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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唇相触,齐文南有一种触电的感觉,脸颊升起一丝薄红。
他没有接吻经验,尝试回想着看过的片子将舌头伸进去。
然而不知是他太生涩了,还是燕凌然就算睡着也过于有防备心,齐文南完全撬不开他的牙齿。
这和片子里的不一样!
齐文南愤愤地想道。
这时燕凌然好像感觉不舒服一样,发出哼声,头偏向一边。
齐文南十分心虚地缩回头,仔细观察燕凌然的反应,连道歉的话都想好了。
燕凌然却没有要醒的迹象,蓬松柔软的黑发散乱在额前,枕头上,鸦羽一样的睫毛在脸上投上阴影,醒着时的锐利被削减,看上去十分无害。
齐文南微微松了口气,发现自己额头上已经有了一层细密的汗。
他苦笑一声,他何时有那么卑微过,竟连一个吻都是要靠偷来的。
想要得到这个人,想得难以控制住自己。
齐文南手轻抚过燕凌然的脸颊,将他的碎发撩到一边。
如果这样都不醒的话…齐文南舔了舔嘴唇,那就不能怪他没有自制力了。
将毛巾再次用温热的水浸湿,齐文南跨坐在心上人身上,指尖有些抖地伸向了燕凌然的衣服。
衣衫散乱,紧实具有爆发力的身躯,却拥有白暂细腻的皮肤,性感逼人,年轻漂亮。
但这美中不足的是,锁骨上,印着一个吻痕。
那鲜红的痕迹刺痛了齐文南的眼。
他脑中那根弦立刻崩断了,是哪个辣鸡竟然敢!
齐文南红着眼扑上去,吻住燕凌然的锁骨,将那可恶的吻痕覆盖住。
就这么吻着,齐文南就开始逐渐控制不住地往燕凌然脖颈上吻,有些痒痒的感觉让睡梦中的燕凌然皱起了眉。
齐文南重新将毛巾拂过燕凌然的胸膛,温热的毛巾刺激到了淡粉色的乳头。
色情的感觉让齐文南更加昏了头,舌头舔上了那个乳粒。缠绕卷起,舔咬,转眼间就被舔的水光粼粼。
毛巾擦着另一边乳头。
两边都不冷落。
燕凌然嘴里吐出了喘息声,看来是感觉到了舒服。
这也是正常现象,只要不是性冷感,哪个男人的乳头被这么讨好都多多少少会有感觉。
齐文南听到这个声音精神大振,舔的更加积极。
想要让对方愉悦的心在疯狂跳动。
手上的毛巾一路往下擦过腹肌,直达小腹。
正当齐文南一鼓作气要将面前的裤子拉下时,他突然感觉到天旋地转。
整个人已经躺在燕凌然身下,燕凌然双手撑在床上,眯着眼看着他。
齐文南心脏蹦蹦乱跳。
但是恨快他就反应过来,然哥醒了这个概念出现在他脑海里。
怎么办,齐文南竟然开始微微发颤,害怕燕凌然和他翻脸的恐惧像潮水一样涌出。
他静静地等待这死亡的审判。
但是燕凌然并没有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勃然大怒,而是一直沉默地看着他。
良久,他说:“你谁啊?”
语气带着十足的困惑。
手指掐着齐文南的下巴,更加仔细地瞧着。
“谭贺?”
“不对…”他很快就自我否定,“他没有这么白。”
酒精后有些麻痹大脑让他想不起来眼前人是谁。
“你是…?”
“欧…不对,我应该已经甩了他才对…”
齐文南火冒三丈气得要死,哪里来的小妖精既然让然哥都记得他的名字?
他连自己都记不得,既然能记住那个人的名字。
其实是齐文南想得太多,燕凌然喝醉后记得谭贺纯粹就是最近和他做的比较多而已。
齐文南一个翻身,再次与燕凌然调转了位置,双手牢牢桎梏他的双手,强势的气息笼罩住他。
如果燕凌然清醒着,他绝对能挣脱,可惜喝醉后手脚无力,难以实施。
不过燕凌然也没打算挣脱,他把手腕往上抬了几下,便作罢了。
“你干嘛,给我放手!”燕凌然警告他。
齐文南抬头诡异地笑道:“伺候您。”
说着就吻了上去。
燕凌然愕然地张着嘴,被他趁虚而入,他感觉对方的舌头在自己口腔内激动的搜剐,最后钳住他的舌头。
燕凌然不满地咬住对方的舌头。
对方的身体吃痛地震颤了一下,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齐文南虽然吃痛,舌头却不舍得离开,仍然执着地与他纠缠在一起。
一想到现在燕凌然是醒着的和他接吻,他就有种迷醉的感觉,舌头被咬的地方又痛又泛着麻意。
不知道醉酒的是谁了。
燕凌然见咬他舌头不起作用,就发泄的去咬他嘴唇,咬的鲜血淋漓。
齐文南沉浸在这个吻
', ' ')('中,浑然没有感觉。
他双手往上移,十指与燕凌然的手交握。
有一种他们似乎是在一起的错觉。
燕凌然则觉得他十分诡异。
这人是没有痛觉吗?!
