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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将慕连枝抱在腿上,把玩着她的小手,北堂翼就把查到的结果跟大概的情况都跟她说了说:
“对了,打斗的时候除了戴面具的那几个人你可有看到其它人?”
“有个杀手被人扭断了脖子,死在屋内,应该是个高手所为,这些死人还不打紧,要真是被个这样的高手跑掉了……”
原本就纳闷他怎么大晚上直接跑来了,再一听他提到自己,慕连枝的身体不由得就是一僵。
觉察到她的异样,北堂翼还以为吓到她了,拉着她柔软的小手就在她手背上亲了下:
“吓到了?”
“别怕,我御天阁出来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这人既然连正面都没敢露,一定有什么地方束手束脚,这一点就足够我的人有时间护你家人平安了。”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京师重地,除非当官的全不想活了,否则这些宵小早晚都能肃干净。”
“嗯~”
吐了吐舌头,慕连枝没好意思说:
她哪是担心这个?她是在纠结要不要跟他坦白交代好么?
思忖了下,她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毕竟这件事有点匪夷所思,还可能牵扯到龙灵教的往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儿。
这个秘密,可真是天知地知除了她自己谁都不知道。
慕连枝一个犹豫的功夫,北堂翼的嗓音又柔了几分:
“对了,枝枝,龙灵教的事儿事关重大,这件事我瞒不住,越早禀告圣上我越能掌握主动权,所以,关于这次刺杀跟这个发现我明天都得跟圣上交代……”
“知道多少,你得跟我交个底,我才好酌情处理。”
“另外,不管你这眼睛为何有异,别人不注意还好,一旦注意到对你就是个麻烦,我让司朝给你配了点药,以后你要随身带着,不管谁问,一定要一口咬定你就是生病导致的,明白吗?”
“这次刺杀到底是针对谁来的?意欲何为?你知道多少都跟我说说,我们得对个差不多的口供。”
“一下子死伤这么多人,刑部已经惊动了,我也没想到还牵扯到龙灵教,这件事要是处置不当,很可能会给你们家招致灭门之灾。”
说着话,北堂翼将一个小药瓶塞在了她手中:
“相信我,我一定会护你们周全。”
“有些事,我现在也说不清楚,我只能告诉你龙灵教牵扯龙脉跟长生不老药,事关国运,是圣上甚至各国主上都必争的,所以……”
她们一家要真跟龙灵教有关,必须早点做准备。
没想到他会对自己说这番话,攥着手中的小瓶子,慕连枝心暖暖的,面上却适度露出了惊讶之情:
“这么复杂吗?”
“你查到什么如实上禀就是,这肯定跟我爹娘没关系。”
回来之前,她就想到了解决之策了,那就是咬死母亲是真正的连县令的千金,她那段真实的经历另有其人,她们也不否认,那木东珠自然是那位圣火使的传人为感激他们一家救命之恩送给她们的。
至于其它、包括木东珠的一切,他们自然全不知情。
只要母亲身份细白,他们一家就不怕查。
而母亲以连家女儿身份生活多年,跟随养父母见过不少官员甚至差点议亲,身份经历都是真的,他养父母一家都已经不在人世还上哪儿去查?
就是最后真查出来,她一句自己失忆、不知情也全能推脱。
她不想父母有事,同样不希望北堂翼因为这件事背锅受牵连,所以,他不知情最好。
最后,只要适时地再让人发现木东珠的存在,将这烫手山芋丢出去,他们一家就彻底安全了。
她的身上已经没了那个印记,母亲也一直掩藏着,只要想到方法彻底除去,以后他们不认,谁也赖不到他们身上。
整理了下思路,她又道:
“我回来也问过我爹娘,他们之前也是被人莫名其妙追杀,不过他们听到的是侯府的人在找他们,所以他们才做了防备,偷摸回来都没敢直接来认我。”
“现在你也知道了吧?当初凌文湛对我骗婚其实就是为了我们家御赐的那颗‘幽莲丹’,从一开始,侯府就没人对我真心,他们只想利用我们一家,怕我好、怕我阻了他们一家升迁的路,怕我知道真相怨恨报复他们、狠心到不希望我爹娘回来。”
“他们利用我们还嫌我们一家累赘……”
她脸上一露出伤心的颜色,北堂翼就心疼地不行:
“都过去了,侯府眼瞎,我才能捡一家子宝贝疙瘩,以后我会好好待你,不让你再受半点委屈。”
抚着她粉腻的脸颊,原本北堂翼真是一点多余的心思都没有,但不经意间视线一个着落,他浑身的血液就像是沸油入了水,一整个炸裂了。
而后,两人说着说着就从椅子上交流到了床上,掐了某人好几下,最后,慕连枝却还是无奈只能由着他放肆了——
此时,姜氏一个人院子里转了几圈,最后又回到了可以俯瞰毓秀院的一个凉亭里,呆坐了下来。
凌尉迟回来了,却打着孩子的名义去了桑夕的房里就不出来了,慕氏一个寡妇,有专人守卫也不缺男人抢,明明她才是侯府做主的那个,为何却只剩了一个人?
任夜风冷意不停地冲刷着身体,姜氏迷迷瞪瞪地竟然在凉亭里猫了一夜,天近蒙蒙亮的时候,她终于又捕捉到了那抹一闪而逝的白影。
果然有人来过。
还未成婚就与人私会,就是北堂翼本尊又如何?也够人戳一辈子脊梁骨了。
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痛苦?
她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抖了抖身上的寒意,姜氏瞬间惊醒,转身,一路小跑消失在了大厨房的方向。
……
隔天,上朝后,北堂翼就去御书房把查到的疑点抢先上禀了,而他离开不久,皇帝就下旨招了慕氏夫妇进宫,用的还是商量婚事的借口。
一番寒暄后皇帝就把话题转到了刺杀案子上,他问什么两老基本都对答如流,关于杀手的猜测他们则归咎到了不小心得罪人跟侯府的矛盾上,直至皇帝拿出了那两个日、月的图案:
“事情怕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这个你们可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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