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即理也!”
王也声音平静,回答其音。
但此话,却明显让一旁的王阳明不由微微一颤,不由出言。
“道友……这便是你所得所悟?”
他声音斟酌,似是在确认。
“不错,儒道无垠,释义万千,我自《论语》悟道,得其精,而弃其糟,自修……”
“《抡语!》”
此话一出,陡然间,此间天地清辉,都在变得沸腾,震颤!
清辉,乃是儒道精神之气,中正已极,最是温和坦荡,但在此刻王也所凝结的清辉,却是无比狂暴、乃至于,霸道绝伦!
好似,其清辉所过之处,诸气退散,避而三舍!
“抡语……”
王阳明不禁微愣,不过却并未过于纠结,以他观之,如今的王也,周身意境明显是名我之道,已然走出了一番天地,但对方之所言,着实让他闻所未闻,心中难掩惊异之念。
“不知,道友之《抡语》,可做何解?”
既然对方自论语之中,自得其道,那他便观上一观,毕竟他是谓论道而来,其人由此突破,他没有理由,不做一观!
“既是,出自论语,那不知,圣人之言……”
“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不知此法,你当何解?”
“你父母在我手里,你跑不了的,就算你跑了,我也有办法把你抓回来!”
王阳明:“???”
我是不是听错了?
王阳明微微一愣,以为是幻觉,不由深呼一口气,再度出言。
“朝闻道,夕死可矣。”
王也道:“早上听到我来了,今晚你就得死。”
这……
王阳明嘴角微微一抽,饶是以他的涵养,都是在此刻不由心中生出诸般涟漪,似是差点破功。
他瞳孔瞪大,死死的看在王也的身上,随即再度言道。
“那仁义之说,又当以何作解?”
对此,王也毫无波澜,声音依旧平静。
“仁,就是将人一分为二的意思;义,是将不听我话的人,脑袋锤进胸膛力的方法。”
“至于理,在我看来,莫过于力,理能服人,力亦是可以。”
“此道,不能服心……”
听得王也的诸般言论,这位儒道圣人,在此刻也不由沉默起来,半晌之后,才缓缓出言。
他之道,知行合一,听其言,已然闻其道,不得不说,王也所感悟之道,的确令他耳目一新,但……
这真是儒家的道吗?
所以这才由此言论。
然而对于王阳明的此言,一旁的王也却是毫不在意,他声音平静,似天地不能阻之。
“我不需要对方服心,那是孔圣的道理,我的道理,是让他成为尸体。”
“我只需要保证对方无法反驳,就可以了。”
“正所谓,力不足者,中道而废。”
“力道不如我的人,只会被我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