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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筹备婚礼时,傅年才知道,先前说要自己养的男人,实则是个深藏不漏的。
眼看着一箱一箱的聘礼往自己屋里搬,什么现买的首饰衣裳,一件又一件花花绿绿的洋裙,低跟小皮鞋,全是照她的型号买,几乎逛遍了辽州所有的百货公司。
几个紫檀木盒子里装着十来叠厚实的纸币,够一辈子花销了。
一问才知道,早年和宋然做生意,小赚了几笔,男人甚至连他从军至今的枪都送来了,足足装了两个梨花木箱子呢。
“你干嘛送我枪?是想我卖了吗?”
“咳....想让阿年代我保管,卖了也行。”
“那你也不用专门搬过来呀,就从你屋到我屋,我房间连人都站不下了。”
“........”自己的宝贝被媳妇嫌弃得厉害。
婚礼的日子也比傅年想象得要早得多,就在三天后,男人专门查了,这天宜嫁娶,后面几个月都没了好日子。
傅年不服地瘪了下嘴,我信你就有鬼了。
女人本想三书六礼简单些,然而男人愣是在这时间很紧的三天里全补齐了,她晕晕乎乎地跟着他,合八字,过文定,过大礼,顺序虽然有些颠倒,但一个不落。
新娘礼服都试了十来套,几个时装公司来回跑。女人身量纤细,尺寸差不多就是前台模特儿那样,虽没有提前定做,但选中的广绣对襟翟衣刚刚合身子。
珠钗凤冠下,眉色如黛,睛若秋波,似嗔似笑,圆臀玉腿细柔腰全在那锦袍之下,当真是比花还娇。
看得男人眼底点了几簇小火苗,盯着她跳动个不定。
夜里更是将她扒光后捞着那对玉兔挤在一起,来回吮咬,略微粗粝的嘴唇将两颗嫩尖尖咬进嘴里,胡茬还在那雪白的乳肉上来回摩擦,直将白腻都碾红了。
大口大口的吸啧声让身下的人儿受不住地轻泣出声,羊脂玉趾蜷起来,不断地挣动,
皆被男人握着脚腕,扯开在臀部两侧,唇沿着那软腻平坦的腹部一点点往下,准备去吃那嫩红娇软的私密处。
“不...不行....”
傅年双手捂着两片花瓣不让人吸,两眼泪汪汪的,男人已在失控边缘,要是由他了明天就没法去照相馆了。
萧恒一改霸道的性子,唇温柔地亲她的手背,一口一口重重地印上去,隔着纤纤十指都能闻到那淡淡的香气,带着女人独有的味道。
男人眼底一深,舌尖竟沿着手指缝舔下去。
湿滑的力道跟蛇一样钻来钻去,傅年吓得松开了手,腿心处的软嫩湿红便毫无保留绽放在男人嘴里,瞬间被嘴含住,咋咋酌饮了十来下。
娇软成一滩水的女人终于难耐的哭了出来,高亢的哭音时缓时急,被那张嘴玩泻了。
待在真的要插进去时女人真哭了,抱着他好不委屈,说再等几天,等成亲那天,明天要照相,要见新来的客人,后天要去见他的军友......
要是睡过去的话会被笑话死的.....
