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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一条光滑细嫩的玉腿,强势地挤开了她的两条小短腿,往她脆弱敏感的耻丘重重踩了一脚,花绫猛地瑟缩了一下,慌张地抬起头,正好对上章淡烟饱含着霸凌的眼神。
“冷吗?”温寂容还以为她在打冷颤,倒了杯热茶给她:“先喝茶吧。”
为了不透风,被炉桌四面都用被子盖得严严实实,从外面根本看不见,而桌底空旷,任由章淡烟怎么向花绫施威,坐在她一左一右的胡安可和温寂容也无法察觉。
贴着她耻丘的脚尖,仿佛要凿穿她的裤子般,踩着她的软肉用力碾压,小穴却可耻地起了反应,在女人的脚掌底下一张一合地,流出了淫靡的热汁。
章淡烟看着自己的视线似乎更炙热了,花绫低下头躲避她可怕的眼神,屁股悄悄往后挪,企图躲开她的侵犯。
由于害怕被妈妈发现,她只敢默默地挪后了一点点,可这对于大长腿的女人来说,根本不在话下,她脚掌往前一伸,惩罚式的再次踩上狗狗发软的耻丘,涂着嫣红指甲的脚趾一勾,不容她逃避,隔着裤子,狠狠揪住了她可怜的肉瓣。
花绫刚喝下一口热茶,被她这一揪,顿时猛地呛到:“咳咳咳……”
温寂容体贴地拍了拍她后背,这体贴却来得不是时候,她引发了章淡烟对花绫更深更重的欺凌。
“啊!”花绫叫了半声,立刻掩住自己的嘴,要被她踩碎了……女人的脚尖并拢着,隔着她泛出湿意的裤子,粗暴地勾勒着两瓣贝肉的形状,一下又一下……湿红的肉缝一缩一缩地,已经开始冒水,要不是有裤子挡着,就要被她插进来了。
“怎么了?”温寂容看向她。
“烫,茶……烫。”花绫放下茶杯,两只腿踢蹬着那条欺负自己的大长腿,然而还是太短了,脚尖只能碰到她柔韧结实的大腿处,反而因为自己伸腿回踢,使对方的脚陷入自己的阴部更深,花绫低喘一声,面色难忍地低下头。
感觉到狗狗无用的挣扎,章淡烟眯着眼睛笑了:“温姐,你的狗狗在踢我呢。”
“是你……你欺负我!”花绫又气又怕,气是气她恶人先告状,怕是怕被妈妈抛弃,为了逃离她的侵犯,她“蹭”地一下爬起来,慌乱中被坐垫绊倒,正好扑向了端来味增汤的服务生,一整碗汤水被打翻,瞬间浇在了她的裤子上。
“啊!”好烫!热腾腾的汤水漫过裤子浸泡皮肉,花绫泪花直冒,服务生吓得愣住了,温寂容立刻帮狗狗脱下裤子。
“啧!”章淡烟看戏似的看着她们,当着服务生的面就问了:“这么不听话的狗狗,你还不打她?”
温寂容不理她,脱了花绫的裤子,光着她两条白生生小短腿,仔细检查:“没烫着吧?”
