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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与言天麻不同,言丹鹤是个惯会玩花样的。
他掐着温意平的后颈把人带到自己怀里,叼着对方颈侧与肩膀连接地方细腻的皮肤用牙研磨,唇紧贴着主人鼓动着的脉搏,这让他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温意平皮肤很白,一点小伤都会显得十分鲜明,但又不是疤痕体质,不容易留疤且痕迹消退很快——用他们的话说就是天生挨肏的体质。言丹鹤垂下眼,贪婪的吸吮着嘴里的软肉,双手抓着温意平挺立的乳球大肆揉捏,乳环上的小铃铛被他的动作弄得铃铃直响。
温意平温顺的靠在言丹鹤身上,仰头倚着对方底肩膀,瞳孔涣散,无意识的淌落滴滴泪珠。他随着言天麻挺动的节奏一动一动,然后突然僵硬了一瞬——他插在自己后穴中的手指触碰到了大股微凉黏腻的液体。
言天麻射了。
没等他缓过高潮后的空白,言丹鹤直接上手把他哥的东西拔了出去,温意平的手指无力的垂下,浅白色的精液顺着他的手指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洇湿了一小块地毯。
言天麻看了眼弟弟,俯身握着温意平的脚踝把他的两条腿拎了起来。
“大哥呢?”他伸手拨了拨温意平被精液糊满的阴唇,用手指捅了捅,然后慢条斯理的插了进去。
他刚在这里射过一次,里面湿热的紧,就是大哥塞进去那玩意一直顶着花心,让他肏的有些不爽快。他拧着温意平腿间腻白的软肉用力往里蹭,让正舔舐着温意平锁骨的言丹鹤听到了这人压抑在喉咙里的喘息。
这让言丹鹤莫名觉得不爽。
“不知道。”他硬邦邦的甩出这句话,扶着自己的性器去找怀中人的菊穴,温意平被架着往前拽,他够着有些费力,不耐烦的往前走了两步拉近距离,双手掰开对方绵软的臀瓣,把自己硬到快要爆炸的龟头塞在两片臀肉中,又用手拢着去夹,随后快速抽插起来。
温意平只觉得自己要被磨疯了。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个被用来发泄的性爱玩具,言丹鹤那滚烫的玩意磨的他屁股一阵阵疼,鸡蛋大的龟头一次次擦过还合不拢的菊穴,却一直不进去,只一次比一次重的蹭过去。
痒......好痒。被操开的后穴夹不住过多的精液,小股小股的往外喷着,又被言丹鹤蹭的哪里都是,痒的他绷紧全身的肌肉,鼻腔里发出愈发不堪听的叫声。
“求,你,”他终于忍不住,随着两人的节奏动起了腰,配合着甚至是有些急切的去找言丹鹤粗壮的性器。但对方偏躲着,每次好像含进去一点就快速的抽出去,一来一回弄得他难耐不已。
“求你,了。”他忍不住了,和支离破碎的话语一起冲出口的是哽咽的哭声,随后哭声越来越大,近乎发泄一样的崩溃。他自暴自弃一样的抬起手去胡乱抓,然后轻轻的碰到了言丹鹤的侧脸。
“丹鹤。”他努力勾起嘴角,让自己看起来好像是在笑。“求你了。”
言丹鹤一挺身操进去的时候温意平被狠狠扇了一下,言天麻近乎发狂一样的揪着他的头发就是一串耳光,他被打的耳朵里嗡鸣不断,脸颊又疼又麻,牙齿撕坏了腮肉,包不住的血从嘴角逸散到空中。
铁锈味从嘴里一路蔓延到胸腔,温意平迷迷糊糊的想张开嘴吐一下,又被从正面抓握住了整个下半张脸。
他脸小,被这样虐待之后还能被整个扣住,他感到自己被打的肿胀的皮肉被用力挤压着,口腔内侧的伤被剐蹭的范围更大,血液回流,呛进嗓子。他想咳嗽,又摆脱不了桎梏,于是那些震动被全部闷进了肺,单薄的上半身夸张的震动起来。
直到这两个人再次发泄完他才被放开,僵硬的身躯摔落在地,他被砸的一顿,血液争先恐后的从嘴边喷出。那一片地毯早被他们的体液溻的湿透,他无意识地趴在地上,保持了太久同意姿势的腿一时间有些挪动不了,两口穴被肏的合不拢,正敞着两个圆圆的洞,大肆展示着内里被灌的满满的浓浆。
言丹鹤一脚踩在了他两腿之间,碾着他被操的嘟起的肉穴,又用脚趾模拟着性器的动作抽插。
“操,全是水......真他妈是个婊子。”最后两个字被加重了音,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一样。言天麻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发脾气的小弟,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此时好像有些气急败坏。
温意平好像被他们弄傻了,只呆呆的翘着屁股趴在地上,眼神涣散,被言丹鹤踩的一晃一晃。
不知为何言丹鹤好像更生气了,他抓了一条皮带套过温意平的脖子系了个活口,往后用力一勒,温意平的颈骨顿时发出咯啦咯啦的声音,头被迫后仰,背脊被曲成了一个有些骇人的弧度。
言丹鹤突然发力,连脱带拽的把人往屋里领,窒息让温意平终于回过神,一边跌跌撞撞的跟着一边用力把自己的手指往脖子上套着的皮带里塞,妄图给自己匀出一点呼吸的空隙。言丹鹤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嗤笑一声加重了力气。
被拴在窗户边时,温意平感觉自己只剩一口气了。
他又疼又
', ' ')('累,每一块肌肉都酸得像被打了醋,好像连呼吸都能让身上的伤口加重几分。就这样吧。他有些自暴自弃的想着,额头贴着窗台边沿,像个老旧的木偶任人摆弄。
腰被托起来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这边夹了好几个铁棍,架在他的小腹下,离地高度比他腿还略长些,使得他只能保持着一个脚不着地的姿势高高翘着屁股,身形还没稳定就实打实的挨了一鞭子。
好像是细竹条,韧性极好,抽在身上直接就是一道带血的伤,鞭痕高高肿起,白皙的皮下满是出血点。
温意平疼的叫出了声,在听到破空声时下意识用手去挡了一下,挡是挡住了,两条手臂也一起遭了殃,更何况......这个举动让言丹鹤更生气了。
他把竹条平放在温意平塌下去的腰上,伸手利落的卸下了温意平的胳膊。
一声没吭,温意平直接疼昏了过去。两边手臂无力的垂下,冷汗布满额头。但他没晕多久,就在狂风骤雨一般的鞭打中疼醒了,从屁股到大腿都是火烧一般的疼,但身后的竹条还在锲而不舍的抽打他的每一寸皮肤。
他这次没再喊,只是咬的自己满嘴的血。
疼,太疼了。言丹鹤疯了一样死命的抽他,他能感觉到自己那一块重灾区应该已经皮开肉绽的根本不能看了,有黏腻的液体顺着他垂落的双腿往下流,不知道是血还是精液。
暴行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噼啪一声脆响。
那根竹条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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