萧恒只得发泄地咬她的唇,吃她的乳,在床上抵死交缠了两三晚,却连女人的穴都没看上几眼,更别说肏了她。
只那双漆黑的眸子愈发黝黑,盯着她都能喷出火来,连女人迈着纤纤步子,男人都能情不自禁地看过去,眼底全是单手可握的细嫩脚腕。
到成亲前夜,本该依着习俗互不见面的两人却出现在一二九军团的操场上。
从踏进那扇戒备森严的铁门开始,门口几盏大灯倏然亮起,似歌舞厅里明晃的灯光,骚气的晃来晃去,仿佛欢迎仪式一般。
士兵们爆发了阵阵掌声,从门口到操场从间断,他们一听说长官要结婚,加上婚礼之后要离开辽州,立马央告着弄个欢迎加送别仪式,好说歹说,男人才同意了。
操场的中央亮如白日,几盏大灯从远处射来,早有着布置好了欢迎宴,燃了密集密集的火把。
几百个垫子铺开,甚至烤上十几只羊腿。卫兵围成了密密麻麻的一圈,将中间的位置留给了即将成婚的新人。
北方士兵最喜欢野外烧烤,天冷的时候或是军队里逢年过节,就烤烤火吃吃肉,一年的寒气都被驱走了。
士兵虽是叫萧恒当成长官,实则心里都当成哥,他们一口一个嫂子,肉啊温酒殷勤地往他这边递,有些甚至唱起了打靶歌,此起彼伏的欢笑声都传到军营之外了。
傅年被他们的热情弄得苦笑不得,哪里还有在床上凶萧恒的样子,乖乖坐在男人旁边,接过他手里剔得细嫩的肉,有一口每一口的吃。
萧恒却仿佛不放心似的,时不时的往她碟子里夹着什么,风衣也早就拖了,罩住女人穿着薄弱外套的身子,只剩个略施薄粉的小脸留在外面,一丝一毫都不想让人看去。
赵坤看得啼笑皆非,这人冷漠的时候连个眼神都不带给的,可护起人来跟个母鸡一样。他起了捉弄的心思,冲人笑:
“恒哥,你说嫂子这般娇弱怎么受得住你?”
', ' ')('“你可是连在军营那破床上做个仰卧起坐,都能将床板给弄塌的人。”
这一说正好让傅年想起旅馆那天,脸红得发烫,她装死地低着脑袋,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去。
萧恒脸上也罕见地出现几丝红晕,只是夜幕下,古铜色肌肤看不出去。
他瞪了赵昆一眼,对方立马闭了嘴。男人搂过旁边不敢说话的小女人,俯身在她耳畔低语:“新婚夜那晚,我会很温柔的。”
傅年的耳根顿时能冒烟了。
这时,对面一身灰色戎装的士兵站了起来,举杯对着萧恒:
“知道长官去意已决,我也不敢再劝,只当年的救命之恩,我定当铭记于怀。”
“愿您和嫂子幸福美满,白头到老!”
火光炸开一朵朵金花,红透了半边天,那士兵的眼里隐隐闪烁着泪花。
他说是几年前野外训练不慎踩雷,“咔嚓”一声,松发雷,昭示着无人帮忙的话他极有可能命丧于此,那时他离营地极远,人群四分五散,想呼救根本没可能。
绝望之际,萧恒来了,男人冒着生命危险趴在他脚下,用小刀一点点挖开足下的泥土,取出引信后挽救了他的生命。
那时酷暑炎炎,萧恒麦色脸庞砸落大颗汗水,脸上却是一如既往的镇定,那画面定格为他人生路上的引航灯。
其他士兵听到这话后纷纷站了起来,钢铁汉子们居然都开始眼泛水花,自一二九师团成立以来,战功赫赫,是华北有名的功勋军团。
而作为他们长官的萧恒,治军严正,对人对事近乎严苛的态度,让一个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士兵为之折服。
“祝长官和嫂子鸾凤和鸣,永结同心!!”