“没。”花绫莫名心虚起来,不自在地并拢了双腿,感觉自己内裤的裤底……好像湿了一小块。
温寂容似乎没看见,叫胡安可:“你去给她买条新裤子。”
“好。”胡安可立刻起身,这气氛简直难受得磨人,她早就想离开了。
服务生拿来抹布,迅速清理好了地面,换上新的坐垫,“快坐下吧,别冻着了。”温寂容按着她坐下,花绫扁了扁嘴,怯怯地扫一眼章淡烟,仿佛在乞求她放过自己。
然而,她一坐下来,那条腿就不管不顾地,再次插进了她的腿间,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显然,她抱了百分百的决心要凌辱她。
女人灵活的脚尖,在狗狗内裤的边缘来回徘徊,脚趾一勾一勾地挑逗着她湿热的贝肉,要进不进的,狗狗难耐地抿着唇,脸颊渐渐泛起可疑的红晕。
服务生依次端上刺身拼盘、各式天妇罗、碳烤牛舌……鲜美可口的料理,此时已经全然入不了花绫的眼。
因为,章淡烟的脚趾,正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刮蹭着她靡湿柔软的小肉瓣。
“这家的海胆特别鲜。”温寂容夹了两瓣海胆肉喂到她嘴边。
花绫乖乖地张开嘴含住,章淡烟低低地笑了:“没错,又鲜又嫩,简直……入口即化。”
鲜嫩可口的小肉瓣,被女人狠厉的两根脚趾猛地夹住,紧紧裹挟着它,前后不断揉捏、夹弄、亵玩,小可怜一抖一抖地,在那足趾间颤巍巍地求饶,哭出一大股黏热的汁水。
“唔……”
花绫只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两片肉瓣上,海胆肉没怎么嚼,就顺着咽喉滑了下去。
“好吃吗?”女人笑着问她。
“好……啊!”纤薄的脚尖,恶劣地挤进内裤里来,两根骨感分明的脚趾,轻佻地探入她已经被逗得淫水绵绵的肉缝。
小穴,热得几乎要融化在女人的脚底,花绫捂着嘴,慢慢趴在了桌上,肉缝一缩一缩地吞吃着对方恶意入侵的脚趾,水声咕啾、咕啾……思绪渐渐远去,耳边只剩下女人轻浮的笑语:“这被炉底下真是暖和。”
温寂容喝了几杯清酒,淡淡地觑着她俩,弄了这么久还没高潮,章淡烟属实不行。
内裤已经被蹬到脚踝,肉穴像一
', ' ')('张热烘烘、软绵绵的小嘴,含着几根脚趾津津有味地吮吸,屁股本能地往前送,就含得更深了,软烂的穴眼被骨感的足尖结结实实地顶到、戳弄,两只小短腿随之猛地一颤,夹住了女人作恶多端的脚,却因此让她陷得更深。
“嗯啊!”不行……不能叫出来……要是被新主人发现的话,她就不要我了,我可不能再回到章淡烟手里!
花绫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背,却被主人自身后抱住,“要去了吗?”温寂容冷笑着,一手探进被炉桌底,覆上她腿间,肉穴受此惊吓,喷出一大股热汁,仿佛害怕再也尝不到如此销魂滋味,疯狂地缩紧了咬住女人的雪足。
“嗯啊啊啊……”纤瘦骨感的脚尖,用力地踩进了她胀满淫水的花心里,狗狗立刻潮吹了,翻着白眼倒进温寂容怀中。
手掌一探,就碰到了露在花穴口外、湿漉漉的半截玉足,温寂容冷哼一声:“怪不得一口料理也没吃,原来,你这底下小嘴吃的正欢呢。”
“饶了我……主人……”终于被主人发现了,花绫羞耻之余,又感到如释重负,仿佛这样就可以痛痛快快地迎来无罪的高潮,她脸色潮红一片,狗狗眼里半是害怕半是解脱,嘴里虽然在求饶,下面的小嘴却比之前更兴奋了,主动地往前拱着,咬着章淡烟的雪足,扑哧扑哧……淫水四溅。
“真是明目张胆的出轨呢,原来你喜欢被这样玩吗?”温寂容脸色仍是淡淡的,看不出怒意,仿佛一个正在探索小宠物习性的体贴主人。
“我……我……啊!”没等花绫回答,温寂容就两手捉着她的臀,强行往前一送,瞬间,章淡烟半只脚掌几乎没入了热穴,激起“滋”的一道水声。
“啊啊啊!”肉缝被女人填得满满当当,两瓣肉唇被撑得薄薄的,仿佛被填入了过多肉馅的肉夹馍,几欲爆裂。
好胀……好胀啊……肉穴只要一缩,就能切切实实地描绘出内里雪足精美的轮廓,只要一缩,就能撞到她软中带硬的玉趾,掀起又一重满涨的快感,饥渴的穴眼贪得无厌地咬合着,一缩一缩地含弄着,陷入了极致的热欲,穴眼里滋滋地涌出淫水,烫得几乎要捂化了女人的雪足。
花绫被勾了魂似的靠在温寂容怀里,红红的小舌头无意识地吐出来,呵呵地喘息着,一道口水沿着她舌尖流下,平添许多色气。
抱着她的温寂容,与踩着她的章淡烟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露出抖s特有的、想把狗狗玩坏的、恶魔般的眼神,章淡烟的脚趾紧贴着她软穴里最敏感、最稚嫩的地方,轻勾慢动,狗狗果然承受不住,“嗯啊”“嗯啊”地叫唤起来。
温寂容眸色一深:“你果然喜欢被这样玩。”
“主人……”花绫一颤,主人温暖的手,潜进了自己的毛衣,捏住了她胸前的小软糖。
“真是骚狗狗,”温寂容揉捏着她的乳头,略带责备地说:“乳头已经被玩得这么长了吗?”
