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概只有两分吧。
就连追出来,也是在经过考虑以后的决定,禾筝冷静而矜持,只往前一步,握住季平舟的手腕,“回去吧,不是特地来看我的吗?”
季平舟垂眸看着那只冷透的手,特别想看看她的心是不是也这么冷,“你呢?你也想看见我吗?”
“怎么会不想?”禾筝字里行间都是肯定,“你刚才听到了,是我的东西坏了,让他来修,我着急要用。”
“衣服也要他叠?”
她能解释就不容易,可季平舟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禾筝没有斟酌,“回去我慢慢说,这里真的很冷。”
季平舟在她面前,似乎能无限低头认输。
房内适宜的温度让禾筝好受了些,为了赔罪,她体贴地给季平舟挂好了衣服,不得不拿出一副温柔黏人的模样,脸上的笑意绽显出来,不敢落下。
给他倒了水,才斟字酌句地问,“你来的这么急,没吃东西吧?”
说着便又要去忙活。
季平舟面无表情地拽着禾筝坐下,不喝水,唇上干涩,燥热地贴到她脖颈里,她浑身香甜,发丝的香味混杂其中,有淡淡的小苍兰气味,像从冷库里捞出来的花,已经毁坏,让人心碎。
“你刚才要是不追出去,我这一趟是不是自作多情?回去都会让人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声音好难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禾筝不吭声,胳膊圈过去,掌心抚摸着他后脑的发尾,手劲绵绵柔柔,“你早点告诉我啊,现在不是应该跟方陆北在一起吗?怎么突然过来了?谁敢笑你?”
季平舟将脸抬起来一点,眼睫触着禾筝的脸颊,“我跟他吃饭是以为你会来,不然跟他有什么好吃的?”
以前挺聪明一个人。
现在怎么越来越傻,可转念想想,也不是真的傻,只是不愿意懂。
“我……”禾筝哽着,艰涩吞吐,“我明天有会要开。”
惨淡微光下,季平舟的瞳孔被阴影遮盖着一半,他那样细细地凝视着禾筝的面孔,凝视着她撒谎不眨眼的样子,却不忍拆穿。
魏业礼早告诉他了。
禾筝明天是有空的,今晚也有空。
被他看得有些不舒服,禾筝动了动僵硬的胳膊,“怎么了?”
季平舟摇头,将她抱到怀里,吻只在一个地方,柔和或是厮磨,他是医生,知道颈动脉在哪里,好像一口咬下去,就能要了她的命,让她再也撒不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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