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吃完东西,近心留下围观了一会儿两人下棋,刚开始还对着近月的棋指指点点,奈何自己实在没有静下来的耐心,不一会儿便觉得无趣,找了个由头便脚底抹油般溜了。
苍牧乐得没有她在旁聒噪,耳朵清净些。
等两人从书房出来,已经是月上柳梢头,苍牧只把近月送到门口,留下一句好好歇息便头也不回地进了屋子。
近月看她怕冷的模样,只觉得可Ai,哪里会管自己师父是不是过于淡漠,一点也不关心弟子,揣着一颗要欢喜得溢出来的心回了住处。
日子虽简单,也一日复一日地过了三天,近月也基本养成了上午练剑,下午给师父g些杂活,偶尔陪她下棋,听她弹琴的习惯,可谓乐不思蜀,一时也忘了要给远在京都的舅舅去信抱平安,还是近月提醒莫忘家中亲人,才计划着要书信一封。
这日下午,近月写完信,就立刻交由门中专门传信的弟子送往,之后才去了苍牧的书房。
还是一人磨墨,一人执笔,今日写的是寻真仙人的诗,她拜读过,可惜学识浅薄,深奥的意思是无法全部琢磨了,权当打发时间。
眼看着就要默完一整首,不料苍牧忽然腕间一抖,字未成,反倒平白浪费了一张好纸。
近月也看见了,立刻去瞧苍牧的反应,平日里冷静自持的师父该不会这般不小心才是。
不看还好,一看近月便被迷住了。
现在的苍牧哪还有平日里冷静自持的模样,从头至尾分明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从来束起的发r0U眼可见的凌乱了些许,额上布着几颗小小的汗珠,眼角妖冶,两颊飞红,分明的反常。
这般姿态近月只是在京都时那些坤泽身上碰见过几次,那几次都是遇上了坤泽突如其来的发热期,莫不是师父也......?
近月没敢往这方面猜想,纵使师父是坤泽,可她看了好多书,书上都说像师父这般的人已然摆脱了每月发热的困扰,又怎会突然如此失态,定是有其他原因。
近月想了想,也不再纠结于师父是不是发热期到了,放下手中的活计,搭上苍牧的手就要把她扶坐在躺椅上。
哪知刚碰到苍牧衣服一角,人便像没了骨头一般,顺势倒在了她身上,近月哪有防备,往后退了一步,才勉强稳住了自己的身形。
眼下情况紧急,近月害怕师父顽疾突发,刚要叫人,就被苍牧拉住了衣袖,听到她略带着沙哑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近月,为师无事,扶我去躺椅上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