这里迟早要被她折磨死,我必须逃出去。
耳边响起章淡烟刚刚说的话:“明早我会过来检查,如果你没有好好地骑在木马上,我就把你扔到大街!”她这么绝,肯定说得出做得到,可是我浑身赤裸,到了街上岂不是被当成疯子……罢了,总比受她虐待好!她抬起头看看四周,说不定这里也安了摄像头,她可能就在背后看着我,不行,我要躲起来。
调教室里很安静,只听得到自己心跳的砰砰声,她今天只吃了一碗粥,早就消化完了,现在饿得头晕,浑身也发疼,我要躺一会,她想,她打量着四周,大铁床?不行,上面有好多机关;软垫?不行,没有安全感;跷跷板?不行,看起来很危险……沙发?就这个了!她躺到沙发上,冷,把软垫拿过来勉强盖上,软垫放在地上久了,有种潮湿的气味,但是盖上就没那么冷了,她闭上眼睛,在垫子下蜷缩成一团,在心里对自己催眠:就当这是床了,我在自己的床上睡觉,明天醒来就可以回家了……不由得鼻子一酸,回家,我好想回家,好想妈妈……好想回到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梦回初中的时候,大家一起坐在章淡烟家里的客厅复习,自己被那些女生嘲讽了正要往外走,她却对自己伸出手,微微一笑:“从现在开始,你就做我的贴身侍卫吧!”她手把手地教自己做题,还信誓旦旦:“下一次考试你要是及格了,我有奖励。”奖励,是她的吻,是自己一直想要的,虽然自己嘴上不屑:“谁想亲她的臭嘴!”但那是因为嫉妒,其实自己早就喜欢她了……镜头一转,到了学校门口,她板起脸很凶地叫自己滚,明明说好的奖励却没给,周围女生来来往往,都在笑自己……镜头再一转,她躺在自己怀里,这天是她的生日,大错就是在这天铸成的!花绫看了看在自己怀里酣睡的章淡烟,五官小巧精致,小裙子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包也好好地放在一旁,还好,还来得及,她小心翼翼地放开她,说:“对不起,阿烟,我知道错了……”
“对不起,我不该爱你……我不配爱你……”
“对不起,阿烟,我知道错了……”花绫在梦中哭着说。
“主人,她额头好烫,”楚唯蹲下来摸花绫的额头:“还说胡话呢。”抬眼一看,却发现章淡烟皱着眉,眼中虽有恨意,却夹杂着几分痛苦。
楚唯心想:肯定是花绫的胡话勾起了主人不好的回忆!立刻啪啪就扇了花绫俩耳光:“你给我起来!”
花绫被她打醒了,一睁开眼,就看到章淡烟环着胸站在自己面前,冷冽的气场,精致肃穆的面容,她望着自己的眼神,高傲又鄙夷,跟梦里那个会对自己笑的小女孩完全不一样了,她知道,刚刚都是梦,现实是,新的一番凌辱又要来了,她挣扎了好一会才勉强坐起来,浑身动一下就要了命地疼,伤口可能发炎了,头晕晕的,眼皮也发烫,调教室没有窗,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我昨晚说过什么?”章淡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就那么想被我扔到大街上吗?”
“随便,随便你吧,”花绫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眼神凄凄的:“事到如今,我还有反抗的必要吗?我知道你恨我,你想怎么样都好,把我关在狗笼子里也好,把我浑身赤裸扔到大街上也好,把我视频传到网上也好……咳咳咳,只要你开心,怎么样都好。”
“我不开心!”章淡烟声音忽然提高了,她咬牙道:“你以为我虐你就开心了吗?我只要一看到你,就想起你造的孽,想起我受的罪!我要你不得好死!”楚唯在一旁直劝她:“主人别动气,再犯病就不好了。”
“你得了什么病?”花绫露出关切的表情,反而更令章淡烟觉得可笑。
“我好得很!不需要你假关心。”章淡烟说着,瞪了楚唯一眼。
“我没有假关心,我对你从来都是真心的!”花绫喊道,她觉得自己被冤枉了,眼神认真起来:“我知道你心里苦,如果虐待我也不能让你开心,你又何必呢?”