跟别的女人不同,她没有留指甲,小软糖被她揉捏在手里,便只有舒服没有疼痛,开心地立起来,花绫却因她的话惶恐,只怕被她抛弃,抬起小脸,眼泪汪汪地看着她:“主人不要嫌弃我……啊!”
章淡烟的雪足,忽然扑哧一下踩进她水淫淫、嫩汪汪的穴眼里,以势要将她软穴捣烂的力度,一顶一顶地捣弄着,咕叽咕叽……女人骨感分明的脚掌,霸道又强势地奴役着充血发抖的肉穴,宣告着她才是主人的事实,卑微的肉穴已然化身为她脚底下的奴,战战兢兢地包裹着服从、舔吃着讨好,纵使狗狗嘴上喊着温寂容主人,下身这张屈从于欲望的烂穴,却已经牢牢地认章淡烟为主人了。
“主人……主人……”花绫闭着眼睛连声叫喊,此时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叫的到底是哪个主人。
揪着她小软糖的手,变得更用力了,腿间又被插进一只莲足,脚趾精准地掐住她涨红了的小肉蒂,对这朵小可怜进行奴役,小肉蒂受此羞辱,不甘心地高高挺立起来,“哗”地放出一大股尿液。
“她又失禁了。”脚背被热腾腾的水流浇了个透,章淡烟红唇一扬,看向温寂容的眼中多了几分得意、几分挑衅,只有在我这里,狗狗才能得到最极致的高潮。
“看来你还是喜欢她。”温寂容幽幽地说。
“主人……别不要我!”捏着自己乳头的手忽然抽离,花绫狗狗眼里闪过一丝惊恐,虽然在章淡烟主人脚底下失控了,但只有在温寂容主人怀里,才有被爱着的感觉,这种温柔让人眷恋、沉溺……一旦得到,就再也不想失去了。
她惶恐地挣扎着,撑起发软的身子,爬出了暖融融的被炉,还处在情热中的小穴,接触到冷了好几度的空气,不适地抖了抖。
“主人……妈妈……别不要我……”她乳燕投林似的爬进温寂容怀里,声里染上哭腔,仿佛撒娇的孩子在讨妈妈的爱。
温寂容看着她,眼神仍是淡淡的,不起任何波澜:“你知道女体宴吗?”
主人忽然问起这个,花绫愣愣地摇了摇头,温寂容笑了笑,帮她脱去了毛衣和秋衣,把她剥得赤条条的,按倒在榻榻米上
', ' ')(',花绫仿佛一颗被剥开了笋衣的小白笋,被食客按在砧板上等待烹吃。
女人温润而泽的一双凤目,此刻深深地逼视着她:“要想继续跟着我,就用你的身子来谢罪吧。”看似不痛不痒的一道命令,却是对狗狗无形的束缚,不需她怎么压迫,只要花绫还心甘情愿跟着她、还害怕被她抛弃,就不得不听她的。
花绫果然不敢抵抗,乖乖地躺着,裸裎以对,像砧板上刚宰好的新鲜鱼肉,温寂容抚摸着她的身体,细细打量,跟自己以往玩过的女人不一样,也许因为是铁t,她的身体不像成年女子,反而像是成长中的少年,平坦的胸脯、青嫩的裸肤、白生生的小短腿、单薄的腰身、笔直的线条……看上去充满了少年感,而她胸口被掐得紫涨的两枚小红果、皮肉上星星点点的伤痕,简直纯中一点欲,明晃晃的诱人来摧毁。
花绫不知道女体宴,章淡烟自然是知道的,她把那盘刺身捧过来,用筷子夹着冰凉的金枪鱼刺身,一片一片,贴窗花似的,贴上花绫凸起的锁骨、平整的胸膛、绵热的乳肉……待她全部贴完,花绫从胸前到小腹,长满了鳞甲似的鱼生。
温寂容对章淡烟的杰作很是满意,见狗狗的下身尚有空余,她捻起一只炸大虾天妇罗,塞进那道鲜红外翻着的肉缝,“唔……”湿软肉穴收缩着吞下大半,被粗糙的面衣戳弄着,肉腔自觉分泌出黏腻的热汁,裹满了天妇罗,“这样会更美味的。”温寂容看着她下身,舔了舔嘴唇。
“还是你会吃。”章淡烟莞尔。
“阿嚏!”刺身太凉了,冷得花绫打了个喷嚏,锁骨上的鱼生顿时掉下来几片。
章淡烟立时不悦,看向温寂容,要是她的话就一巴掌扇过去,现在她想知道,暖主在这种时候是怎么调教的。
“狗狗真没用啊,”温寂容蹲下,捻起一片片刺身于她胸口放好,“连躺着不动也做不到吗?”