他们举酒对着男人,嘴里的祝福铿锵有力的说了出来,声如洪钟,震耳欲聋,让整个操场都传起了声声回音,响彻天际。
傅年完全被惊到了,任由萧恒牵起来,愣怔地看着周围一张张鲜活的面孔,看着男人举酒连喝了三杯,碗一样大小,被他一饮而尽。
女人心里荡开层层涟漪,胸膛和眼睛都热得一塌糊涂。
“看我做什么?”旁边人儿视线灼热,敏感的男人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我为那个离开桐乡的少年感到骄傲?”傅年偷偷将手探进他手心,十指相扣,凑在他耳边,小声说,
“怎么办,阿年看到了不一样的阿恒,又多了好多好多喜欢。”
刹那,如烟花般的星光在萧恒心里炸开,他收紧小手,相视一笑,那笑容璀璨如日暮艳霞。
这一晚,注定不平凡,士兵们洪亮的歌声传到军营之外,唱响云霄,久久未停。
*****
十一月一日,初冬之始,响亮的鞭炮声彻底拉开新婚序幕,那喜庆的红色遍布大帅府,连红地毯都铺到了淮阳路尽头。
帅府铁门前车水马龙,一辆辆私家车停满了后院停车场,来来往往的客人川流不息,脸上堆叠起讨好的笑,恭喜穿着一身喜袍的萧恒。
或是男人的大喜日子,侧脸那道疤都柔和了不少,眼底眉梢皆是止不住的笑意,长袍下,俞显英姿飒爽,意气风发。
而城西一处掩映在枝干横斜的藤蔓里的公馆,此刻格外热闹,连着青石板路都被扫了一回又一回。
本来用作短憩的地方却拿来作为新娘子暂待之地,二楼卧房内,十来个丫头佣人,加上男人专门请来开脸上妆的妇人,竟是挤得连屋子都装不下了。
只见梳妆台前,玻璃镜面将一身嫁衣的女人衬得明艳动人,如瀑布般的长发散在脑袋,正被人握在手里,挽成新娘发髻。
开脸的婆子极有经验,已经为上百位新娘子上过妆容,但进了大帅府也是兢兢战战,本以为会被刁难一番,没想到新娘子极为亲和,乖乖地任他们梳头打扮,细线弹脸时也不似别人那般骄矜嚷嚷的。
况且人又好看,小脸跟刚剥壳的鸡蛋似的,眼里凝着两汪澄澈晶莹,看得人赏心悦目,待珠钗戴上发髻,愈发跟天仙一样。
“唉,为什么要戴盖头呢?明明这样就很美了。”宋妍看婆子将盖头遮住女人如花似玉的脸蛋,有些纳闷。
民国婚礼随是旧俗,但盖头可戴可不戴,珠钗凤冠下,才能显出新娘子的花月容貌。这.....遮住之后还让人看什么嘛,她瘪了下嘴。
“是恒爷要求的。”婆子答道。
傅年没说话,盖头下的唇却微微弯了起来,她知道男人霸道的小心思,更懂得他想亲手揭开盖头的渴望,自然也由着他了。
恍惚之际,耳边听得一声低语:“傅年姐,我决定祝福你和阿恒哥.....”
宋妍的声音有些调皮,她本想不说的,多难为情啊,还没争就赢了。
但那天在军营看到阿恒哥不顾一切追到火车站的身影,她就知道自己永远争不过的,爱情可能是双向奔赴的吧,她都追了这么年,早累了。
可是...她并不怎么难过呢,阿恒哥娶的女人这么好,是他赚到了。
', ' ')('女人听到后嘴角的弧度更浓,正想说些什么,门外的丫头便探出头大喊:“恒爷来接新娘子了!”
