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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掰弯之后的武正斌,承认了自己同性恋的身份,加上催眠的暗示作用,虽然内心依然觉得尴尬和羞耻,但并没有做出明显的抗拒举动,也默许了余炽阳在四下无人的时候对自己上下其手的举动。
“正斌哥,我们来做‘游戏’吧。”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肩头,武正斌的身子一僵,就听见余炽阳充满了情色意味的话。这几天,他们俩,不,应该说是余炽阳,一直拉着武正斌做着一种叫做“敏感带探索”的成人游戏,每一次,都要弄得武正斌欲生欲死,高潮迭起,却偏偏不让他发泄身上旺盛的精力,理由是怕武正斌训练成绩下降,田径队长位置不保。
“阿阳,别闹,我正在做作业。”武正斌无奈地转过头,对余炽阳半是讨好半是求饶的苦笑一下说道。
“正斌哥,你还是小学生吧,居然还乖乖做作业。”余炽阳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一脸的惊愕,但知道他本来面目的人又要咬牙切齿地想,这个影帝又开始演戏了,真爱演!可是,房间里只有这两个大男孩,生性淳朴的武正斌又哪会想到余炽阳又在演戏,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当然,要不挂了科我去哪里拿钱交这么昂贵的学费?”
“你一年的比赛奖金都有十来万呢,怎么可能没钱交学费?”余炽阳继续发挥他的影帝功力,翻了翻白眼说道。
“我妈身子不好,还有弟弟妹妹要用钱,每年的奖金有一大半交了学费,剩下的是我妈的药费、我弟弟妹妹的学费和生活费。”武正斌苦笑,“如果不争取拿点奖学金补贴一下,可能我的弟弟妹妹就要辍学了。”
“难怪你生活这么简朴。”余炽阳叹了口气,收起了玩闹之心,“好吧,你继续做作业,做完了再说。”说完,余炽阳悻悻地出了武正斌的寝室门。
反正闲来无事,余炽阳突然生出一个念头,想去看看武正斌的家里到底是个怎样的状况。他回到房间,打了一个电话,下楼时,一辆加长林肯已经开好门等着他了。
昂贵的轿车驶入了这个城市最为破败的贫民区,狭窄的街道上横七竖八的棚屋完全阻拦了轿车的行进,路边有脏兮兮的孩子睁着他们好奇而天真的眼神望着这从来没见过的景象。
“少爷,您真的要下去吗?”老管家看着车窗外肮脏的地面,不确定地问道。
“你们都在车上等着吧。”余炽阳面无表情地说了这句话,推门下车。锃亮的皮鞋踏上遍布着果皮、垃圾和污水的地面的时候,余炽阳皱了皱眉,忍住恶心,向着街区里面走去。好奇的小孩跟着那个身材高大,衣着光鲜的身影消失在了小巷的拐弯里。
破旧的棚屋,一块由横七竖八的木条钉成的勉强称作“门”的东西被一把锈迹斑斑的锁锁上,他透过木板上的缝隙望进去,这个屋子加起来还没有自己家的保姆房那么大,不过收拾得很干净,屋子里面只有一张用木板拼成的床占了房间的一半大小,床边有一个看上去相当古旧的立柜,以及一张不大的摇摇欲坠的桌子。余炽阳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地震撼了,呆立了两分钟之后,他才转过身。迎面走来一个看上去仿佛六十多岁的女人,看见余炽阳后,那女人愣了愣,仍然是走了上来,满是皱纹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请问你找人吗?”
余炽阳笑了笑,“是的,我是武正斌的同学。”
“原来是小斌的同学,来这边坐坐吧。”女人的笑容一下子变得灿烂起来,充满了自豪,领着余炽阳走到隔壁的一间小棚屋,打开门带他进去。“同学,坐,我们家地方小,只能委屈你坐在床上了。”说着话,女人的神色从自豪变得黯然。
“没关系。”余炽阳云淡风轻地笑,女人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走出去,进来的时候,手里捧着一个很旧但是很干净的白瓷杯,递给余炽阳,“来,喝水。”
“谢谢。”余炽阳接过水,看见女人仍然有些局促地站在自己面前,连忙招呼,“来,伯母,你也坐下,我是武正斌的同学,他这次比赛得了奖,但是田径队又要集训,让我帮他把奖金带过来。”
女人在余炽阳让出的位置上坐下,看着余炽阳拿出钱包,数出三千块递给她,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小斌又得奖了吗?怎么上次回来我没听说他有比赛?”
