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林峪握着自己充血发胀的鸡儿在俞鹤亭的穴口打圈徘徊,说实话,之前虽日日夜夜都想这么做,但临到如今真要进去的时候,他突然就有点紧张了。
“弄我啊。”俞鹤亭催他。
林峪紧抿唇,扶着鸡巴准备探入时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戴安全套,便撤身准备去床尾的抽屉里拿。
俞鹤亭火速抬腿将脚腕搭上林峪的双肩,脚背勾着他的脖子不让人走,嘴里叫嚷着:“你干嘛去呀?到底操不操?”
林峪十分无奈地说:“我拿套。”
“拿个鸡巴套。”俞鹤亭急得要死,“直接进来,快点快点嘛。”
还是一如既往的小祖宗。
“脏话都是从哪儿学来的?”林峪问。
俞鹤亭眯着眼说:“环境所趋。”
·
只插进了个龟头,俞鹤亭就疼得直吸气,林峪知道自己鸟大,所以非常顾虑俞鹤亭的感受。
他一点一点地将整根送入,插到底时自己都松了口气,但又立即神经紧绷起来,他感觉自己步入了天堂成为了神仙。
俞鹤亭也不停地深呼吸,花了七八秒钟来适应后穴被撑大的疼痛感,随后便扭着腰求林峪动一动。
林峪缓缓抽送,此刻他的鸡巴就是他的大脑,他通过大脑全身心感受着俞鹤亭温暖潮湿又紧实的内壁,总之只有一个字——爽。
俞鹤亭太好操了,跟十几分钟前在林峪面前自慰的那个俞鹤亭完全不一样。他根本就不会嗯嗯啊啊地叫床,那是装的,为了勾引林峪。
他咬着唇承受着下方林峪抽送时带来的撞击,疼了就小声地哭,爽了就闷哼着呼气,情不自禁时便伸出双手朝林峪求抱。
林峪捞他起来,俩人抱坐在一起,他从下至上地顶弄俞鹤亭,俞鹤亭舒服地趴在他肩头上哼哼。
他咬俞鹤亭的耳垂,吞俞鹤亭的唾液,舔俞鹤亭的喉结,摸俞鹤亭的后背,捏俞鹤亭的乳头。一切都是俞鹤亭的,他也是俞鹤亭的。
突然想起什么来,林峪整根抽出后伸手将鸡巴抚在一边,不再进了。俞鹤亭坐了个空,疑惑地睁开眼,长睫毛被泪水氤氲着三三两两粘在一起,尾部上扬的眼也湿漉漉水汪汪的,像只受了欺负的小狐狸。
“怎么……停了?”俞鹤亭的嗓子有点哑。
林峪伸手拿过一旁戴着套的黑色硅胶假鸡巴,举在俞鹤亭眼前问:“我有它大吗?”
俞鹤亭无语,“你怎么还记仇。”
“我大还是它大?”林峪追问。
“你大你大,高材生的鸡巴最大了。”俞鹤亭抬臀,手绕到背后扶住林峪的鸡巴,对准穴口坐了下去,他亲在林峪的嘴角,小声说:“我肯定都被你操开了。”
林峪的眸色暗了暗,掐着俞鹤亭的腰转了个边,姿势变成后入。林峪一边揉捏着俞鹤亭的屁股一边撞击推送,整根进整根出,次次都直击俞鹤亭的敏感点,弄得俞鹤亭发酸发软,塌着腰埋在枕头里哼哼。
俞鹤亭虽是体育生,身上哪哪都有肌肉,但他瘦,那些肌肉并不夸张且恰到好处。肥肉都长在了屁股上,腰是天生的细,所以衬得白花花的屁股更加宽大圆润。
林峪欣赏着俞鹤亭被自己撞出的臀浪,心情十分愉悦。
最后又是面对面,俞鹤亭期间已经射过两次了,他骂林峪狗贼,又苦着脸问:“你怎么还不射呀?”
他感觉自己要被操坏了,肠道早就已经开始发麻。
“快了。”
又是数十下的狠重冲刺,林峪想在射精前拔出来,俞鹤亭察觉到他的动作,双腿将林峪的腰锁得死紧,眼神迷离道:“你的精液里有知识吗?”