“够了!”章淡烟斥道,锐利的凤目睥睨着她:“你说这些,不就是想逃避我吗?你逃得了吗?”吩咐楚唯:“楚唯,拉她起来。”
“我自己来……”花绫掀开软垫下了沙发,一时头重脚轻软倒在地,扶着沙发边慢慢站起来:“咳咳咳……
', ' ')('”怕楚唯又要扯她的牵引绳,忙说:“不要过来啊。”
楚唯翻了个白眼:“我才懒得碰你。”
章淡烟眯了眯眼睛,花绫现在的样子真是及其狼狈,一双狗狗眼下垂着,瑟瑟缩缩,正符合项圈上写的“贱狗花绫”几个字,脸颊上都是红红的指印,泪痕斑斑,看了只想掐破她的脸,头上乌青一片,摁上去她一定会痛得惨叫吧?身上鞭痕凝成一道道褐色血痂,因为没有得到消毒,有的开始流脓了,真是恶心!目光下移,两瓣屁股被扇成焦粉色,腿间淫液凝结,黄黄白白,令人作呕,贝肉周围的褐色分泌物跟阴毛结成一团,看得她早餐都差点吐出来:“脏批!贱狗!你就是一条贱狗,你也配跟我说话?你也配上大学?你也配有女朋友?花绫,你连狗都不如,你就是一条蛆!”花绫低下头,含泪闭着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逃避她的羞辱。
俩保镖被叫过来,章淡烟吩咐道:“你们俩,把她扔到大街上!”
俩保镖对视一眼,不确定地问:“请问扔到哪条街?”
“随便哪条街,总之,人越多越好,让她越耻辱越好。”她红唇邪肆地勾起。
“是,章董。”俩保镖一左一右架起花绫就走,“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花绫挣扎着,哭喊道:“我错了,我错了阿烟!”
“不许这么叫我!”章淡烟面沉如水,咄咄逼人地向花绫走过来:“你知道吗?如果我刚刚走进来的时候,你没有一直喊阿烟,我也许不会这么做,你为什么要这样喊我,故意的?故意要提醒我的过去?还是想故意嘲笑我?”
“我没有,我没有!”花绫眼神绝望:“我记忆中的阿烟不是这样的,她会对我笑,会教我写作业,会在我被打的时候救我……”她哭道:“你不是,你不是阿烟!阿烟已经被你杀了!”
章淡烟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咧开嘴笑了一声,直直地瞪着花绫:“这话你也有脸说?阿烟是被你杀的!如果不是你,阿烟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是你害死了她!”她想扇花绫,又嫌她太脏,紧紧捏着拳头,指甲都快陷进了肉里,她咬牙道:“现在活着的,没有阿烟,只有章逸清!”
转头对保镖交代:“把她扔到市中心,让大家都来看这只贱母狗!”
“饶了我,饶了我……啊!”花绫挣扎不休,保镖索性一掌把她拍晕了抗走。
“主人,她毕竟是个女孩子,”楚唯看得有些于心不忍:“这样对她,会不会太残忍了?以前的仇,真的不能放下吗?”
“楚唯,你太心软了,”章淡烟幽幽地说:“你还年轻,你不会明白的。”
“我不明白,但是我希望主人开心,”楚唯小心翼翼地说:“我想用我的爱来填补您的伤痕,我会一直爱着主人的。”
“这可是你说的,”章淡烟摸着她的头说:“你要乖乖的,知道吗?不乖的话,就跟她一个下场。”
“嗯,我永远不会背叛您的。”楚唯认真地说。
俩保镖把昏倒的花绫扔到市中心的一座喷泉旁边,开车走了。
“敏感?世界上最淫荡的小穴?啧啧啧,真恶心!”两个买菜的大妈路过,对着她指指点点,花绫赤身裸体,身上的字一览无遗。
“大清早就看到这玩意,晦气!”一个大妈往地上“呸”地吐了口口水。
“怎么脖子上戴个狗项圈呢?贱狗花绫是什么意思?”一个拄着拐杖戴眼镜的老头问。
“肯定是玩sm的!被人玩烂了丢出来!”路过的两个年轻男人饶有兴趣地停下来,恶意地拿出手机拍照。
“还世界上最淫荡的小穴呢,批都被肏烂了,做m做很久了吧!”一个男人说。
“头发这么短,胸还这么平,做m也没人要咯!”另一个男人说。
“所以才被打成这样,哈哈哈。”男人猥琐地笑道。
“她死了吗?不会是抛尸吧?”一对情侣经过,男生说。
“快走快走,我害怕!”女生说。
“哎,她动了!”男生说。
花绫一睁开眼,就看到头顶上围了一大堆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一个小男孩探头探脑地挤过来看,立刻被他妈妈捂着眼睛拽走:“别看!辣眼睛!”
