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贪吃的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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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喻文的阴茎套着一层安全套,那薄膜被后穴的水浇得湿透,里边灌满了男人腥臊的阳精。

男人的肉棒在射了一次精之后,仍是精神地勃起,带着灼热湿意的阴茎如今硬直挺立在凌峰的脸旁,让他不禁口干舌燥,只想脱下那层薄薄的套子,将男人的阳物含在口中,舔舐走沾在龟头和茎身上的男人精液,用缩紧的口腔包裹着这肉根,直到将那鼓胀囊袋里的精液全部吮吸出来……

“凌峰,”符喻文脱掉了安全套,用散发着热气的肉棒拍着他的脸,“你的嘴真贪吃,我一个人……喂不饱你吧?”

肖想的阳物数次擦过他的嘴唇,男人那巨物的气味扑鼻而来。他只感觉浑身被这属于雄性的气味占据着、侵犯着,不由得头脑发热、情迷意乱,几乎马上就要高潮了。

“唔……小母狗现在……只想要主人的大鸡巴……”

“但是我九点有事,”符喻文掐着他的后颈,问道,“凌峰,时间够吗?”

凌峰闻言,抬眼扫到了符喻文手表上的时间。

已经八点了……

他忽然害怕符喻文就这么把他仍在寝室里,留他一个人在被挑逗起情欲后又无法满足,像发情的母狗,嗅着符喻文被子的味道,撅着屁股用冰凉的假阳具捅着自己前后两张贪吃的嘴。但他已经习惯了男人肉棒操穴的滋味,普通的道具并不能使他达到完全的高潮,他只能可怜兮兮地用假阳具操着自己的穴,那穴口被操得翻红,不断地溅出淫汁,可他却始终在高潮边缘吊着,任由情欲折磨他,直到男人回来。

他轻轻拉了一下符喻文的裤腿:“主、主人……”

符喻文轻声笑了下。

“知道了,自己趴好。”

他正欲背过身跪趴在地上,却忽然感觉身体凌空——原来是符喻文把他拦腰抱起了。他下意识攀上男人的肩膀,双手揽着对方的脖颈。

符喻文这人看起来身材修长瘦削,平时也是戴着眼镜,一副斯斯文文的书生模样,但却意外地有力气。从前凌峰并不知道这件事,直到有天在无意中发现符喻文家里一书柜的跆拳道比赛奖牌,才明白人不可貌相这个道理。

可不是嘛,毕竟长他自己这样的,任谁也想不到他长了个女人的逼,还能被男人操逼操到高潮,像最淫贱的妓女般渴求男人精液的浇灌。

“跪在地上那么久,不会不舒服吗?”符喻文把他抱到自己下铺的床上,拍了拍他的屁股,“膝盖都红了。”

他屁股上的痕迹还未褪去,被男人抚摸过的地方痛感已经消退成了丝丝的麻痒感。他被这接近爱抚的拍打动作勾得情动,顺势转过身趴下,分开双腿,向男人展示着已经大水泛滥的下体——后穴还未能紧紧闭合,粉红的穴口一张一缩,吐出淫靡的汁液,好像连周围的褶皱能呼吸一般;更淫荡的是前边的女屄,饱满的肉阜早已被男人的鞋子操开,红艳的屄肉和挺立的淫珠都被屄水洗濯得透亮,而穴里头的淫水似乎永远不会干涸,让人禁不住想含着那淫贱的肉屄狠狠地吸,尝一尝里边淫水的骚甜味道。

“谢、谢谢主人……啊——”

凌峰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符喻文掐着腰猛然肏入。被冷落许久的女穴虽然已经湿透,可还未经过前戏扩张,就突然被这般巨大的物事占据,里边又撑又满,好像涨到了极致,让他在不适应中又有种怪异的满足感。

符喻文难得“嘶”了一声,双手大力揉捏着身下人的臀肉,缓缓在那屄穴里抽送着自己的阴茎。

他和符喻文当了这么久的炮友,对方自然也清楚如何能让他更快地动情。他被这熟悉的色情手法又揉出了点感觉,被男人性器插入的地方又开始不安分地吸着那粗长的肉根,乞求男人能操得更狠一些,好止了这淫屄里头的痒意。

他的脸埋在男人床上柔软的枕头里,嗅着那被阳光烘烤过的温暖气味,嘴边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呜……主人的大鸡巴操进来了……好、好满……好喜欢……”

