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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九睁开眼,发现自己仍在舞台的中央。
没有响雷,没有狂风,一切恢复如初。
唯一不同的是,偌大的宴会,竟一个客人也没有。
不对。
这是梦。
“奏乐吧。”
他的背后突然传出一声熟悉的嗓音。刹那后,这空无一人的宴会突然响起了丝竹管弦的乐曲声。
穆九转过身,寻声望去。
主座上,坐着一身白衣的男子。他向前半倾着身体,手肘搭在膝盖上,十指交叉支撑着下巴,黑眸阴沉,似笑非笑地端视一身赤红的人。
“该你舞一曲了。”
“...”
穆九太阳穴丝丝地抽疼,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又梦见何生了。
偷觑了一眼离他不远的人,那人正毫不避讳地打量着自己。
那道视线,露骨又专注。
瞧得穆九心跳加剧,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快逃。
他不动声色地后退几步,在踏到舞台边缘的楼梯时,倏地转过身,拔腿就跑。
但就在刚迈开腿的瞬间,右脚踩在披风上,衣服也顺着他的肩膀滑下,绊住另一只脚。
重心不稳的人就这样摔在了阶梯上。
快点儿醒过来吧。
穆九闭上双眼,逃避现实地祈求着。
“你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头顶上传来了何生的声音。
未能如愿以偿的人挫败地睁看眼,引入眼帘的是一双布鞋,他缓缓向上看去。
白衣男子不知何时已经到达了他的身边,凝着眉头,嘴抿成线,阴恻恻地注视他。
何生周身泛着隐隐的怒气,似乎是极力忍耐着等待穆九的回答。
穆九被问得有些咂舌,他低头瞧了瞧仍穿在他身上的舞服,赤色的绸纱凌乱地铺作一团,他胸前的两颗面团也不知滚到哪里去了。
红纱下,若隐若现能瞧见他胸前的两点,简直比裸露着身体更加让人想入非非。
“我...我说是兴趣你信吗?”穆九扯了扯嘴角,干笑道。
“兴趣?”何生重复,嘴角扬起一抹怪异的笑,瞳孔骤然放大,扯开穆九胸前的轻纱,狠狠拧了一把乳尖,“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种爱好?”
“嘶疼...别碰!”穆九拍开何生的手,坐起身续道:“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
“真的吗?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何生嘴角扬得更高了些,俯下身凑近穆九,黑眸深不见底,脸上一片红晕。他轻轻抚摸着穆九的脸颊,如蜻蜓点水,连声音都刻意放软了几分,“我现在非常生气,要做些有趣的事情才能暂时转移我的注意力呢。”
说罢,他抱起了穆九再次回到舞台中央,将人放下。
“既然你这么喜欢在人前穿成这幅模样,那你就这样自慰给我看吧。”
他的声音依然轻柔,缓缓往后退了几分,站至一旁居高临下地睥睨着。
“怎...怎么可能?”察觉身体不受控制的人提高了音量,朝何生厉声问:“你又做了什么?!”
并未回应他,何生弹了弹手指,一旁的金边座椅飞至他身后。
“我说了,有趣的事。”拂袖而坐,白衣男子看似笑容不减,心情甚好地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随意把玩。
但何生笑得越开心,穆九越觉得毛骨悚然。
猛然间,它不受控制的右手抬起,拨开了他跨间的红纱,抓住了脆弱的性器,狎昵地把玩着。
他瞪大了双眼看向跨间,他的手似是被他人操控着,用他从未见过的下流技巧套弄抚摸没有勃起的软肉。
“...住手!”他想调转视线,但怎么都转动不了头部,被迫欣赏自己的自慰秀。
他的左手也渐渐抬起,贴上左边胸膛,用力揉捏了几下后,拇指和食指夹住乳尖,一下重一下轻地揉搓着。
“你打算穿着这身情趣内衣给谁看?”何生突然问道。
闻言,穆九双颊绯红,一面腹诽他讲舞服道作情趣内衣,一面又羞愤难当。虽然周围只有何生一个人,但不绝入耳的乐曲声,让他总觉得有千万双眼睛在盯着他。矛盾的是,在这样羞耻的环境下,他仍然感受到了快感。
“是谁呢?”
本来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的人,不受控制地扬起了头,看向坐在一旁的男子。
男子的黑眸中泛起了点点猩红,专注地擦拭着手中的匕首。片刻后,他回视穆九,一字一句轻声问:“是喜欢的人吗?”
穆九清清楚楚地瞧见了他眼底的杀意,下意识地,他摇了摇头。
见状,何生面色稍霁,收起匕首,朝穆九点了点手指。
瞬时,舞台中央面红耳赤的男子摇摇晃晃地站起,他的手指上下套弄着身前高高扬起的肉柱,伴随着不断汩汩涌出着黏液加快撸动的速度。被另一只手捏住揉搓的乳头变得深红充血,引
', ' ')('起一片肿起的颗粒。
似乎仅仅是站起就花费了大量的气力,他极慢极慢地挪着步子走向何生,宛若皮影戏里的木偶那般走得僵硬又别扭。
他每向前走一步,脸就红透一分,止不住地发颤。
终于,坐在金边椅上的人欣赏完毕,一把拉过抖得好似秋风落叶般的人,亲昵地搂入怀中,舔了舔他紧捏着乳尖的手指,状似无意道:“如果你喜欢上别人,我大概率会在他面前侵犯你。”
“我会气得发疯,也许还会把你关起来。”何生仰头,视线相触,目光灼灼。
太恐怖了,他梦里的何生太恐怖了。
“我还没完全消气,”何生再度扬起笑容,弹了弹另一个被冷落的乳尖,满意地看见小小的肉球变得坚挺,“所以再玩些有趣的吧。”
说罢,他手腕一转,掌心突然多了两个银色铃铛。
细看之下,每个铃铛后都藏着个银夹,玲珑小巧,在月色下闪着清透的光。微微一动,便会发出清脆的“叮铃--”声,清脆悦耳。
“来,你自己带上。”
穆九懵了一下,还未搞清楚何生手上是何物,他的手就不受控制地伸向了那两个铃铛,指尖触及到冰冰凉凉的瞬间时,他猛然意识到它的作用。
他只觉自己浑身烧得厉害,连带着指尖都火热难抵。小小的铃铛此时好似千斤沉石,叫他如何也拿不稳。
睨了一眼拥他入怀的何生,那人手环在自己的腰间,头部恰好紧贴在他的胸前,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发颤的手。
他觉得更热了些。
银夹宛如张开的鸟喙,夹口上还有凹凸不平的凸起,一点点地、缓慢地靠近着樱桃般发胀鲜红的肉粒。
终于,伴随着一声压抑的呻吟,银色的鸟儿终于吃到了垂涎欲滴的美味。
“还有另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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