“可能他忘了吧。”余炽阳笑了笑,“他说伯母身体不好,让你拿着钱去买好点的药,这次集训完又有比赛,他还会拿奖金的。”
“小斌争气,都是我害苦了他们兄妹。”女人有些激动,哽咽地说道,“他们都是好孩子,可是他们爸去得早,我又没能力挣钱,害苦了他们三个。现在小斌拿回来的奖金,有一半都是给我买药花了。”
“伯母,不要激动,哪个子女不希望自己的父母健健康康呢,这是应该的。”余炽阳安慰道,顺便转移了话题,“您给我说说正斌以前的事吧,他在学校里上课、训练都是最勤奋的。”
女人的眼泪流得更多了,“小斌他从小就懂事,原来他爸去了那会儿,他就放学去拣同学不要的瓶子帮我补贴家用。后来,我也得了病,更是害苦了他,他本来那么聪明,完全不用学体育的,
', ' ')('可是上高中的时候,他说练体育来钱快些,背着我参加了田径队,还打了两份零工,其实这个家,都是靠他这几年在撑着。”
余炽阳听得心里一阵酸楚,想不到武正斌那样的阳光开朗豪爽大方的性格背后竟然有这么心酸的往事。在受到这样强烈的震撼之后,他开始习惯性地想要逃避,女人眼里的泪水仿佛是一把利刃,将他在家族争斗、商海驰骋里已经用无情和冷漠铸就的心理防线狠狠劈开,控制不住的善良和软弱涌了出来。他害怕这个女人的目光和眼泪,更怕自己的小心思被女人追问之下泄露出来,于是他匆匆说了一句,“伯母,时间不早了,学校还有课,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您!”转身落荒而逃。
加长林肯里是诡异的沉默,老管家看得出自家的少爷的心理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但他不敢开口,这位少爷乖戾孤僻的性格是他不敢轻易招惹的。驶出贫民区很远之后,余炽阳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而冷漠起来,犀利的目光仿佛可以冻结一切。他,已经作出了决定……
夜幕低垂,活跃了一天的大学校园也沉静了下来,武正斌房间里的窗帘掩上了满室的春光,只透出些微温暖的橘光。
“唔……嗯……”情欲中掺杂着苦闷的呻吟是那么的缠绵动人,房间里的灯光似乎都随着这种暧昧的氛围而变得朦胧起来,武正斌躺在床上,任由余炽阳进行着所谓的“敏感带探索”,随着呼吸的频率,饱满的胸肌上棕黑的两点一起一落,八块结实的腹肌波浪般起伏。修长有力、肌肉虬结的双腿一条平放,一条屈起,坦露着最隐秘的后穴,坚挺火热的肉棒不时跳动,晶亮粘稠的液体从前端垂下,拉出一条银丝。
余炽阳侧躺在武正斌身后,轻吮着武正斌左耳的耳垂,右手从武正斌颈后穿过,勾画着他胸肌外侧的肌肉轮廓,左手的手指在武正斌的肉穴里摸索,温柔的指尖在滑嫩的肠壁上每一次触碰都带起一阵的酥麻,快感直冲脊背……
“唔…快进来…啊…啊……”被连续折腾了四五天的田径队长似乎到了情欲压过理智的极限,一边呻吟着,一边不知羞耻地主动扭动着自己精实的腰身,将手指吞入得更多。
“呵呵,学长的后面好贪吃啊。”余炽阳调笑着,停止了所有的调情动作,连手指也从诱人的肉穴里抽离。
骤然从高峰跌落到谷底的空虚让武正斌很不习惯,“肏,老子都好几天没射了!”武正斌不满地抱怨着,伸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准备自行解决。
“学长不要心急嘛,”余炽阳笑着把武正斌的手拉开,压在床头上,翻身骑到武正斌身上,带着笑意的眼睛对上武正斌的视线,满是温柔,“再忍两天,后天就周五了,到时候让学长好好地爽一下。”说着,余炽阳俯下身,两人的嘴唇贴合在了一起,久久不曾分开……
又是两夜难耐的挑逗和禁止射精,武正斌神思不属地结束了下午的训练,在食堂吃过晚饭就回到宿舍。
推开门,余炽阳优哉游哉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转头对武正斌高深莫测地一笑,“学长,你回来啦?”