几个路过的男人拿着手机在拍,笑容猥琐又恶心,花绫赶紧捂住脸,“你还挡脸,做母狗还要什么脸?”一个男人说,“我当你主人行吧,多少钱一晚上啊?”另一个男人笑嘻嘻地问。
“滚!滚开!”花绫挡着脸吼道。
“敢叫老子滚?!脏批!送我我都懒得日!”男人瞪着眼睛骂道,把手机对准了她的下身。
“花绫?”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花绫从手指缝间看去,是叶茵。
花绫瞬间慌了,极度强烈的羞耻涌上心头,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种时候碰到她!没有什么……没有什么比赤身裸体躺在大街上更耻辱的了!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怎么能让她看到我这幅样子!花绫双手死死地捂着脸,无声地流着泪,泪水在掌心里无止无
', ' ')('尽地漫延。
身上一暖,叶茵脱下外衣,盖在了她身上,她听到叶茵冲他们喊:“别拍了,你们别拍了!”衣服上有她熟悉的气味,花绫全身一颤,像乌龟一样缩成了一团,不要!不要!我不要你看到我这幅样子!
“别管了,她被搞成这样,还能是什么好人?”李赫说。
“你这是受害者有罪论!”叶茵蹲下来一手护着花绫:“我认识她!她是……我一个朋友。”李赫是叶茵的男朋友,他不知道叶茵曾经是同性恋,在男朋友面前,叶茵只好把处了七年的前女友称为“一个朋友”。
“我可丢不起这人,”李赫说:“我们还是走吧。”
“不行!你帮我叫车,去医院,反正我们本来也要去医院。”叶茵说,同时继续警告旁边拍花绫的男的:“还拍!再拍我报警了!”
受不了,受不了了……花绫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泛起无穷无尽的羞耻感,恨不能变成一只蚂蚁钻进地缝里去,“你走吧,别管我了,”她闭着眼睛小小声地对叶茵说:“就当你从没见过我……”
“你怎么会搞成这样啊?”叶茵问她:“你是去裸贷了吗?我都叫你快点找工作了。”这痛心的语气,更令花绫感到耻辱,跟被陌生人看到的耻辱不一样,叶茵,是自己许诺过要一辈子照顾她的女孩,是曾经裸呈相见揽入怀中的女孩,是跟自己一起哭过一起笑过的女孩……如今自己这幅模样,怎么有脸面对她!怎么能让她看到!
“你别管我,别管我了……”花绫捂着脸喃喃道,她努力地缩着身子,仿佛缩起来就可以不被她看见,“车来了。”李赫说,叶茵就搀着她上了的士。
车上,花绫低着头不敢看叶茵,她给自己的外衣很长,能挡住自己的下身,只有大腿露出来,她就愣愣地盯着自己的大腿看,脑子里一片空白。
李赫打量着花绫,越看越嫌弃,问叶茵:“你不会要送她去住院吧?医药费怎么办?”
“我们凑一凑嘛,就当给宝宝积德了。”叶茵向他撒娇道。
“唉,好吧,”李赫叹道:“你就是太善良了,但愿能生个儿子,不然你会被我妈欺负的。”
宝宝?叶茵怀孕了?花绫脑子重新转动起来,距离她跟我说分手才没几天,现在就怀孕了?联想到之前叫她吃火锅,她都没胃口,对自己也爱答不理,是不是那个时候就有了?所以这个男的……是她男朋友?也就是说,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有了,所以才急着分手,那么今天她救我,是不是因为愧疚?她心里顿时生出憋屈感。
又一想,算了,我给不了她想要的幸福,她自己去寻找,也不是她的错,只是这个人,能让她幸福吗?隐隐为她担忧起来,又觉得自己都沦落街头了,担心她,还不如担心一下自己,刚刚被那么多人拍了,以后还怎么做人?心里顿时又绝望起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唉……
这边,章淡烟开着车要去机场,等着红灯,忽然叹了一口气,楚唯摸上她的手:“主人不用怕,有我呢。”
“我不是怕,就他们,能拿我怎么样?乌合之众罢了,问题是他们这么一闹,搞得人人以为刘胤是我送进去的。”章淡烟说。
“罗三和史八真不是东西,以前还恭恭敬敬叫您嫂子,现在居然敢这么威胁您,都给了那么多遣散费还不够,他们就是一群流氓!”楚唯为她打抱不平。
章淡烟哼了一声:“他敢惹我,我就让他过不下去。”
楚唯担忧道:“不好吧,现在网上已经有很多对您不利的谣言了,一旦他们出事,您肯定被怀疑……”
章淡烟打断她:“他们做过的事,哪一件不能坐牢?我分分钟可以把他们送进去。”
楚唯小心翼翼地问:“所以……刘胤真的是您送进去的?”