一吻毕,齐文南伸出舌尖舔掉自己唇上的鲜血,随后像小狗一样轻柔地舔撕他的嘴唇。
“起来。”燕凌然嫌弃道。
齐文南眼神受伤地看着他,这让燕凌然有一种受伤的孤狼在看着自己的感觉。
“让我伺候你吧。”
齐文南再次重复道。
燕凌然哼笑一声,虽然他喝醉了,但是厌恶烂货的本能是刻在骨子里一样。
他说:“还不知道你被多少人肏过呢。”
“烂货给我滚远点。”
燕凌然想通了,这种时候出现在他床上的只能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野鸭,来这里找肏呢。
齐文南懂了,他被这么说并不伤心。
他自豪地说:“我一点都不脏,那是我的初吻,我从来没有做过爱。”
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意:“我可不是烂货。”
燕凌然闻言既吃惊又新鲜,这年头还有鸭子有初吻的?
“你没有骗我?”
“那当然!”齐文南很急切。他松开压住燕凌然的双手,低头去解燕凌然的裤子。
燕凌然由着他了。
裤子里半勃的鸡巴弹了出来,拍在齐文南脸上,腥臊的气味,拍得他一愣,但一想到这是燕凌然的,他就浑身酥酥麻麻的。
本来用来擦身的毛巾被放到了水里,他用口腔清理着青年的鸡巴。
半勃的肉棒被他从头舔舐到尾,每一条沟壑,连囊袋也被他细致的舔吸过。
已经完全胀大的肉棒让齐文南感到吃的很吃力,直直地抵住喉头,让他有一种干呕的冲动,他往外退出了一点。
就在这时,一阵大力将他的头按住,鸡巴塞进了喉咙里。
引得他喉咙一阵生理性抽搐,他呜呜地叫着,但也没有挣扎。
燕凌然鸡巴被喉咙吸了几下,温热紧致还带振动的喉咙让他爽的不行,喝醉让他不会思考那么多,但他还是知道如果在这么待下去,这人可能就要晕过去了,才把肉棒拔了出来。
齐文南粗暴地吧自己都衣服全部扯下,身上是一丝不挂了,以此生最快的速度扑了过去,双手撑在两侧。
他在燕凌然目光下脱衣服就已经很起了反应。
燕凌然目光挪移地看着他的下半身,“色鬼。”
齐文南羞耻的全身开始发红,恼怒一口轻咬在他肩膀上,像挠痒痒一样。
齐文南还是少年,虽身量已足,潜伏在薄薄肌肉之下的是无穷的力量,但身体依然带着独属于少年的柔软。
肏起来应该很爽。
燕凌然看到一旁的水盆,“你用那里的水自己润滑吧。”
润滑的过程无比艰难,水比得润滑液,只是直接干着扩张要好一点点。
从来没有进入过异物的后穴被沾着水的手指强行开扩,难受得少年冷汗直下。
“快点。”燕凌然不耐地催促。
齐文南咬咬牙,再伸进去了一根手指。
他扶着鸡巴坐下,没对准,鸡巴又滑到了一边。
燕凌然一巴掌扇向他屁股上的软肉,用力不小,这一下就多了个红印。
“你到底行不行的?”他问。
齐文南被扇得闷哼一声,却也只能点头哄到,“没、没问题…”
再次对准坐下,这一次一下就进了一半,但齐文南身体开始有些颤抖,实在是太痛了,这种初次开苞就吞下如此巨物,又没有像谭贺一样经过专门的润滑,齐文南现在完全没有快感。
燕凌然身为进入方就没有这样的顾虑了,他只觉得自己体内的热流有了可以发泄的空间,但是这个空间却又不知趣,竟不对他全部打开。
只能让他自己动手了。
燕凌然双手按上齐文南的腰间,齐文南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挺腰全部埋了进去。
“啊…哈…”齐文南忍住痛呼,咬紧了唇瓣。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完全是自作自受。
所以再痛,在难受,他也要忍住。
他起码得到了他想要的。
齐文南喘息着,身子上下起伏着,肉穴吞吐着肉棒,虽然还没有多少快感,但是起码已经不那么痛了。
肉穴没有流血,弹性不错。
燕凌然评价了一句,随后感觉有些无趣,其实他还是蛮爱看他痛苦的表情的。
那只能找找别的快感了。看看别人被他玩弄到抓狂的样子也不错,不知道这家伙的敏感点在哪…燕凌然有些恶劣地想。
燕凌然搭在他腰上的双手抚摸过他的腰。
喘息重了些,不过…燕凌然直觉这应该只是对方的心理效益而已。
他手继续往下移,手掌逐渐
', ' ')('握住了两团软肉,浑圆富有弹力,手感极好,他不由地抓抓握住上下揉捏。
身上的人顿时软倒,发出色情粘腻地喘息呻吟。
燕凌然的性器也被夹得更紧,淫液流了出来。
看来就是这了。
“不行…啊哈…太大了…”齐文南得了趣,一直在上面扭动着腰,整个人上下颠坡,眼角通红,狼狈不堪,泪水要掉不掉。
燕凌然心里和身体都感到舒服极了,对方越说不行了,他越逼着对方动快点,一旦瘫软下来,他就一巴掌甩到对方身上,逼的齐文南又痛又爽又累。
齐文南气喘吁吁地攀上燕凌然肩膀,伸头过去想要吻他。
燕凌然偏过头,食指抵住他的唇瓣,“这不行。”
齐文南顿时激动了,也不管自己样子有多狼狈,他紧紧抓住燕凌然头侧的枕头,嫉妒成魔,“难道你要和哪个小妖精接吻!”