又是这样……这嫌弃的语气,像是妈妈在责备考试没有考好的孩子,花绫感到一阵惶恐:“狗狗冷,狗狗不是故意的!”
“那,狗狗应该怎么做?”女人循循善诱,像一个良师,又像蛊惑人心的邪神。
花绫生怕她不满意,眼神小心翼翼的,此时的她,已经成了一心只想讨好主人的狗狗,自觉地伸手到下身,掰开自己两瓣鲍肉,露出红嫩嫩的生鲜,半只裹满了热汁的天妇罗暴露于她眼前,轻声道:“请主人……吃掉狗狗……”
狗狗两只小手拉开自己肉瓣,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那鲍肉鲜活、幼嫩、泛着可口的水光,一扇一扇地,其间裹含着流汁炸虾,画面着实肉欲横流。
女体宴以身体作宴,奴隶鲜嫩可口、肥瘦得当的肉体,是献给主人最鲜美的祭礼,包在穴肉里的食物,则是肉中一点欲,是主人们相互争抢的无价之宝,如果说女体是肉畜,那么花绫无疑是第一个作为肉畜的铁t,性征非男非女,体貌雌雄莫辩,可谓天上地下绝无仅有,只有在这里,只有这两个美艳无双、暗潮汹涌的女主人,能享用到这场盛宴。
章淡烟深深地望着这珍馐,视线毫不掩饰地透出浓烈的炽热,温寂容眯着一双丹凤眼,笑道:“你看,她要是真的敬你怕你,根本用不着打她,她就会乖乖献祭了。”她分明是话里有话——你只会打她,她心里其实不怕你,她真正敬畏的主人是我。
章淡烟何尝听不出来?她冷笑一声,正待发作,温寂容却将手里筷子递给了她。
这是在分享,还是在收买人心?章淡烟微微诧异,扫了她一眼,温寂容的笑滴水不漏,叫人无法看透,再看看横陈于眼前的狗狗,她咽了咽口水,没有哪个女主,能拒绝得了这样的诱惑。
她拿着筷子,在花绫大开的腿间蹲下。
看到拿筷子的是章淡烟,花绫心里莫名失望,一双狗狗眼耷拉下来,她想跟着温寂容,想被温寂容享用。
可她不会掩饰,这失落的眼神被章淡烟接收到,不禁回想起过往,花绫失忆之前,也是只会躲她、怕她、背地里骂她,就算服从,也是因为害怕被她惩罚,奴隶对主人必须的敬畏之心,她从没有过。
她对奴向来一心一意,不像温寂容,捕了又捕、收了又收,靠着上流的地位,使着中央空调的手段,撒网捉了多少美人鱼,难道,在花绫心里,她还不如温寂容这个老海王?
“啊!”鲜嫩多汁的肉蒂,被硬邦邦的筷子夹住,一扯,痛中夹杂着猛烈的快感,花绫受不了地弓起身子,几片刺身又掉了下来。
“别动!”章淡烟冷声道,一想到花绫要跟着这个老海王离自己而去,她心里的烦躁、不甘、怨恨就交织在一起,暗流汹涌。
“你是我的……你只能被我吃掉!”她扔下筷子,俯身一口咬住了花绫的贝肉。
“嗯啊啊啊!”
小肉蒂被牙齿挟制,顿时汁水四溢,红红地涨起来,女人的舌头重重滑过,软嫩、鲜甜、柔韧,这口感,比刚捕捞上来的北极贝还鲜。
还吃什么日料生鲜,吃花绫就够了。
“不要……不要咬我……”咬着她肉蒂
', ' ')('的牙齿越来越用力,软肉肿肿的饱涨欲裂,小穴也紧张得一缩一缩,花绫只怕她真的咬下来,两腿收拢,夹住了她的脑袋。
“哈哈哈……”看到如此滑稽的一幕,温寂容咧开嘴,抚掌大笑,这笑声在章淡烟听来无比刺耳,她抬起头,对她怒目而视:“你笑什么?!”
