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清杭身上有股干净的洗衣粉的味道,这让凌峰总忍不住回想起中学时代的事情。
但那早已经是过去了,凌峰想,过去的人和事,总该会过去的。
手中的按摩棒震动不停,机械运转的滋滋声响和着肉贴着机器抽插时的溅水声,让凌峰觉得自己像个染上性瘾、满脑子只知道做爱的婊子。
不,并不是像。
而是,他就是个婊子。
在激烈的性爱过后,仍不满足的婊子在室友的床上自慰了好一会儿,直到自己的逼水浸湿了下边的灰白色床单,才草草抽出沾满淫水的粉色按摩棒。
手酸,腿也软,大脑更是像被浆水糊了一般,昏昏沉沉,填满了性欲,其他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一闭眼,就昏睡了过去。
“凌峰,你帮我做一下值日,好不好嘛。”
面前的纤细有着一头又长又直、黑亮柔顺的秀发,宽松的运动服式样校服也难掩青春期少女初绽花苞般柔美的身段。她双手合十,一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看向凌峰,飘扬的发间卷起清新的洗发水气味,不知不觉迷了凌峰的视线。
没有人不喜欢她,凌峰也一样。
“哦……好、好的,”凌峰红着脸,说道,“还有,那、那个……外面下雨了,你没带伞的话,可以用我的。”
少女脸上扬起一个灿烂的、带着感激意味的笑容:“太好了!我刚刚还在想……外面雨那么大,没带伞要怎么回去呢。”
“谢谢你哦,凌峰。”
要怎么回去呢?
明明凌峰自己,也只有一把伞而已。
但是看着少女拿起他灰扑扑的折叠伞,侧过身同他告别时,柔顺的发丝在风雨中飞扬,凌峰忽然又觉得,好像一切都值得了。
雨下得越来越大,又潮又热,空气像浸满了水的毛巾,湿淋淋地闷着他的脸,捂得人几近窒息。凌峰擦完了教室的后黑板,朝窗外看了一眼,天被乌压压的阴云染成了灰黑色,刚长出的新枝嫩叶又被压垮了腰,雨势愈发凌厉。
凌峰提着巨大的垃圾袋,心里算着从学校跑到最近的公交车站大概需要多少的时间。
五分钟够吗?
可能连校服外套里面的衣服都会被淋湿吧。
关上教室所有灯,又关上门,凌峰抄了条近路,绕过学生鲜少经过的教务处,往学校后门的垃圾堆放处走去。
“你不是今天要值日吗?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我找人帮我做了。”
“谁啊?不会是那个喜欢你的凌峰吧?”
“什么呀……谁要他喜欢我了,又黑又胖,他跟我说话我都嫌恶心。”
少女熟悉的声音却吐露着令凌峰极为陌生的嘲笑和讥讽,刺耳的话语和少女银铃般的笑声不停地传入他的耳中,他瞬时感觉如坠冰窟,汗湿的里衣都沁着刮骨灼心的寒意。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提着塑料垃圾袋的手,粗糙的、黑乎乎的手心被细细的塑料袋勒出一道细长的肉沟。堆积的脂肪使他像一个鼓胀的气球,浑身上下都是被各种松紧带勒出的痕迹,裤腰、衣袖、内裤和大腿的交界处……
凌峰一直以为自己习惯了,就像逐渐明白自己的身体异于正常男孩那样,早就习惯自己并不受欢迎,甚至还有些惹人讨厌,因为他不太合群的性格,和因服用药物而过于肥胖的体型。可是他忽然感觉到痛了,塑料袋把他的手勒得针扎一样痛,过紧的裤腰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感觉自己好像要窒息了。
豆大的雨滴落在他身上,很快就将他淋了个透彻。年幼的凌峰背着被完全打湿的书包,低着头像只垂头丧气的小狗,连睫毛都被雨水沾湿,挂着滴答滴答的雨珠。
他分不清是下雨了,还是自己哭了。但他感觉自己有些走不动了,就蹲在校门口的遮阴处,靠在角落,蜷缩起自己肥胖的身体。
忽然,一把漂亮的墨绿色雨伞遮住了凌峰头顶的风雨。
他抬起头,眼前的人影却模糊不清,又好像,和现实重合在了一起……
“凌峰,你怎么了?”
熟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凌峰感觉自己被人推了两下,凑近时,来人身上那股清新的洗衣粉味便将他迎了个满怀。他努力睁开眼,见到宋清杭那张俊美的脸上眉头轻蹙,又瞥了一眼床上的一片狼藉,心里暗道大事不妙。
“你和他又做了?在我床上?”
在校园里向来呼朋唤友的凌峰,面对此时的宋清杭,心里也有些发憷。虽然说在他的三个室友里面,符喻文是看起来最不好接近的一个,但是要真的论起发怒时的恐怖程度,那还是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宋清杭更胜一筹。
更何况,宋清杭有洁癖是寝室里所有人的共识。
就连做爱,对方也是意外掺和进来的。符喻文和赵若帆可能还会一起搞他,可宋清杭不会,甚至每次搞他的时候,对方一定会戴套,搞完之后还要洗床单,龟毛到了极点。
所以凌峰至
', ' ')('今也没搞懂,为什么宋清杭会在潜移默化中成为了自己的炮友——与寝室另外两个人共享的那种。
“没在你床上,”凌峰说,“那个……我帮你洗床单吧。”
宋清杭用消毒纸巾仔仔细细擦拭着自己的手指,眼神并未落在凌峰身上。
正当凌峰以为自己躲过一劫,准备穿上衣服,滚回自己的床铺上时,却忽然被宋清杭压在了身下。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地寻找到了他双腿间被玩弄得红肿湿润的肉缝,像是把玩一件玩具般,随意地在那一被男人操便不停流水的淫骚肉屄里浅插轻戳。
而突如其来的侵犯并未让凌峰抗拒,与之相反,他下意识地张开了双腿,好让男人的手指入侵得更深一些,唇边随即泄出沙哑的呻吟。
“没有在我床上做爱,那你在我床上做什么呢?”
“凌峰。”
那女屄早就被男人操得熟透,随意亵玩都像得了趣一般,明明才刚被男人操过,又自慰了一次,可如今,竟又在男人的手底下蠢蠢欲动了起来,肉壁紧紧地绞着逼里头的两根手指,骚甜的淫水尽数泄在了宋清杭那双本是写作弹琴的手上。
“啊……我、我在你床上自慰……”
话音刚落,凌峰听见宋清杭轻笑了一声,随即,穴里头那手指便仿佛装了导航一般,每次都精准地在那屄心处最骚浪的地方狠狠碾按戳弄。他被男人手法娴熟的指奸刺激得弓起了腰,紧实的腹部和圆润的臀部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
女屄里淫媚的肉壁抽搐痉挛,他的双腿也因快感而不停发颤,张着嘴,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留下短促的呼吸和呻吟声。
“凌峰,你可真骚。”
“别人操你,还不够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