燕凌然觉得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你刚刚舔过我鸡巴也敢来吻我?”
齐文南卡了一下,瞬间尴尬地把头埋到他脖颈里,“不早说…我不亲了还不行吗…”
燕凌然可不管他怎么想,他只顾自己,他还没有玩够,便再次将拉起来齐文南拖入欲望的海洋。
“嗯…哈……太深了…”
燕凌然让齐文南自己抱着腿,几乎可以说是坐在了他的屁股上面,插进去的肉棒因为重力进入得极深。
这个姿势让齐文南感觉有些辛苦,抱着自己的腿,感觉要抽筋了。
而且从刚刚开始被冷落肿胀的性器,有了想射的冲动。
燕凌然撇了一眼他的性器,分量很足,但可惜不会有什么用了。
醉酒的飘忽状态让他施虐欲更加增强,“不准射。”
齐文南心里一窒,随即听话地捏住自己的性器,恨恨地一抓。
鸡巴痛得半软,他的额头也泌出了汗水。
燕凌然很满意,难得笑眯眯地抚摸着齐文南的面颊,反差给人一种温柔的感觉。
“乖孩子。”他勾起一抹笑。
齐文南为这一瞬间的温柔怔愣。
等到齐文南被注入精液后,已经是深夜了。
燕凌然射完就想睡过去,齐文南想起他还没有喝醒酒药,赶紧拿着盛着棕色药液的的药瓶,劝燕凌然喝下。
燕凌然撇了一眼,“什么?”
齐文南:“喝了这个然哥你就能一觉到天亮,不然喝那么多酒明天会头疼的。”
燕凌然见他没有害他的样子,主要是会头痛刺激到了燕凌然。
他接过喝下。
“真苦。”他撇撇嘴,药瓶一丢就躺到床上睡了过去。
床单还没换…
话还没说出口燕凌然就睡了过去,齐文南无奈又纵容,只好顶着一身狼藉一瘸一拐地重新打了一盆水打理干净现场。
齐文南关上灯,手占有欲十足的抱住燕凌然的腰。
今夜才算结束。
阳光透过窗帘,鸟叫声传进耳里。
燕凌然缓慢地睁开眼,感觉神清气爽。
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按理来讲不应该回这样。
燕凌然若有所思地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个累赘。
什么东西。
扒开他的手,燕凌然盯着他的脸瞧。
齐文南。
昨天发生了什么?
好像隐约记得昨晚睡了个鸭子…然后还挺爽的…燕凌然想。
但是。
他怎么和齐文南睡在一起了?!
齐文南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
他心里升起一丝荒谬的感觉,该不会他被碰瓷了吧!
齐文南在燕凌然看来,怎么也不想是会被上的类型。怎么一觉醒来就被上了?
齐文南睁开眼,没有安全感似的抱住了他的腰,眼神带着光似的看着他,“然哥…我昨晚好痛…”
燕凌然:……
痛个屁。
燕凌然被他这么一闹,素质了一句话,顺间就冷静了下来。
如果是惹上齐家他还有担心一下,但惹上齐文南本尊他没什么好担心的。
燕凌然冷酷地把他的手再次扒开,走到衣柜前翻找衣服,又想到什么似的回头。
“还愣着干什么,要我请你起来?”
门外的保姆敲着门,“三少爷!早餐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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