温寂容眼角眉梢俱是笑意:“我只是没想到,你这样的严主,也会有低头舔逼的一天。”为了能刺激到对方内心深处,她故意用了最直白的词。
“我……”章淡烟一时无话,她有精神洁癖,就算收过再鲜美再粉嫩的奴,也根本下不去嘴,何况花绫既是她的命中煞星,又是她最讨厌的铁t,此前在她眼里就是最贱的狗,连给她舔脚都不配的烂货,今天,自己却主动吃了她的贝肉……
温寂容绕有兴致地盯着她逐渐瓦解的表情,感叹道:“人呐,在没人跟你抢的时候,永远不知道珍惜!”
章淡烟眸中闪过一丝混乱,温寂容这女人像是会读心,看着温和平淡,却好像什么也逃不过她的法眼。
温寂容伸手,捏着埋在狗狗肉穴里的半只天妇罗,“啾”地一下拔出来,滋出不少蜜汁,她放进嘴里,惬意地眯起眼睛:“你们俩一个追一个逃的,不就是一条衔尾蛇吗?”
她一语道破了她们的死局,衔尾蛇,意味着自我吞噬,蛇头需要吃掉尾巴才能生存,而它自己的尾巴又为它带来无限的粮食,这是永恒的死循环,正如章淡烟和花绫,前者需要通过支配、凌虐后者得到满足,后者在被前者伤害的同时,也必须依附着前者才能活下去,花绫中枪后,若不是章淡烟肯救她,她就必死无疑。
章淡烟直直看着她:“既然你觉得我跟她是一体的,那还有你什么事?”
“你想脱身吗?”温寂容问她。
“怎么脱身?”章淡烟反问。
“不想再做线人,就来我这里吧,”温寂容薄唇一弯,勾起一抹无奈的笑:“你看,兜兜转转,你不还是要回我这里吗?”这语气,像是妈妈在诱哄跑出家门玩得太久的小女孩。
章淡烟脸色一沉,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温寂容曾像收留如今的花绫一样收留了她,也是用温水煮青蛙一样的手段,想让她做自己的m,章淡烟虽然落魄,内心傲骨犹在,不愿意,转而投奔警方做了线人,没想到,现在脱不了身,又要借助市长大人的帮忙,对方薄唇含着笑,仿佛在嘲弄她的无能,此时看来无比刺眼。
“我要是回你这里,我这么多年的辛苦,岂不白费了?!”章淡烟声线微颤。
“不会白费的,”女人揽过她的肩头,轻轻抚拍:“我一直在看着你,你所有的痛苦,我都见证了,现在你累了,是时候休息了。”
“老海王!”章淡烟低低骂了一句,虽然知道这又是她一贯的伎俩,却舍不得这送上来的温柔,就让这股春风,再多停留一会吧……她默默伏在她肩头。
“阿嚏!”
花绫在地上赤裸裸躺了半天,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好冷,好想钻到妈妈怀里,抬眼一看,两人竟然抱在一起,看得她目瞪口呆,妈妈居然……把章淡烟收服了?
两人一刚一柔十分和谐,她惊讶之余,心里涌上一阵无言的酸……默默从自己胸口揪了片刺身,原本冷冰冰的刺身吸收了她的体温,吃起来热热的软弹可口。
反正她们也不吃了,花绫心里委屈,狗狗眼黯淡下来,一片又一片送进嘴里。
“我让你吃了吗?”温寂容居高临下地向她走来,眼神略带责备。
“妈妈……”花绫一双狗狗眼里重新泛出希望的光,她还是要我的,她没有抛下我!
“臭狗狗!真不听话!”章淡烟端来一盘天妇罗,往她大腿踹了两脚:“张开腿!”
