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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有两片花园。较小的那个位于城堡前,平时由女仆们打理。等白雪长大一些,小花园里便时常能够见到这位爱好园艺的公主在花丛中忙碌。在清晨或傍晚,从城堡的高处向下看,很轻松地就能在火红的蔷薇中捕捉到公主殿下的身影。
大的那座花园位于城堡的后侧,在可怕的王后陛下掌权后就被刻意荒废掉了。这着实是一件可惜的事情,那座大花园原先精致气派,正中心是由某位才华卓绝的园艺师设计出来的蔷薇灌木迷宫,其间还放置着一尊尊精巧的白石雕像。人们说帕维尔关闭这座花园是因为嫉妒心,因为前任王后最喜欢到灌木迷宫中散心;帕维尔似乎格外讨厌有人在大花园里出没,为此他已经砍下了至少十几个人的脑袋。
幸运的是,在白雪陛下登上王位后,这座花园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机勃勃。原先冷清荒芜的迷宫小径,也终于再度回响起女仆们的欢笑声。
白雪与赫特尔,这对年轻的爱侣,也时不时会来到迷宫里漫步。他们的结合对人们来说颇有些不寻常,但经历过前任管理者们做下的的荒唐事情,平民们还是勉强接受了现状。比起那对不知羞耻的傻瓜与婊子,现在这两位怎么看怎么亲切可爱。
因此,女佣们在遇见二人的时候,总会微笑着提起裙摆快步离开,为他们创造出单独的相处空间。
正如此时。
白雪说:“我知道,其实不是什么嫉妒心。”
“只是因为你在这里和人偷情被发现了好几次。”赫特尔说,“两三次都是和我。现在想想,那几个仆人真够可怜的。只是听见树丛后有奇怪的响声,本着职责所在赶过来查看一下,结果就被生气的王后陛下砍掉了脑袋。”
他急促地喘了一下,接着说:
“可您现在不能这么做了,陛下。”
赫特尔的手慢慢向下,落到了身下男人脖子上的项圈上。后者眼睛上蒙着黑色绸布,看不见他此时微笑着的神情。现在的帕维尔当然无法这么做,更不能让人瞧见——
原先帕维尔总是穿着黑色长袍,一身皮肉捂得严实,就算在挨肏的时候,也总是能穿着衣服就穿着衣服。更别提和某些情人在野外交合的时候。他总要挑一个漆黑的夜晚,找个足够隐蔽的地方,然后才撩起长袍。那时候赫特尔只能站着从背后抱他,从厚重的衣领里探进去啄吻男人的脖子,想象着帕维尔苍白的皮肤被情欲熏红。
男人死死咬着嘴唇防止自己泄露出声音,两只手提着衣摆,艰难地维持着平衡。他被顶弄得腿软,浑身直打颤,简直要跪坐到地上。但等他察觉到猎人在用力咬他的后颈,他就会用低沉的,发抖的声调斥骂他:
“蠢货,我说了……不能留下痕迹!”
赫特尔悻悻地收手,然后就会故意更大力地肏弄他,丝毫不顾忌肉棒抽插带出的淫秽水声,或者说他就是要弄出这样大的动静。王后陛下一边忍着呻吟一边伸手要阻止他,反而被抓住了手腕,被拽着一下下抬着臀往肉棒上送。
仆从们听见奇怪的动静便往过走,脚步声越大,男人夹得越紧,肠肉流着水绞着肉棒。随后赫特尔就故意射在男人穴眼里,看他含着精液对那些仆人发怒。大花园在入夜时会亮起灯。但那点昏暗的光亮,尚且不足以让那些害怕的仆从看清楚王后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否则人们就不会说王后是因为嫉妒才关掉大花园了。
想到这里,赫特尔说:
“现在您就不用那么麻烦地自己掀衣服了。”
当然不用掀衣服,现如今,帕维尔浑身上下只有眼睛上蒙着布料。男人被迫蹲坐在地上,敞开大腿,伸着脖子为身前的猎人口交。他赤裸的身体上烙满吻痕和齿印,大腿根部和胸上还有未消的鞭痕。两颗乳珠暴露在户外微凉的空气中,已经涨成了深红色。