符喻文只是不紧不慢地操他,龟头浅浅地顶着屄里的敏感点,手又伸到前边去揉他的阴蒂。

那处的快感太过刺激,更何况他早已经被男人调教成只是稍微被揉两下阴蒂就能潮吹的体质。男人用指腹用力地碾了两下,把那骚红的阴蒂按进了屄肉里,又夹着它强迫着立起,如此重复几回,他便受不住了,屄穴还塞着男人的肉棒,就止不住地喷水潮吹,肉道痉挛着收缩,死死地绞着里头的快活东西。

“啊啊……主人……太、太多了……呜……”

符喻文见他潮吹,反倒挺着腰,用自己的阳物狠操着那淫屄,肉体拍打的声音和肉棒在女穴里抽插时的水声愈发激烈,在他耳边萦绕着。他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可听着这声音,两人交合处的淫靡场景似乎浮现在他眼前。

“什么太多?”符喻文问他,“你的水是挺多的。”

“不、不是……”他正欲反驳,呻吟声又忽然高亢起来,“嗯……主人的大鸡巴……操、操到最里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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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坚硬的龟头抵在屄里头那块粗糙的软肉上重重顶撞着,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他感觉浑身发软发热,脑袋一片空白,只有女穴被奸淫的快感如此清晰。他像海上飘浮的孤舟,像大风天摇曳的柳枝,在欲海翻涌中被迫浮沉、弯折,又在覆灭的快感中欣喜地接受着男人的馈赠。

“哪有最里面,”符喻文又换成九浅一深地方式操他,说道,“上次,操到你子宫里面了,记得吗?”

“记、记得……”

他回想起被男人半强迫着操开宫口时的恐怖快感,心中又惊惧又期待。但大概他是喜欢大过于害怕的,毕竟身体已经给出最诚实的反应。当符喻文提起这事时,他自己也没发觉,自己以一种极其淫荡的姿态展露在对方眼前——

结实的男性躯体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蜜色的肌肤底下透着媚意的粉。他的身体上布满被男人蹂躏过的痕迹,而那湿淋淋的女屄也正不知羞耻地被男人肉棒奸淫着。前后两个肉洞都被操的淫水四溅,前边勃起阴茎的马眼也吐着透明的腺液。

“看来你也挺喜欢的,”符喻文笑了下,“不过,下次吧,这次时间不太够。”

说罢,对方便不再上上下下地吊着他,而是每一次都重重地顶到那女穴的G点,似乎要将那淫屄操烂了一般用力。

他很快就高潮了。

阴道高潮的感觉和阴蒂高潮不太一样。后者的快感不过弹指一瞬的强烈,而前者则是强在循序渐进中变得绵长而深刻。他感受到那粗壮茎身摩擦着湿热的肉壁,龟头狠狠顶弄着屄穴里的敏感处,他被操得再次不停地潮吹,身体抖得厉害,只能被男人箍在怀里强制高潮。屄水喷在男人还未抽出的肉棒上,怎么堵都堵不上,顺着他的腿根流到了床上,洇湿了一块暧昧的水痕。

他微张着嘴,却说不出什么话,只能呜咽着呻吟,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连口间流出的津液都渗进了底下的枕巾里。

没过多久符喻文也射了。

抽出阴茎时那屄穴还欲不知疲倦地挽留,但男人没再眷恋这温柔乡,抽出了半软的肉棒。交合处发出了“啵”的一声,堵着的白精被屄水稀释后,又随着男人抽离的动作缓缓流出,下体泥泞不堪,屄穴熟红的洞口里含着白浊的精液,俨然一副被操熟的模样。

符喻文扫了一眼,没出声,只是看了眼手表,站起身,把自己收拾得衣冠楚楚。

他躺在符喻文床上,好长时间没说话。高潮的余韵仍未退去,但理智已经逐渐回笼。一做爱完,他就开始犯烟瘾,只好半坐起身,看向身边的男人。

“要出门了?”

符喻文应道:“嗯,和组里的人约好了。”

他嗤笑一声,抬腿踩了下符喻文略微鼓起的裤裆,说道:“时间管理大师,帮我递根烟过来。”

对方没理他,只留给他关门的背影。

“自己拿吧,不要在我床上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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