“?”林峪愣住了,俞鹤亭这是被他操昏了头么?
“把知识射给我吧高材生。”
“……”林峪没出息地直接缴械了。
·
林峪爱听俞鹤亭喊他高材生。
十一年前第一次见俞鹤亭,是在一年级下册转学搬家的时候,早晨上学时他和对面的邻居同时拉开家门,发现对方穿着和自己一样的校服,一路同行走到学校,两人居然还是同班同学。
那天是他转学来的第一天,林峪在讲台上做了自我介绍,老师问他有没有想坐的位置,他指了指靠窗最后一排独自单人单座的俞鹤亭,说我要坐他旁边。
老师有点为难地问:“俞鹤亭,林峪同学坐你旁边可以吗?”
俞鹤亭没说话,看了林峪一眼,点头了。
或许是因为林峪是他的对门邻居,所以他答应接受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同桌。
之后他们便经常一起上下学,并不是约好的,只是因为对门且同路而已。
俞鹤亭是个不爱说话的小孩儿,完全没有交际,课间除了上厕所从不会下位走动,林峪觉得神奇,观察似的陪在俞鹤亭旁边看着他。
“你为什么不交朋友?”林峪问。
俞鹤亭不回答也不说话。
', ' ')('林峪说:“你要和我做朋友吗?”
俞鹤亭还是不说话,却点了头。
俩人成为了朋友,俞鹤亭不再沉闷,但他处于被动方,只会在林峪找他说话时出声做出回应。
俞鹤亭第一次主动开口和林峪说话,是在林峪单元小测语数两门都拿满分的时候,他问林峪:“转学不会影响学习吗?”
林峪说:“我不会。”
那天俞鹤亭哭了,一个人趴在桌子上悄悄地哭,所有人都不知道,只有旁边的林峪知道。
林峪不明白俞鹤亭为什么哭,只觉得很可怜,于是他也跟着难过,还把书包里的糖果全塞到了俞鹤亭的桌肚里。
等俞鹤亭不哭了,爬起来第一句话便是问:“你晚上可以陪我睡觉吗?”
林峪答应了,反正他也一个人在家,他妈妈上班很忙很忙,闭眼前睁眼后几乎见不到一面。
俞鹤亭的保姆每天早上按时过来做早饭,做完饭会去房间叫俞鹤亭起床,看到床上躺着两个男孩时保姆吓了一跳,俞鹤亭笑着向她介绍,说这是我的好朋友,一个人住在对门,以后每晚都会来陪我睡觉。
林峪发现俞鹤亭对保姆的话特别多,他叽里呱啦地在保姆面前说个不停,要求她以后的饭都做两人份,他要和好朋友一起吃,还恳求保姆不要把这事告诉他爸爸和后妈。
林峪没管其中的原因,他只知道从此以后自己都不用再把压缩饼干当早饭了。
俞鹤亭在饭桌上最常做的事就是和保姆炫耀林峪学习好,他说林峪这也好那也好,保姆说这种天生就聪明的人是高材生。
从那之后俞鹤亭只要开口和林峪说话,都会有个高材生做为前缀。
·
清理完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俞鹤亭困得不行,林峪却毫无睡意。
其实他还想来,毕竟食髓知味,手很不老实地在俞鹤亭身上游走,俞鹤亭闭着眼骂骂咧咧:“别摸了,我明天还有体测,再来我就完犊子了。”
林峪只好顺从地停了动作,下巴抵在俞鹤亭的头顶,调侃道:“你真的是个体育生吗?身体素质怎么这么差?”
“老子专业第一。”俞鹤亭有气无力地说,“跟你做爱比我跑一趟3000米还累。”
林峪笑,伸手给俞鹤亭揉腰。
俞鹤亭又猛地睁开眼,盯着林峪问:“我是你操的第一个吗?你为什么这么熟练?”
林峪说:“当然啊,我可是高材生。”
俞鹤亭不屑地“嘁”了一声,在林峪力道正好的按摩手法中沉沉睡去。
睡前留了根神经,他小声地和林峪说了句对不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