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只是隐隐的灼烧感,许然对这种程度的不适习以为常,接受度良好,根本没当回事,只是窝在沙发里慢吞吞地喝着温水。
然而这次的病症来势汹汹,当白易安的电话打来的时候,许然已经连强装镇定都做不到了,气若游丝,白易安立刻察觉不对:“哥是不是又胃疼了?”
许然对白易安大惊小怪的语气习以为常:“没事,我吃点药就好了。”,事实上许然已经连离开沙发去找药的力气也没有了,打算硬抗一会。
手机听筒对面传来白易安大声吵着不行要来他家照顾他的声音,在许然耳边却像是隔着一层鼓膜,嗡鸣着听不清,许然没力气再和白易安推拒,给对方发了门锁密码。
白易安带着乱七八糟的药盒和楼下买的白粥刚打开门,就看到许然满头大汗的蜷缩在沙发椅里,一手死死攥着腹部的衣服,一副虚脱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慌忙蹬掉鞋子,连拖鞋也来不及换,就连走带跑地扑到许然身边,看着许然唇色惨白面容,被汗打湿的头发黏在额头,急得不行:“哥你吃过药了吗?”
白易安手忙脚乱翻着一大袋药盒上的说明书,再三权衡觉得许然的状态还是不该乱吃药,于是决定带许然去医院。
说完不顾许然的拒绝,半搂半抱地拖着整个人软绵绵的许然就往门外走,走到门口担心医院买不到白粥,又顺手把买好的白粥也捎上了。
许然一路躺在后座昏昏沉沉的睡,被绞痛的腹部吊着一丝神志,直到在点滴室吊了半瓶水,腹痛退散后才终于睡了过去。
白易安一直陪在许然旁边,手也没闲着,用湿纸巾帮许然擦干脸上和脖颈上的虚汗。
拉开许然衣领准备擦拭后脖颈的时候,白易安的手在触碰到许然发育不完全的腺体时怔愣住——那上面分明覆着清晰的咬痕。
腺体这样重要的地方出现咬痕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白易安下意识把手缩了过去,错愕的眼神里又藏着点别的看不清的情愫。
许然在此时倏忽动了,睁开泛着水雾的眼睛看向白易安,后者把攥着湿巾悬在半空中的手收回:“哥你醒啦?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好多了。”,许然抬头看了眼吊瓶,只剩下最后半袋,转而又看到白易安微微泛红的眼睛:“你休息一会吧,我可以自己看着。”
“我不累的。”,白易安摇头,双手握住许然发凉的手:“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刚刚输过葡萄糖,但我觉得吃点热的身体会舒服一点,我去帮你把白粥热一下,是在你楼下那家店买的,你说过熬的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甜美可爱的Omega不管在哪都是很容易获得好感,白易安顺利地在护士站加热了白粥,重新捧到许然面前,举起勺子递到许然嘴边。
一边给许然喂粥,白易安一边还喋喋不休:“医生说你不能总是隔太久不吃东西,你的肠胃会受不了的,哥你总不按时吃早晚饭。”
许然心虚地低头吃粥,没说话。
他觉得细算起来,这大概算是职业病——不吃晚饭是为了在床上好过点,不吃早饭纯粹是睡过头。
没有人能在前一天晚上折腾成那样还坚持早起的,没有人。
许然忿忿,觉得不算职业病,完完全全是工伤,被万恶资本家压榨出的工伤。
毕竟不是所有金主都有周聿白这么…能干。
资本家周聿白倒不是不体谅员工,并且热衷让何助理给许然捎饭,不过显然不可能督促许然吃到肚子里。
许然本人甚至没有白易安上心,像今天这样严重的症状还是第一回。
都说胃是情绪器官,看来真没说错,许然顺从地吃着白易安喂到嘴边的白粥,心不在焉地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