“主人……嗯……”
花绫呻吟着,小穴一咬一合地吃下粗糙的天妇罗,敏感点不停地被戳到,源源不断挤出蜜汁,空气中充满了她荷尔蒙的腥臊味。
大腿又被踩了一脚,“你叫的哪个主人?”章淡烟厉声问她。
“阿烟……阿烟主人!”花绫忘情地回答,咽喉忽然被她用力掐住,“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章淡烟凝视着她,阿烟,是花绫失忆之前对她的称呼。
“我慢慢……慢慢想起来的……”花绫一双狗狗眼黑白分明,不似有假。
章淡烟将信将疑,但是花绫能重拾记忆,就意味着她想起了以前犯下的错,那么,自己就可以继续不原谅她,继续惩罚她。
“真不老实啊,我还以为你一辈子都要那样了!”脸颊被女人大力揪了两下,留下红红的指甲印,花绫却从她话里听出了几分微妙的高兴。
主人虽然对自己下手狠辣,但她还是不愿失去自己的,只要有妈妈在旁边,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多了几分占有欲,像是护食的母狼。
“请主人……吃掉狗狗……”花绫讨好地挺起了小胸脯。
“你让我们吃什么?”章淡烟没好气地问。
花绫低头一看,鱼生掉了一半,又被自己吃
', ' ')('了一半,已经没几片了。
“天妇罗,配清酒会更好吃。”温寂容说着,手持一壶清酒,淋淋沥沥地浇在了花绫的身上。
如果说章淡烟和花绫是一条自咬自交的衔尾蛇,那么,温寂容的出现,就打破了她们无尽纠缠的死循环,使这条蛇不必再追着自己咬,也能存活下来。
酒水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均匀洒在花绫的白玉般的胸口,向她小腹流去,一道道色气的水迹,被章淡烟和温寂容争相舔去。
女人的舌,仿佛淬了媚毒的蛇信子,一舔,一卷,将美味的露珠收入口中,“嗯……”花绫自喉间发出闷闷的呻吟,身体被她们从前胸一路往下吞吃,热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小腹上,奴隶肉穴迫不及待地想被主人临幸,兴奋地一张一合,直咬得那炸虾越发往里,深深浅浅地戳弄着敏感点。
“自己就吃起来了,真是不乖!”温寂容“啪”地往她耻丘的嫩肉上扇了一巴掌。
“啊!”肉丘拱起来,仿佛在顺应主人的攻势,热绵绵的贝肉一收一收地吞吃着炸虾,却被女人的嘴抢走,粗糙的面衣蹭地刮过红嫩肉壁,带出一股黏腻的浓汁。
红唇贝齿,衔着湿漉漉的炸虾,贪婪地嚼碎了吞下,炸虾被抢走,小穴委屈巴巴地张着嘴,无声地乞求被主人临幸,女人并起三根手指,沿着滑腻鲜红的肉缝尽根而入。
“啊啊啊!”久违地吃到阿烟的手指,小穴如获至宝,犹如花心被点了一把火,刚插进来,花绫就高潮了。
章淡烟眯了眯眼睛,甬道比第一次被自己插的时候宽了不少,看来,这小淫穴已经彻底沦为女人的掌中之奴了。
“嗯啊!”
小穴还处于激烈地收缩中,又有两根纤长的手指,强行挤开肉唇拱了进来,紧接着是第三根,好撑!肉道艰难地包裹着六根来自不同主人的手指,花绫睁开眼睛看向下身,对上温寂容似笑非笑、含着淡淡讽刺的脸色:“怎么,不欢迎我吗?”
“没有……啊啊啊!”花绫话音未落,她们忽然同时搅动起来,仿佛在比试谁能让狗狗更快高潮。
“好涨!不行啊啊啊!”六根女人的手指以不同的频率在穴里抽动,扑哧、扑哧,淫水飞溅,狗狗的泪水、口水也失控地流了出来。
“狗狗分得清我们的手指吗?”温寂容居高临下地问。
“妈妈的手指……没有指甲……主人的……有……嗯啊啊啊!”花绫满脸潮红,边喘边回答。
“那,是谁的手指操得好?”章淡烟危险地眯起眼睛,另一只手威胁似的掐上她红肿的小肉蒂。
“主人……”花绫迎合着她,甬道深处的脆弱穴眼,立刻被没有指甲的三根手指重重捣上,娇嫩穴眼几乎被她捅烂,激起深入骨髓的快感,令花绫全身抖如筛糠,顿时转了口风:“妈妈……妈妈操死我了!”
“操!”章淡烟怒得眉梢一挑,指甲凶狠地搔刮着花绫露在外面的肉蒂,一下又一下,内里的三根手指也用力往上勾,势要逼出她的高潮。
花绫大张着嘴,疯狂地摇着头大叫:“饶了我……饶了我啊啊啊!”小腹越绷越紧,肉穴也越插越紧了,小肉蒂被欺负得涨成了红红的大蜜枣,肉唇也像收紧了的口袋,章淡烟瞅准时候,抬手,往她下腹猛地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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