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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言丹鹤说完那句话之后就离开了——至少看起来是离开了。
温意平呆愣的紧抓着手里的铁链,颤抖着把额头贴在了手臂上。他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呆呆的感受着从身体各处缓慢传来的疼痛。
那是像涨潮,又像指数函数一样随着时间不断累积增长的痛。
他能感觉到自己肚子里的器官在被挤压过后那种强烈的烧灼感,促的他想吐,但他不想动,一点都不想。所以他只是一动不动的任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滴打在地上。
与此同时还有身下滴落的血......和半透明的黏液。
被抽出的那些玩具正散落的堆在他两腿之间,两口突然空出的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被欺负到红烂的软肉暴露在空气中,被风刺激的一缩一缩,那些把他肚子撑的滚圆的卵正因为失去了阻力而慢慢滑落。
他好像是才听明白言丹鹤说了什么一样,下意识低头看了下自己大的似乎快要破掉的肚皮,条件反射的左右扭了下腰。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的时候,他的耳朵唰的一下红了。
虽然......虽然他已经被人玩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但他极少极少,会自己主动做出哪怕带有一点暗示性意味的动作。
但还没等他羞够,异样的感觉又让他的脸色重新白了回去。
......之前那些被塞进他肚子里的卵球,好像、好像大了一些。
这个发现让他抑制不住的恐慌,瞳孔微缩,牙齿神经质的撕扯下唇。他定了定神,忍着羞耻松开了抓着铁链的右手,颤着放在了自己带着深重紫色淤痕的肚子上,然后缓缓、缓缓的向下探去。
被铁链凉到冰冷的指尖使温柔的穴肉忍不住的收缩,他蹙眉强忍着不适把指节慢慢送了进去,感谢他细长的手指,让他轻松的触碰到了罪魁祸首。
然后他有些绝望的发现——那不是他的错觉,这个该死的东西似乎真的变大了。几乎是有些急切的用指尖去勾那个黏糊糊的球,妄图直接把它拽出来,但他惶急的动作反而把卵向内戳动了几分,那种挨挤着推碾器官的痛让他眼前一黑,直接脱力松手倒了下去。
高挺的肚子狠蹭在水泥地面上,上半身倒下,胳膊被铁链吊着被迫向前,奇怪的姿势让他的关节隐隐作痛。
挨了好一会儿才从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中缓过来,眨了眨干涩的眼睛,他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慢慢的爬起来,然后再次用手绕着铁链给自己寻到支点。
四周已经很黑了。
这个事实让他不免有些慌乱,习惯性的眯了眯眼——他近视,还有些轻微的夜盲,最后终于确定了天已经黑透了的这个事实。
黑暗能掩盖很多东西,也能让他欺骗自己。温意平咬了下唇上的伤,尖锐的疼痛唤醒他的理智。他屈腿缓了一会儿,然后再次支起身子,用手摸上肥软的阴唇。
被赤身裸体的放了这么久,他全身上下几乎都凉了个彻底。腿间流出的液体让那儿的温度更低,他打了个哆嗦,咬着腮硬是用手指抵住那两片肉,然后尽可能的,向两边撑开。
最底端的卵被坠着向下,很快就碰到了边缘。他这次学乖了,没有试图去改变那个东西,而是一边掰着自己的穴,另一只手学着言丹鹤,用力压上了自己的肚子。
通常情况下来说,言天麻都是起得最早的一个。但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
习惯早上起来跑跑步的言天麻虚着眼看一贯赖床的言丹鹤衣冠楚楚精神奕奕的样子,觉得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一定发生了很多事情。
他想了想,还是跟上了自家三弟的脚步。
然后他们就在凉亭里看见了原本每天都准时七点起床的言熠,和他脚边已经昏睡过去的温意平。
言丹鹤心里一突,快走两步上前,大概扫了一眼凉亭里的一片狼藉,然后顶着言熠有些冷的视线飞速蹲下一把握住了温意平的腿根。
温意平被吊着,铁链的长度不够,不能实打实的挨着地面,又是刚迷糊过去,本就睡得不实,被言丹鹤这一握直接醒了过来,还没彻底醒神就觉得身后的人开始掐着他的腿根硬往外掰,腿筋被抻拉的痛感使他下意识哼出带着哭腔的鼻音。
“看起来还算努力,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排干净。还是要检查一下......”
没有停顿,言丹鹤带着皮手套的手指直接捅进了他还在止不住浅浅收缩的菊穴,肠肉可怜巴巴的被手指翻搅出各种形状,不堪重负的发出黏腻的声音。温意平的哭音更大了,肩膀都开始轻微的颤抖。
言丹鹤似乎在后穴里没有收获,他抽出手指,似乎有些满意的在他臀侧拍了拍,又绕到前面向下打算去摸他肥腻凉软的花穴。
却被他大哥握住手腕轻扔到了一边。
言熠不知什么时候也蹲了下来,甚至把温意平半抱进了怀里,他一边顺着对方颤抖的身子一边从他的胸前慢慢摸到肚脐,然后是前穴。
他在温意平从身体里抠挖出来的那一
', ' ')('堆半透明球体中选了一个没有落到地面上的,用它蹭了蹭对方半张开的花穴。
然后指尖用力推了进去。
半阖着眼的温意平发出一声尖锐的泣音。
他直起身子,拖着着温意平的下巴让他抬头看向自己,然后狠狠掐住了对方的脸颊。
“你学的很快啊。”他笑着,声音温柔的近乎情人间的呢喃。“学习能力强的小狗当然要有奖励,赏你一直装着这个......你好奇心一贯很强,不想看看它最后能长到多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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