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闻承浩紧裹在被褥之中,身子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像是抵抗着体内汹涌的热流,他的脸颊异常红润,额头上,汗水密布,热度灼人,白皙的皮肤上,星星点点的淤青与红色痕迹交错分布,这都是温序润留下的暴行,青年的身体在颤栗。
少年缓缓地恢复了意识,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低头专注于手中的工作,仔细调整着输液架上的点滴瓶,清澈的液体顺着管道,一滴一滴稳定地输入少年体内,少年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额头上传来一阵阵痛的感觉。
不一会他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夜,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水气息,昏黄的灯光倾洒在少年憔悴的面庞上。少年在被褥之中,脸颊绯红,额头滚烫,时不时地呻吟几声,似乎正与高烧带来的不适斗争着。汗水微微浸湿了额前的发丝,温序润坐在床边沉默的守着。
闻承浩不喜欢温序润,半睁眼看见男人在房间内他又重新闭上了双眼,不想看见。
再次醒来房间内空无一人,闻承浩赶紧察看私密处,这这处现在摸摸都会觉得很疼,酸胀酸胀的,不过私密处有一股奇怪的气味,应该是温序润给他涂的药膏。
闻承浩勉强撑起虚弱的身体,动作极其缓慢,动作太大身下私密处会很疼。他轻轻掀开盖在身上的被褥,一股凉意瞬间穿透单薄的睡衣,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身体因高烧而感到乏力,好困。
少年缓缓地挪动脚步,地板的冰凉透过袜底传遍全身,带来一丝清醒。手扶着墙,少年一步步朝浴室的方向挪去,途中几次停下,喘息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走动的时候嫩穴被睡裤摩擦到,奇怪的感觉在身体升起,身下流水了。
来到了浴室门口,打开灯,刺眼的光线让他的眼睛短暂适应了一下。镜中的自己面色苍白,头发凌乱。洗漱完毕,少年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深吸一口气,重新回到柔软床上躺下一直睡到了下午五点。
下午,温序润回来了。
男人直接将少年抱起,“身体还有不舒服吗?”闻承浩不敢忤逆这个男人,他摇头说没有,声音有点嘶哑,可见昨天被肏的有多狠,一想起男人身下那根粗黑的大肉棒闻承浩就感到害怕,肏的很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骚穴呢?”温序润继续问。
闻承浩脸蛋胀红,说:“已经没什么事了。”
温序润望着少年羞红的脸颊,讲他搂的更紧:“是吗?我检查一下浩浩有没有撒谎。”
不等少年抗拒手已经伸入了裤子,修长白皙的手指抚摸揉捏嫩红的软穴,胀红的阴蒂被细细的摩擦亵玩,男人的手指摩擦的力度不算很大,可足以让敏感的骚穴流出透明黏稠的骚水,阴蒂被揉的很舒服,薄薄的睡衣扣子也被解开,手指对着奶头肆意的挑逗,奶头很快变硬挺。
“呜呜……不行呜呜停下……不能再玩了呜呜……好酸好胀……手指插的好深啊……呜呜……啊啊不要碰那个地方呜呜。”
闻承浩的身躯在男人坚实的怀抱中仿佛一只被束缚的小兽,青年的双臂奋力挥舞,拳头时而紧握时而胡乱拍打着那宽厚的胸膛,试图寻找逃脱的缝隙。汗水自他额前滑落,他的双腿也不安分地踢蹬着空气,急促的喘息,手指还在继续的噗滋噗滋插入,穴内的软肉被无情的蹂躏肏玩,手指肏入嫩穴的快感无比刺激。
男人的臂膀却如铁钳般纹丝不动,少年的挣扎在他怀里掀起一阵阵波澜,身下的嫩穴被指奸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敞开大腿乱喷骚水那么色情的姿势羞耻丢脸。
温序润打算给闻承浩休息两天,老是这么关在这里肏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男人允许他去公司工作,不过得在他眼皮子底下工作,距离不准离开他超过两米远。
……
闻承浩安静的待在自己的工位上工作。
这几天温序润只是偶尔用手指又或者是小型号一点的道具对青年进行调教,男人对少年的管限逐渐放松,闻承浩可以自由的在公司到处行走,身体也逐渐恢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最近这段时间很少见过你。”
他站在那里,仿佛春日里一缕和煦的阳光,温柔地穿透了冬日残留的寒意。脸部线条流畅而儒雅,不带一丝棱角的犀利。
男人长相俊美,在举手投足间,斯文与教养,即便是最简单的动作,也似乎蕴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雅致。衣物质地优良。
“我最近遇到一些麻烦事。”
文向荣望着闻承浩:“不妨说说。”
闻承浩觉得这些事难以启齿,不想说出来,但万一说出来文向荣可以救他呢?
“要不要一起吃个便饭?”文向荣发出邀请。
闻承浩知道文向荣是一个直男,直男是不会被掰弯的,他自然也不会往那方面继续想,少年很高兴的接受了男人的邀请。
闻承浩刚一转过身,正对上温序润那张英俊的脸,之前聊天愉悦挂着的笑容已经消失,男人阴沉着一张脸,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少年心中升起一股不明的惧意。
……
房间内光线昏黄黯淡,昏暗中家具轮廓模糊,窗外微光勉强透进,与深沉的影子共舞。空间内还回荡暧昧呻吟的娇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