话音刚落,嘈杂嬉笑的爽朗之声充斥着整个走廊,加上屋内丫头们雀跃的声音,傅年只觉得晕晕乎乎,盖头蒙在脸上,连人都看不清。
霎时,一双锃亮的皮鞋落在她摇动的盖头之下,女人正想抬头,借着朦胧的红光瞧一瞧,身子便被抱了起来,房间顿时爆发阵阵热烈的掌声。
“哈哈,恒爷心急了,明明是该牵着新娘子走下去嘛。”
萧恒毫不在意他人的目光,大步抱着怀里的娇人朝楼下走,随行十几辆别克汽车,前后四辆军用车压震,硬是绕了半个辽州城,过路的人无不停驻侧目,满脸羡慕。
到大帅府的时候傅年也是被抱下车的,男人甚至没让她走半步路,到正厅才将人放下来。
繁文缛节皆被萧恒免了大半,男人无父无母,真正影响他大半生的便是正厅上位的老人,他牵着傅年跪在垫子上,给人磕了一个头,算是拜过高堂。
萧大帅的眼睛不知不觉红了,真有儿子娶亲的悲喜交集之感。
他掩住心头那些不能为人所知的酸意,将人扶起来后哈哈大笑,说了好些吉利话。
周围乌泱泱一片,傅年只能听到欢笑祝福声,嗡嗡嗡的萦绕在耳边,等真正清净过来后她已经被男人抱进了新房,那双皮鞋就在她眼底下,动作却有些凝滞,迟迟都没有揭开盖头。
“恒哥,快揭盖头啊,别把嫂子闷坏了。”
“对啊,快揭开!”
……
辽州有闹婚房的习俗,除了一二九军团,其他人还没见萧恒的新娘子,都眼巴巴的想看人长啥样。
傅年听着那闹哄哄的男声,手不自觉的扭成一团,眼前却慢慢亮了起来,盖头掀开,抬眸便是男人近在咫尺的挺拔身影,眉目柔和到极致,隐隐晃出水光来。
女人也对着他笑,眼里再容不得其他,身后那群戎装起哄的男人全成了黯淡失色的背景。
然而士兵们可不是这样,之前没见过傅年的全直勾勾地盯着人家,床上的女人眼若桃花,目盼多情,那张小嘴被胭脂染成了令人心醉的颜色,
看得他们挪不开眼,不过只看了两三眼便被一脚踢了出去,门哐当一声差点连袖子都夹里面。
*****
萧恒将人都赶走后转身,大步朝傅年走来,那眼睛浓郁得化不开,看得女人心里开始发怯,垂眸盯着揪在一起的手,不敢抬头。
男人却是一把将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小脸被大手抬了起来,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眸子。
“阿年,今晚西楼没有佣人,还有....床我检查过了,很结实…”
身下的肿胀一点点狰狞起来,萧恒忍着那股子渴望贴在女人耳边低喃。
所以你哭得再凶也不会有人听到,除了我。
那嗓音极其暧昧,湿热的气流吹拂在女人耳边,傅年哪会不懂他在说什么,小脸顿时红跟苹果一样。
她无措地移开目光,这才发现新房内全是红色,墙上贴着极大的“喜”字。
往下看,被褥枕头都是红色,正中央还放着一套红纱,几对喜庆红烛照得本就明亮的卧室愈发亮晃晃。
天还没黑呢,远山似黛,一抹斜阳挂在山头,女人还要细看,脸便被转了过来,强迫她看向面前的人。
“你....你不出去喝酒吗?”她咬着唇问,新郎要去敬酒的,天暗了才回来。
“不去,我免掉了。”绵柔的声音愈发让那物兴致昂扬,将袍子都支起了帐篷。
萧恒抱在怀里的娇软,薄唇在她细嫩的脸上摩挲,舔吻,喘息声越来越重。
另一只手摘掉她头上的珠钗,簪子一取,乌发如水盘倾泻下来。
大手慢慢往下,开始不安分地解小女人的盘扣,褪掉喜袍后解内衣,沿着滑腻的腰部探进翘臀,褪下了她的内裤。
转眼之间,女人已经被剥光了坐在他身上,光滑如玉的肌肤在大红映衬下更显雪白,特别是那只古铜色的手正横在她腰间,两相对比下,温香软玉,嫩蕊娇花不外如是。
萧恒没敢多摸,转手拿起了大床中央叠放整齐的红纱。
傅年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里扑通扑通地条,她侧头埋在男人颈间任他吮咬,任他脱自己的衣裳。
男人手指上尽是厚茧,甚至有几道割伤后愈合的伤口,滑腻肌肤被他摸过之处,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栗,那半压着的雪乳,竟一点点挺了起来.....