章淡烟不置可否,红唇邪佞勾起:“你跟着我,只需要开心就好,不是说要去风俗店玩吗?你查好去哪一家了吗?”
“查好了,这家对外国人开放,看起来不错。”楚唯拿手机给她看。
“我不会日语,你选就行。”章淡烟说。
这一趟,她们要去日本度假,也是避一避风头,刘胤是章淡烟曾经的老板,也是包养她的金主,全城的酒吧夜店ktv都是他开的,后来被警方查出卖毒品,他是主犯,被判了死刑,他死后,身家全落到了章淡烟手里,她将刘胤的公司改革,遣散了一大批旧部下,自己做了董事长。很多人怀疑,章淡烟当了警方的线人,让他们掌握了证据,才抓到刘胤,罗三和史八是刘胤的忠犬,他们认为老大就是被章淡烟害死的,于是往章淡烟的办公室门口泼猪血、扔猪头、涂油漆,写些“荡妇婊子”、“不得好死”的脏话,至于章淡烟是不是线人,只有她自己知道。
本来他们两口子是为了做b超才来医院的,没有义务给花绫付医药费,但叶茵于心有愧,因为孩子是她在跟花绫同居时出轨怀上的,就给她付了。
花绫躺在病床上挂着点滴,叶茵帮她解开了脖子上的项圈,诊断的结果是,花绫的阴道感染、尿路感染
', ' ')(',需要每天涂药吃药,身上的鞭伤没有得到及时处理,发炎了,导致她高烧不退,头部也有外伤,医生建议给她拍x光再做核磁共振,看看有没有内出血,但是李赫嫌贵,就没给她拍。
时隔多日终于躺到了床上,花绫很快睡着了,却一直做噩梦,梦到章淡烟恶狠狠地拿着鞭子打自己,自己要逃,就被她扑倒,按在地上扇耳光,“不要……不要打我,不要再打我了呜呜呜……”花绫痛哭出声,看着原本活蹦乱跳的她变成现在这样,叶茵叹了口气,将退烧贴贴上她额头。
“她真是你朋友?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她?”李赫问。
叶茵垂下眸子:“她是我大学同学,后来毕业了就各自分开了,不知道怎么就搞成这样。”
花绫直睡到第二天才醒,叶茵买了粥过来看她,她看着叶茵还没有凸起来的肚子,正要开口,叶茵就说:“花绫,我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你要记住,我们在一起过的事,你不可以告诉任何人,更不可以再跟我联系,知道吗?我跟我老公说,你是我的大学同学。”
“知道了……”花绫心里苦涩,沉吟道:“他对你好吗?”
“……”叶茵迟疑了一下:“还好。”
在一起这么久,花绫心里明白,叶茵说的还好,意思就是不怎么样,可自己又能如何呢?她叹了一口气:“你要好好的,我希望你幸福。”我不怪你,没有了我的拖累,你会过得更好吧。
“行了,我要回去了,”叶茵咬了咬唇,将一个袋子交给她:“这是衣服,我帮你交了两天住院费。”以后的事,我就管不着了。
“谢谢。”花绫低着头说,直到叶茵走出病房,她也没有抬头。打开袋子,一套衣服,一百块钱,顿时,两行清泪簌簌流下,泣不成声。
当初为了跟她在一起,跟妈妈决裂,就再也没回过家,为了跟她在一起,上了自己不喜欢的学校,学了不喜欢的专业,为了跟她在一起,做着自己不擅长的工作,受了多少委屈也不敢告诉她,她嫌弃自己无能,自己就鞍前马后地照顾她,指望能在生活上让她满意,夏天她身上热,不愿跟自己睡一起,自己就睡在地上,把床让给她,冬天她手脚冷,自己就用胸口给她暖手,每天冲药水给她泡脚,她的衣服鞋子都是自己洗,饭也都是自己煮,从来不用她动手,她想吃什么,不管多晚,只要一声令下,自己就跑去买,完全把她当成公主一样宠着……到头来,却只换得她一句“仁至义尽”,连这段感情都不能与人说!
