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辰风从洛东的房间里出来有一瞬间的沉默,他的周身因为洛东那句无心的话引起了短暂的悲伤,那种被人肆意玩弄的感觉让他无时无刻不备受煎熬。
其实,有时候辰风真的很想问问夜魅,既然做了狗为什么不把自己打破,留着自尊一遍一遍的折磨自己,看着自己挣扎真的那么有趣吗?
他回了自己的房间,对着镜子做了半天的表情管理,直到让外人看不出异样的时候才匆匆下楼去找夜魅,因为走的急,膝盖受不住力,走到半道上的时候,他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沉闷的声响惊动了正在客厅里休息的杨伯。
“怎么这么不小心,摔倒哪里了?”杨伯急匆匆的走来,对着睡在地上的辰风关心道。
辰风摔的头有些懵懵的,他本能地爬了起来,坐在地上看着杨伯朝他跑来,“没事。”
说起来,杨伯一开始是讨厌他的,和他相处的时候也是使尽了绊子,慢慢相处时间久了,也明白了辰风始终只是辰风,他成为不了第二个夜离,有了这个认知,辰风的日子慢慢好过了起来,起码不会在夜魅调教的时候过了饭点没饭吃。
“你这都流血了,还说没事,我屋里还有碘伏,我给你抹抹?”杨伯的语气是带着询问的,他不知道等会这孩子还要不要去见他们家少爷,偷偷的上药可以,但是若是正大光明,就算自己在少爷面前有几分面子也不行。
辰风缓过神来才察觉到手肘传来的疼痛,他侧目看了过去,应当是从楼梯上滚下来本能地护住头引起的擦伤,他叹了一口气,等会该怎么解释,“不用来了,杨伯,谢谢你的好意。”
杨伯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他还要去见少爷,那的确没办法上药,“结束之后,你可以来我房间找我,我帮你抹点药。”
“谢谢。”辰风低声道谢,就是不知道结束之后自己还有没有精力去找杨伯了。
看着杨伯离开,辰风才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右脚踝处传来一阵刺痛,得,也不知道这是崴脚了还是骨折了,这顿打估计是逃不了了。
辰风一瘸一拐地拖着受伤的脚敲开了夜魅的房门,听进里面喊进的声音,辰风揉了揉脸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推开了房门,书桌前夜魅正在对着电脑屏幕工作,听见开门声头也没抬地说:“给我冲杯咖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辰风走向书桌的脚步顿了顿,随即转了个弯,走到了书房处的一个小角落里,这里简单地布置了一个水吧,辰风熟门熟路地从里面拿出咖啡豆放进手磨器里,随着转动香味慢慢溢出,等到咖啡冲好,辰风忍着痛将咖啡稳稳地端到夜魅的手边。
夜魅端起咖啡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向辰风,只见辰风苍白着一张脸,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眼里是隐忍的痛苦,“怎么了?”
正在独自忍受痛苦的辰风听见这问话手一僵,“没……没事,主人。”辰风下意识地选择隐瞒,可他不知道他不自然的表情被夜魅尽收眼底。
瓷器碰上桌子发出一声脆响,咖啡液往外溅出了三两滴,“我看着很好糊弄?”不悦的声音传入耳朵。
辰风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跪了下来,“抬头,看着我。”夜魅视线冷冷地盯着辰风命令道。
辰风苍白着一张脸看向夜魅那深不可见底的眸子,手紧张地攥着衣角,“没……没有……”话没说完就被夜魅打断了,“我不记得我养了一个结巴。”
辰风紧张地悄悄咽了咽口水,刚想说就又被夜魅打断了,“想好了说。”
辰风躲避着夜魅咄咄逼人的视线,小声解释道:“奴隶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伤到了脚,怕您生气,所以没敢说。”
夜魅气笑了,“我就是那么不讲理的人?”
辰风心里想着你还真是这样的人,面上却是装出一副可怜样,事实上也是真可怜,白色的奴隶服上沾染着耀眼的红色,右脚脚踝高高肿起。
夜魅蹲下身子,“哪只脚?”
辰风闻言坐在地上,将右脚朝前伸着,夜魅入目的便是那小巧玲珑的脚踝高高耸起,冰凉的手抚了上去,“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疼。”辰风可怜兮兮地应着,他的腿本来就没养好,现在看这样子估计又断了。
夜魅叹了一口气,弯腰抱住了辰风向外走去,突然腾空的身体让辰风下意识地搂住夜魅的背部,等反应过来又连忙松开。
“抱好。”夜魅冷声道。
抱着辰风一路来到车库,将他放进车里,一脚油门就朝着医院的方向而去,显然他也想到了辰风现在的样子绝不能耽搁,万一真断了影响最佳时间治疗,以后还能不能站起来都是个未知数。
夜魅抱着辰风来到医院,木易习惯性地开口道:“真想养一个瘸子?”
“他自己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