吻得难舍难分时,一阵清凉的触感裹上身子,女人垂头看去,身上披着件水红色的薄纱,透得肌肤玉雪的颜色一清二楚,且因着烟雾缭绕般的红,更添了几分撩人。
她胸前更是穿着羞耻的装束,白纱跟肚兜儿似的挂在脖子上,两根细带虚虚系在背后,
只哪有肚兜的布料是这样的,又少又透,将将罩住胸前那颗乳儿,周围的大片浑圆还露在外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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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傅年羞得问不出来,他从哪里学的?
“这是辽州新婚旧俗,欢好时由丈夫亲自脱下来。”
男人果真是个闷骚的,平时闷不吭声,到床上说起这些话却比谁都顺口,听得傅年一双眸子水汪汪的,看得人怜惜又像发狠蹂躏。
他一双大手正捏着两瓣臀肉,女人屁股不大却翘,刚好被手掌抓住,滑腻饱满的触感让萧恒爱不释手,抓豆腐一样捏来揉去。
女人仿佛被欺负的绵羊,在他怀里抖啊抖,男人却极有耐心,低声说:“知不知道下面为什么不穿?”
反正不是什么好话,傅年躲着脑袋不想听,萧恒却偏要欺负她,薄唇凑在她耳边喃喃:“因为下面待会要挨肏....”
那声音拖得极长,又湿又哑,女人瞬间跟煮熟的虾子,从头红到尾,竟不知是该骂他还是怎样,他....他怎么这么坏。
萧恒低笑出声,那双漆黑的眼满是情欲,男人不再逗她,将小手放在自己胸前:“阿年,帮我脱衣服。”
本以为三两分钟就完事,可傅年的小手一直在抖,十来分钟都还没到腰上,萧恒索性自己解,大手扯开带子后抱着女人站了起来,袍子便从脚上滑落。
而怀里的娇躯跟小绵羊似的,吓得搂紧他脖子,慌里慌张地坐在他胳膊上,被男人抱去桌前喝交杯酒。
那酒烈得厉害,才喝了一口傅年就满面通红,男人却是全部都喝了下去,盯着她的眼眸好似要将小羊拆下腹的饿狼,烫得吓人,
而那交缠的手臂一只纤弱,另一只却比女人的小腿更粗,充满了力量。
萧恒能忍到现在实属不易,不过是想给女人缓和一下让她别那么害怕,腹下的烈火都燃起来了。
他放下酒杯,低头吻住怀里的人儿,那娇软唇瓣他想了一天,一含住便探进她嘴里攻城略地,手指沿着平坦腹部往下,整个覆盖住那即将承受他的地方。
折磨近三天,坚挺的硕大只浅浅进去过一次,蚀骨销魂现在都忘不了,如今怀里的女人成了自己的,堂堂正正的新婚夜,这无与伦比的愉悦竟让男人眸子染上肆意和兴奋,手指碾开往里探....
傅年受不住地重颤,轻泣声全被男人吞进嘴里,腰部崩成了一张弯弓,却挡不住势如破竹的力道往她穴里戳,快感从腹部流窜到四肢百骸,全被那只手掌掌控着。
女人脸上盈满了薄汗,酡红小脸似哭非哭,艰难躲过男人的唇:
“阿恒,你待会轻点好不好....”
