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咖啡厅。
靠窗的卡座阳光洒进来，照得玻璃桌面反光刺眼。
萧晗坐在卡座里，手指攥着裙边，白色连衣裙是姐姐萧媚的，短得露出膝盖上方一截。
他低头盯着桌上的咖啡杯，杯子里咖啡还冒着热气，抿了一小口，苦味在舌尖散开。腿不自觉夹紧，生怕对面走过的服务员看出什么。他脸上涂了口红，假发微卷披在肩上，耳边几缕头发老是往下掉。
公寓里一个小时前，萧媚靠在沙发上，手里拿手机，懒洋洋地开口：“晗晗，帮姐个忙，去替我相个亲。”
萧晗当时坐在地毯上玩游戏，闻言手一顿，抬头瞪她：“凭啥？我不去！”萧媚翻了个白眼，扔过来这条裙子：“不去我扣你零花钱，你自己选。”他气得想摔手柄，可想想自己刚毕业没工作，兜里那点钱还得靠姐姐养，咬牙接过裙子，嘀咕：“操你大爷，真会使唤人。”萧媚笑得欠揍，起身拍他肩：“乖，回来姐请你吃火锅。”
现在他坐在咖啡厅，屁股底下硬邦邦的椅子硌得慌，心里骂了萧媚八百遍。公交车上那一路，他低着头，生怕有人盯着看，裙子下摆短，风一吹就晃，露出大腿白花花一片，他只能夹着腿挡。下了车走到这，手心全是汗，假发贴着后脖颈，痒得想挠又不敢。
门铃响了一声，风吹进来，带点街上的汽油味。王轩推门走进来，穿黑色卫衣，裤子松垮垮挂在胯上，步伐懒散。他扫了一圈，看到萧晗，嘴角一扯，走过来拉开椅子坐下。
萧晗抬头瞥了他一眼，赶紧又低下去，心跳快得像擂鼓。王轩靠着椅背，手肘撑桌上，手指敲了两下桌面，盯着他说：“你就是萧媚？比照片漂亮啊。”声音带点痞劲，像街头混混调戏小姑娘。
萧晗喉咙一紧，捏着裙边的手攥得更紧，低声应：“嗯，是我。”他不敢抬头，怕眼神露馅。王轩笑了一声，椅子往前挪了挪，手指无意擦过他放在桌上的手臂，温热的触感蹭过去，萧晗缩了一下，手赶紧塞回腿上。王轩眯着眼看他：“紧张啥，相亲而已。”他靠得更近，腿伸过来，膝盖碰上萧晗的小腿，隔着裙子蹭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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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晗脸烧起来，腿往后缩，可卡座空间小，躲不开。他低头喝咖啡，杯子举到嘴边，手抖得差点洒出来。王轩盯着他，手撑着下巴，低声说：“你这裙子挺短，腿挺白。”语气轻佻，像在街边逗人。萧晗咬住嘴唇，支吾着说：“还好。”声音细得像蚊子哼，王轩笑出声，手指又敲桌面：“害羞啥，我又不吃人。”
服务员端来一杯冰美式，放在王轩面前，水珠顺着杯壁淌下来。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喉结上下滚了一下，盯着萧晗的眼神没挪开。萧晗低头，手指攥着裙边，指甲抠进布料里，心跳快得胸口发闷。王轩放下杯子，身子往前倾，胳膊撑桌上，手指离他不到一拳远，低声说：“你这模样，怪勾人的。”热气喷在他耳边，萧晗头皮一麻，腿夹得更紧，裤子里的老二隐约硬了点。
他慌得想站起来，手撑着桌子刚抬屁股，王轩手伸过来，按住他胳膊：“跑啥，陪我聊聊。”力道不重，可萧晗腿软得坐回去，裙子蹭着椅子，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低声说：“我……有点事。”王轩笑，手没松开，拇指在他手腕上蹭了一下：“啥事比相亲急？坐着，别扭捏。”萧晗咬牙，屁股挪了挪，坐回去，手攥着裙子不敢抬头。
王轩盯着他，眼珠子转了转，像看出点什么。他喝了口冰美式，杯子放桌上，手指敲着杯壁，低声说：“你声音怎么这么软，像个小娘们。”萧晗一僵，脑子嗡了一声，赶紧扯谎：“我感冒了。”声音更细，王轩笑得肩膀抖，手伸过来捏住他下巴，逼他抬头：“感冒还能脸这么红？”手指滑到他脖颈，轻轻摩挲，皮肤烫得萧晗一抖。
他想躲，头往后仰，可王轩手没松，指腹蹭着他喉结，低声说：“你这脖子细得我一手就能掐住。”萧晗喘气急了点，腿不自觉并紧，裤子里的屌硬得顶起来。王轩眯着眼，手滑到他肩膀，捏了一下，凑近说：“你这反应，真他妈有意思。”热气喷在耳廓，萧晗耳朵红得滴血，手攥着裙子，指甲抠得掌心疼。
咖啡厅里人不多，靠柜台的服务员低头擦杯子，偶尔抬头看一眼。王轩靠着椅背，手收回，喝了口冰美式，盯着萧晗说：“坐着别动，我去趟厕所。”他起身，裤子松垮垮挂在胯上，走路带点晃。
萧晗盯着桌上咖啡杯，脑子里乱成一团，想跑又不敢，腿软得站不起来。
王轩回来，坐下，手撑桌上，低声说：“聊够了，走，换个地方。”萧晗抬头，手攥着裙边，低声说：“我得回家。”王轩笑，站起来，拉他胳膊：“回家干嘛，我还没聊爽。”他力气大，萧晗被拽起来，裙子下摆晃了晃，露出大腿根。
王轩盯着看了一眼，笑得更痞：“走吧，别磨蹭。”萧晗咬牙，被他半拉半拽出了咖啡厅，腿抖得路都走不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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