白雪从后面贴着他,俯下身用戴着蕾丝手套的双手去捏弄男人饱满的乳肉。帕维尔从锁骨到胸口被用红色的笔迹书写上了咒文,这几道血一样鲜红的符文发挥着效用,抽干了男人的力量,让帕维尔只留了一身空有威慑力的肌肉,却连反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喉咙被阳物侵犯着,帕维尔说不出话,只能从鼻腔发出哀求似的哼声。原先在这座迷宫里他总有不愉快的回忆,比如说打发那些傻头傻脑的仆从的时候,精液总会流了他一腿,弄得他股间腿间都是恶心的粘腻感。现在他不用担心穴眼里的浊液会流出来了,贴心的继女专门给他塞进去一根略小的假阴茎,根部还连着装饰用的动物尾巴。他就带着这种东西,在有人出没的花园被人玩得浑身发抖,活像是贵族们圈养的淫奴。
赫特尔终于抵着男人的喉头射出来。后者被呛得要咳嗽,来不及咽下的白浆流过下巴,滴到胸口的殷红符文上。帕维尔却又不敢咳出声。现在的大花园甚至比被封闭前还要热闹。眼睛被罩着不能视物,听力便比平时更加灵敏,他能感觉到女仆们的说话声隐约地飘过来,她们大概正在两三道树丛后面工作。如果被发现的话,帕维尔简直不愿再想象。
“不敢出声呢。”白雪亲着他的颈侧,温热的吐
', ' ')('息拂在男人裸露的皮肤上,语气简直算得上是脉脉含情。那双手却变本加厉地掐着肿胀的乳尖,隔着蕾丝布料用指肚剐蹭敏感的乳孔,逼得帕维尔闷哼出声。男人想制止,无力的双臂却被腕上沉重的镣铐压制着,连简单的抬手都很难做到,只能咬着牙任由白雪玩弄。
“今时不同往日啊?”赫特尔感叹似地说,“原来被发现了,王后陛下还能摆出架子砍掉他们的脑袋。可要是现在……”
猎人用脚踩上男人挺立的阳物,稍稍使力踏着那根流出清液的肉棒。帕维尔的腿根几乎都要痉挛起来。
“就只能看着那些姑娘尖叫着跑掉,把‘帕维尔是个在野外发情的淫乱娼妇’这种话告诉所有人了。”
白雪说:“好可怜。”
脑海中浮现出猎人所说的骇人场景,帕维尔发抖了。几乎是同一时间,那群女仆突然注意到了这边异常的动静,竟然朝三人所在的地方走了过来。纷乱的脚步声愈发清晰地传进帕维尔的耳朵,他用尽力气挣扎起来。
另外两人却像没察觉到一般,继续按着帕维尔亵弄。赫特尔甚至加大了力气,踩得男人的肉根发疼,但在疼痛中却又有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感。屁股里塞着的假阴茎也随着男人的动作顶到了敏感点,露出来的“尾巴”都给流出来的爱液打湿了,看起来简直像是男人在欲求不满地自慰。
“放开……!”快感与恐惧折磨着大脑,帕维尔几乎要惊叫出声。
“呀,陛下!”
花园里的女佣都是年纪轻轻的漂亮姑娘,行礼的姿势标准漂亮。
“很抱歉,我们听见了奇怪的声音,过来查看。”
“没关系。”白雪说,“你们的做法是对的。只是我和赫特尔现在有些话想要悄悄说,不知道女孩们肯不肯给我俩这个机会呢?”
领头的女仆脸颊微红:“这,这当然!非常抱歉,陛下……我们这就先行离开。”
女仆们快步离开。等到最后一个人影消失在视野里,白雪这才低下头,轻轻摩挲着男人因为失神而微微张开的嘴唇。
“隐蔽魔法很好用,母亲。像是那些没有经验的姑娘们,完全没办法发现您呢。”白雪顿了一下,“您看起来很失望啊。”
赫特尔挪开鞋子。帕维尔大口喘息着,他竟然在女仆们过来的时候高潮了,精液沾满小腹,穴眼一缩一缩,甚至将那根玩具吞得更深。
“这一次算是混过去。”赫特尔蹲下身,手指撬开男人的牙关,两指夹着藏匿其中的舌头玩弄。
眼前的黑布还是没有拿下,帕维尔感觉身体失去了平衡,一双手圈着他,让他的身体半躺下来。他感觉到有视线在他含着玩具流水的后穴巡梭。
紧接着,那根折磨了他多时的假阳具被抽出去,发出啵的一声。带着体温的,更加粗壮的肉棒抵上男人湿淋淋的穴口。
“忍住声音啊,陛下。”赫特尔说,“下一次可就不保证能不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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