以前分分合合许多次,都是因为她跟了别人,但最后她还是会念着自己的好,会回过头来找自己,可这次,是真的无缘再见了……一往情深多少年,终究是错付。
“妈妈,那个哥哥为什么哭了?”隔壁病床上的小女孩问妈妈。
“人家是姐姐,”妈妈说:“不要老盯着人家看,大人会哭,一定是遇上很伤心的事了。”
花绫闭上眼睛无声地流着泪,累了,真的好累好累,我再也爱不动了。
两天后。
“给你的。”花绫把医院的饭票给了隔壁床小女孩。
“谢谢哥哥。”小女孩冲她一笑。
花绫走到楼下,把项圈扔进了垃圾桶,虽然伤还没好全,却到了出院的时间,她身上穿着叶茵给的衣服,心想:去哪里落脚呢?
一看身上,不对,现在的问题不是去哪里,手里只有一百块,手机身份证银行卡都不在,寸步难行,一回想,自己跳楼的时候,章淡烟警告自己“没有我的允许,你死不了”,就让保镖没收了她的手机电脑,身份证银行卡在行李箱里,当时叶茵通知她去拿,也是保镖去拿的,保镖是她的人,所以还得去找她。
一想到她,花绫心里就害怕,好不容易逃出来了,又要去找她?不如去找杜羽和赵冰帮忙吧,让她们陪我去。
没零钱搭公交,只好走着去,杜羽和赵冰都是做物业维修的,住在一起,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在不在家,花绫出了电梯敲她们家门。
“是绫哥!”赵冰开了门喊杜羽,花绫进来,杜羽看到她,着急地问:“热搜那条你看了吗?是不是章淡烟整你?我们打你电话说欠费停机,急死我了。”
“什么热搜?”花绫一愣。
赵冰打开手机给她看,“c市街头突现一赤裸女子”的新闻赫然在目,还好,给她打了码。
“这人越看越像你,我俩就给你发消息,你不回,打电话说停机,问叶茵也不知道,我俩一合计,从你生日那天晚上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你,刚好章淡烟说要过来,该不会那个台p就是她吧?”杜羽边说边看花绫,只见她脸色惨白,知道猜中了,忙问:“她不会把你……”赵冰朝她摇摇头,示意她别问了。当年花绫坑了章淡烟的事,她们是经历了全程的,章淡烟找她肯定没好事。
“她……她把我……”奇耻大辱,花绫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紧紧咬唇。
“没事,不想说就别说了。”杜羽安慰她。
花绫忽然想起来,在自己生日那天,杜羽说了一句“章淡烟说她要过来
', ' ')('”,疑心顿起:“她要来,为什么要跟你说?”
“她不是跟我说,”杜羽忙解释:“我在班群里发的消息,你看。”她调出历史消息,初中老同学的群聊里,杜羽发了定位,问:“今天绫哥生日,有没有plmm?”章淡烟发了一句:“我要去。”
“她是不是整容了?然后来找你报仇?”杜羽问。
看她俩的神色,完全不知道我被章淡烟虐待了,也就是说,她应该还没有把那些视频传上网,花绫暗松一口气,说:“她是整了容,我听她声音才认出来,后来……”她看向二人,脸色苍白:“后来的事,我说不出口,现在我好不容易出来了,但是手机、证件和行李都在她手里,你们能不能陪我去拿?”
“行,”杜羽提议:“我们陪你去公司找她吧,我查了,她现在叫章逸清,是华光娱乐的董事长。”
按着查到的地址,三人找到她公司,一进行政楼,看到墙上镶嵌着章淡烟衣冠楚楚眼神倨傲的照片,和照片下明晃晃的头衔,三人对视一眼,知道来对地方了,“请问你们董事长在吗?”她们问前台助理。
“不在,你们有预约吗?”前台皱着眉问,花绫觉得奇怪,为什么他看着我们的表情这么警惕?