“嗯,我先去洗澡。”武正斌脱口而出后才发现自己的话似乎很暧昧,脸一下子红了。
余炽阳笑了起来,“学长迫不及待了啊,快去洗吧,”说完,又促狭地补上一句,“记得洗干净点。”
武正斌大窘,落荒而逃,客厅里依然回响着余炽阳放肆的笑声。
洗完澡出来,武正斌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利落的短发和壮硕的身躯上还带着水珠,相当自然而又撩人的画面让余炽阳看得一愣,几乎马上起了冲动,但想到今晚的安排,硬生生地忍住了。
“学长,随便找身衣服穿上吧,咱们出去。”见武正斌进了卧室,余炽阳也跟着走了进去。
“还要出去?”武正斌诧异地抬起头来,望向余炽阳。
余炽阳坏笑着,“当然,今晚可是要让学长好好地‘爽’的。”
武正斌不疑有他,随便套上一件T恤和运动短裤就跟余炽阳出去了。走到楼下,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正静静地等待着它的主人,司机恭谨地为余炽阳拉开车门,看得武正斌完全呆住了。
“学长,上车啊。”余炽阳从车里探出头来叫了一声,武正斌才醒过神来,连忙上车,修长的车身仿佛顽皮的海豚,滑进了了夜色里。
一路上武正斌都处在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里,仿佛置身梦幻。直到下车,看见富丽堂皇的会所大门和门口那些西装笔挺的保安和门童,他才如梦初醒,立刻发现自己穿的一身衣服是多么不合时宜,恐怕还没进门就要被赶出来。
“阿阳,我们来这里做什么?”武正斌低声问余炽阳。
“你一会儿就知道了,走吧。”余炽阳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拉起武正斌就走向那座灯红酒绿的销金窟。
“阳少爷,您的包间为您准备好了,还是老地方。”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满脸堆笑地走过来,语气相当恭敬地对余炽阳说道。
“好,有劳赵哥了。”余炽阳的脸上浮起礼貌性的微笑,“你先忙吧,一会儿有需要我
', ' ')('会让人通知你的。”
“好的,我们一定让阳少爷满意,我先去忙了。”被称作赵哥的男子识相地退开,余炽阳拽着一身不自在的武正斌上了电梯。
推开包间的门,地上嵌入的装饰灯沿着墙角线亮了一圈,看得出房间相当的宽敞,幽幽的蓝光令包间显得相当阴暗和幽深。余炽阳抓着武正斌的手,轻车熟路地带着他走到房间深处的沙发上坐下。
随着他们坐下,沙发四周的灯光亮了起来,不过亮度仍然是朦胧而暧昧,只能看得清四周一米见方的范围而已,从脚下柔软的感觉来看,房间里应该是铺设了厚厚的地毯。
这是一张足以三个人并排坐下的欧式沙发,沙发前设了一张茶几,酒水和高脚杯在茶几的射灯发出的光线映照下显得盈盈动人。看见武正斌手足无措的样子,余炽阳微笑着拿起一瓶红酒打开,倒了半杯,递给武正斌,“学长,不要拘束,就把这里当成装修得好一点的宿舍好了。”
“你倒是不拘束,我这辈子可是第一次进这么高档的地方。”有余炽阳的安慰,武正斌放开了一些,接过红酒喝了一口后调笑道。
“那我们以后常来就好了,”余炽阳给自己倒了酒,一边拿一边说道.
“常来?!”武正斌险些被呛到,不过转念一想,家里有加长林肯,出入都有司机的人,应该就是出入这些地方的,不由得又好奇起来,“阿阳,你家里是做什么的啊,这么有钱都不告诉我?”
“我家啊,就开开学校,做做生意而已。”余炽阳无谓地耸耸肩,“其实我是叶城大学的控股集团少东。”
“咳咳……”武正斌这次是真的被吓住了,一口酒全呛进了气管里,猛咳起来。
余炽阳连忙蹲到武正斌身边,右手拍着他的背,左手接过武正斌手里的杯子,不着痕迹地向里面加了些料。
“你…你这个…混小子!这么大的秘密都不告诉我。”武正斌好不容易理顺了气息,笑骂着打了余炽阳一下。
“是,是老公不对,不该骗你。”余炽阳依然不忘嘴上占便宜,“来,这杯酒当我赔罪了。”重新为武正斌加过料的杯子里倒上酒后,余炽阳笑着“赔罪”,跟武正斌一起把各自杯中名贵的红酒牛嚼牡丹式地一口喝干了。
之后又喝了几口,药性发散开来,武正斌就慢慢地闭上眼睛,靠着沙发睡了下去。
“武正斌,”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又一次的催眠开始了。
“是。”武正斌昏昏沉沉地答道。
“接下来你看到的事情,你会很好奇,很想尝试,因为它会带给你前所未有的快乐。”
“是,我很好奇,很想尝试接下来我看到的事情。”武正斌回答道。
“那么,清醒过来吧,你很好奇,很想尝试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声音的余韵在脑海里一直盘旋,直至深深地印刻进了潜意识里。武正斌的双眼慢慢张开,一脸迷茫地看着眼前一脸关切的熟悉的脸庞。
“我刚才怎么了?”武正斌有些迷糊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原来学长的酒量这么差啊,才喝几口就醉得睡着了。”余炽阳一脸无辜。
“呵呵,那不算,我们继续喝。”武正斌憨笑了一下,拿起酒杯。
“光是两个人喝酒很闷呢,我们还是看看表演吧。“余炽阳说道。
“表演,哪里有?“武正斌好奇地问道。
“马上就来。“余炽阳一脸的神秘,按了按茶几边上的一颗红色按钮,一个帅气的服务生立刻推开包厢门走了进来,“阳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让王东和穆岩过来,就说是我让他们过来的。”余炽阳淡淡吩咐了一句,递给服务生一沓钞票。
“谢谢阳少爷,我立刻去安排。”服务生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迅速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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