软糯的声音瞬间崩断萧恒仅存的理智,眸子黝黑得有几分阴森。
他抱起小女人放到床上,随之覆盖上去,嘬她鲜红的小嘴,将口脂全吃进自己的嘴里,两相交缠间,舌头发出重重的吮吸声。
吻至兴头,男人将那层薄纱肚兜往上推,一口含住雪乳,大口白腻进了嘴里,另一只手亵玩剩下饱满浑圆,一时间,比刚才更为响亮的啧啧声充斥着房间。
女人的乳儿最为敏感,哪经得住他这样吸,何况另一只手故意磨蹭红梅,用最粗粝的指缝夹那颗奶头,反复揉捻,
傅年承受不住的啜泣起来,小手揪着他的头,蜷缩着脚趾蹭在大红锦被上。
只男人胸膛极硬,女人那点力道全被他压着,舌头吃够了嫩尖尖和穴乳后再转到另外一个,疼爱出同样的痕迹,浑圆四周被吸上一串串红痕,萧恒才满足地往下。
两条细白的腿儿抬起后被压下,璀璨的琉璃灯下,粉嫩的两片花瓣中间一条细缝,正隐隐渗出水来,跟包着汤汁的馒头一样,轻轻掰开,又香又甜。
萧恒凑上去,鼻尖抵着那条软到极致花缝,女人独有的香气蔓开,让人癫狂。
傅年被男人的动作吓到了,他竟然去嗅自己哪里,红晕满颊,不知是羞是臊,未及反应,湿滑的舌头便钻了进去。
“啊~”
傅年泣叫了一声,揪着枕头往后面,可没躲一下,舌头便会沿着花缝舔过小珍珠,好似薄薄的刀片刮过,刮得她腿间酥麻到极致,又一阵热流涌了出来。
脑袋都抵到了床头,终是无法再多,底下的男人舌头放肆地往里钻,用嘴巴酌饮了十来口蜜液,待那处干涸后,咬上嫩红的花瓣。
“阿...阿恒....别这样.....”
身下的人儿难堪的哭了起来,一会高亢一会急促,仿佛要被人吃掉似的,湿热呼吸一阵阵往她穴里钻。
她保守得可怕,不明白男人最是喜欢吃心爱女人的这处,那舌头都恨不能钻进这小口,通往她宫口。
待啧啧吸咬了上百下,身下的小女人已经哭成了泪人,朦朦胧胧地瘫在床上。
萧恒将她抱了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吻住小脸蛋的泪花,辗转移到她的唇上,似在轻哄着什么。
还是那股略带腥味的气息让傅年清醒了些,她眼睛通红,胳膊吊在他脖子上,倏然察觉穴口抵着根滚烫的热杵,大手往下压,鸭蛋大小的龟头一点一点地往里戳。
', ' ')('“阿恒.....”
穴口处的酸胀让小女人低泣了一声,臀肉吓得往后撤,可却被箍着腰,寸步难行。
萧恒在她嘴边哄着,说别怕,阿恒会很温柔的,一声又一声,将小女人安抚好后龟头整个挤了进去,那紧闭的穴口终于如花般绽放,艰难无比地吞咽着那根硕大。
红纱尽堆在男人大腿上,若隐若现的遮住翘臀,烟雾轻纱微晃,隐隐可见那根乌黑的肉棒慢慢被吞吃进去,刚开始长长一根,逐渐只剩下半截....
里面湿热到极致的柔软紧紧吸裹着男人,绞杀般的力道硬是让他泻了半股。自此,掩映在柔情下的,对心爱女人生来便有的暴肆一点点露出端倪。
萧恒眼尾红了一片,嘴里依旧温柔的哄,可却握着臀不允许她后退半步,待女人嘴里的痛哼变成绵长呻吟后,
劲腰一挺,整根没了进去,囊袋拍打着臀肉,发出沉闷的“啪啪”两声。
怀里的女人似是后知后觉一般,直到那处胀得几近破裂,她才察觉到如火烤般又疼又麻的灼烧感,顿时委屈地哭了出来,胸膛喘息起伏间将那根硬挺几乎绞泄。
萧恒强忍十几张小嘴紧咬吮吸的快感,抱着女人哄,舔她的嘴和眼睛的泪,脸都憋成了猪肝色才轻轻地抽动了一下,
这一动便失掉了神志,小腹深处的一股子颤栗袭便全身,爽得头皮都炸开了。
男人搂着细软的腰慢慢动了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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