“没有……”她犹豫道,“那请回吧。”前台立刻说。
“可是我的手机身份证都在她那……”花绫说,前台打断道:“您不在预约单上,请回吧。”
“那我现在预约行不行?”她问。
“您是哪家媒体?”他不情愿地拿出预约表给她看:“这个月下个月都排满了,您得排到十二月。”原来被他当成来访的记者了。
那我这两个月怎么办?没有手机也就算了,没有身份证我就是黑户,没有银行卡我怎么找地方住?花绫焦虑起来,再一看,所属单位这一项,自己失业了没法填,向杜羽投去求助的目光。
杜羽低声说:“我敢肯定她就在楼上,她是故意不见我们,你就算填了也没用。”
“唉……”花绫叹了口气,忽觉一阵尿急——下体自从被电过后她就留下了后遗症,再也憋不住尿。只好问前台:“卫生间在哪?”他不耐烦地手一指,花绫飞速朝那边跑去。
女卫生间里,一个大妈在拖地,看到花绫进来,立刻阻止:“哎,先生,这是女厕!”花绫翻了个白眼,她短发平胸外型铁t,时常被当成男的,已经习惯了。
“我是女的。”她说着就走进来。
“出去出去!”大妈推她,拿着拖把凶起来:“变态!你敢进来我就叫保安!”
妈的!花绫一急,感觉随时要尿出来了,转而跑进男厕。
也没尿多少,为什么感觉那么胀,以后会不会发展成尿频尿急尿不尽……她那一电,给自己留下了永久性伤害,花绫又想起刚见章淡烟时,她恶狠狠的那句话:“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唉,花绫提起裤子叹了口气,正要开门,忽听得有人走进来的脚步声,一个男人边嘘嘘边说:“待会楚唯一来消息,我们就去机场,这次她死定了。”
楚唯?是跟着章淡烟的那个楚唯吗?花绫顿时不敢动了,竖起耳朵听。
另一个男人说:“楚唯不是她的狗吗?万一反水怎么办?”
“放心,她弟弟做了老大的马仔,她要敢不听话,我们就弄死他。”男人说。
“有书不读,来做马仔,是不是蠢?”
“哈哈哈……”两个人笑了。
花绫只听得心惊胆颤,他们俩要干嘛?要杀了章淡烟吗?
“什么狗屁董事长,就是个篡位的臭婊子,老子待会就要操死她!”男人骂着往外走去,脚步声渐渐消失。
听了他们的话,花绫心里生出一个大胆的推测:章淡烟跟楚唯下飞机,楚唯里应外合,让这两个人去接她们,继而谋害她……
越想越是了,她小心翼翼打开门,确定他们走了,立刻跑回前台接待处,杜羽看到她便说:“我们回去吧,你可以先住我们家。”
“我要去机场,他们要害她!”花绫一脸慌乱,语无伦次,“什么?”杜羽和赵冰一脸懵逼,花绫转而向前台喊:“快报警,有人要害你老板!”
“神经病!”前台对她厌恶到了极点,按了对讲机:“保安!”
“真的,有人要杀章淡烟!快去机场!”花绫一时着急,忘了应该叫她章逸清,前台无动于衷,保安过来作势要赶人。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这就走。”杜羽和赵冰连忙拉她出来:“出啥事了?”
花绫来不及解释:“手机借我。”拿过杜羽的手机就报警:“请你们出警到机场,有坏人要搞事!”
“什么情况,请您说清楚。”警察说。
“光娱的董事长章逸清……我在厕所听到两个男人说,要去机场找她,还要强暴她!”花绫颤着声音说:“求你们了,快出警,再不去就晚了!”
“不会的,机场有监控,她肯定也有保镖,”警察说:“那俩人长什么样?”
', '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要害她!”花绫急道。
“这种恐吓我们见多了,机场是很安全的,有什么事及时报警吧。”警察说,言下之意不打算出警了。
花绫觉得他敷衍,又没办法,只好挂了电话,杜羽看不过去了:“她都让你裸照上热搜了,你还着急她干嘛?”
花绫不理她,急匆匆拦了一辆车:“去机场,麻烦快一点!”
飞机上,章淡烟似乎有点不高兴,也是,才待了两天,都没玩尽兴,楚唯赔笑道:“对不起了,我妈真的催我回家。”
“她为什么催你,你自己明白的。”章淡烟淡淡地说。
楚唯垂眸道:“也许他们希望我回家呢?”
章淡烟哼笑一声:“你就是心太软,他们把你卖给我的时候可没这么仁慈,看你现在有钱了就打你主意,你不是有个弟弟吗?”
“他加入黑帮了,”楚唯说:“他们管不了他,就来求我……”
章淡烟不想听她提这些事,侧头望向窗外:“你既然跟着我,就别管他们,浪费精力。”
“你会给我一个名分吗?”楚唯忽然问。
“在公司你是我的秘书,在家里你是我的忠犬,”章淡烟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还想要什么名分?”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的。”楚唯低声说。
章淡烟反问:“你一说要回家,我就陪你回来了,还不够吗?”眼神之清冽,楚唯忽然心生愧疚,不敢与她对视。
到机场,楚唯心里纠结了一番,还是给罗三和史八发去消息:“到了。”她给了他们车钥匙,他们开章淡烟的车过来,自然不会让她怀疑。
这边,花绫到了机场,航站楼有两栋,接机也有俩口,往哪边走?只好问服务台:“请问刚刚有人出站吗?可以帮我查章逸清的航班吗?”
工作人员被她问得一头雾水:“你是来接人的?”
“对。”
“哪班飞机,我们可以查航显,查不了人。”
花绫一时无话,茫然四顾,却看见一对佳人正从到达层出来,一个戴着墨镜一个拖着行李箱,就是章淡烟和楚唯!
她立刻冲她们跑去,又停住了脚步,等等,楚唯是奸细,我来揭发她,章淡烟会相信吗?显然不会,她看着她的眼神是满满的信任,我的出现只会惹她讨厌,要是惊动了楚唯,我就自身难保……这样想着,她装成路人的样子,躲躲藏藏地跟在她们后面。
“为什么要去到停车场那么远?”章淡烟走累了。
“现在空车禁入嘛。”楚唯说。
僻静的地下停车场里,司机为章淡烟打开车门,她摘下墨镜正要上车,却看到车窗上映出花绫的身影,对方心急如焚地从身后跑过来:“不要上车!”喊声之大,停车场里起了回音。
楚唯脸一黑,一把推开花绫:“滚!”花绫被她推倒在地,仍然对章淡烟喊:“她要害你!她串通了……唔!”楚唯捂住她的嘴。
“什么?”章淡烟还没反应过来,后背被一个东西抵住,司机低声威胁:“上车!”他手里拿着枪。
罗三?!为了防监控,他脸上戴了人皮面具,章淡烟立刻明白了,眸色一凉:“楚唯,我待你不薄。”楚唯低下头回避她,猛地一掌拍晕了花绫。
“走!”罗三推着她坐上车后座,驾驶座上还有一个男人,是史八,他一指花绫:“她看到了,把她也带上!”
楚唯扛起晕倒的花绫,把她像货物一样抛到座位上:“我照你们说的做了,放了我弟弟。”
“他自己加入我们的,我们又没逼他!”史八说,车门一关,扬长而去。
“为啥不带上楚唯?”罗三问。
“她能出卖自己主子,我不相信她。”史八说。
“万一她报警……”罗三说,史八打断道:“她弟还在我们帮里,她不敢的。”
这个扶弟魔!章淡烟听了只觉得可笑,差一点,就差一点点,她就能得到自己的托付了,在飞机上,她问自己“你会给我一个名分吗”,自己本来想过要向她求婚,又觉得还没计划好,所以没有直说,可惜她永远到不了这一步了,说什么永远不会背叛,说什么离开家人跟自己在一起,都是假的!她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自己曾经那么相信她,如今竟然打脸了……章淡烟心里又恨又气,面上却波澜不惊,看向窗外想记路,“低头!不许看外面。”罗三命令道,手里的枪怼在她腰间,一刻不离。
车子开过缓冲带,颠簸几下,晕倒的花绫一下子滚到她大腿上,她嫌恶地推她脑袋,“别动!再动打死你!”罗三恶狠狠地警告,手里的枪蓄势待发,章淡烟只好不动了,心里直把花绫骂了一千遍一万遍。
车子停了,她眼角余光看到,收费站到了,史八拉下半截车窗交费。这辆车是章淡烟的,史八在驾驶座,中间空着,罗三、章淡烟和花绫坐在后座,车窗贴膜,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这个她喜欢的好处现在却变成了坏处,枪上有消音器,就算罗三在这打
', ' ')('死她,外面的人也看不见,她恨恨地瞪着昏倒在自己大腿上的花绫:你倒是睡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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