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沈君霖整张阴沉的脸,隋宁心底大骂着沈煜以卵击石自掘坟墓的愚蠢,就见沈君霖剥下射满的保险套,绵软湿透的疲弱垂在肚腩的阴影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们听到没有”,沈君霖恨声冷笑,“我这个冒牌弟弟,骚贱倒很货真价实,就算是假的,也叫了我十多年,怎么能不让他尽兴?”
隋宁一惊:“沈总,我,我不喜欢男的。”
“没人叫你喜欢他”,沈君霖手反复抚摸沈煜腿上,“一个人人能搞的烂货,你不搞,明天不用再跟着我,那份跟总统保镖差不多的工资,也别领了。”
石波突然油滑出声:“这有什么难搞的?我有那种药,吃上闭着眼操就行,不过沈总,我不用吃,嘿,这贱货都给我叫硬了。”
隋宁头顶突跳,石波如果只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就好了,但他还是个虐待狂,平时私底下就爱跟他们炫耀又用了什么手段折磨人发疯,隋宁不想听,但也只是低着头不吭声。
工作,工作而已。
“还可以给他来一针,能让他不光一直清醒着,还更敏感,保准他欲仙欲死。”
沈君霖嘴边弧度满意,从:“给他打,你们能做到他爽,月底都会计那里多去领一份,精血费。”
“谢谢沈少。”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少”,石波呼哧呼哧像破风箱一样喘气,“他又给我吸出来了,真没见过这么浪的。”
“沈少,他恐怕,一根是满足不了。”
隋宁从后面抱着怀里气若游丝的伤痕肉体,阴茎还埋在虚弱缩口里,闻言整个人僵硬着停止动作,石波眼中已全是兴奋血色,让另一个用力扒开沈煜双腿。
手指,挤进根本没有空隙紧贴,隋宁被自己性器上如附骨之蛆的蠕动感恶心得就要吐出来。
他甚至能听到脆弱肠壁被撕开的微小声响。
“爽,爽死我了!隋哥,你别愣着,咱们一起,操死这个贱货。”
许久没动静的沈煜,浑身颤动,斑驳血渍和腥浊精液的嘴唇,无意识煽动着吐出几个字。
石波正在艰难凶狠的抽插,正面也看见但听不清:“小骚货说什么?是不是叫床了?两根鸡吧操得你爽死了。”
隋宁听见了,只能拢了下手臂,低头在他肩膀旁边,沉默不语。
对不起,没有用,但是,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药剂让沈煜始终没昏过去,但神智似乎早已涣散。
从中午持续到深夜的暴虐,沈君霖极度兴奋后困乏得打哈欠,美梦在招手。
他最后抓起沈煜的脸:“你不是为那百分之十,就让锦鸣随便操么?我也可以给你,只要你从现在开始,乖乖听话,别再想着跑。”
沈煜眼睛无法聚焦看他,但却顺从无比的点头,嘶哑低声:“我不跑。”
“说,你以后再不会见耀东城那个蠢货。”
“我以后,再不会见耀东城。”
沈君霖感到堵在胸口多年的郁结烟消云散,突然抱起沈煜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好,然后摸着他头温和笑道:“你说你,早这么听话不就行了,以前哥哥对你多好。”
刚来到家里,把最好吃的最好玩的都堆到你面前,你却只想着离开。
不识好歹的狗,打断一次腿,才能长记性。
沈君霖在自家别墅的大床上睡了十二个小时,起床神清气爽的打理自己,最体面的衣服,手表,皮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晚上他跟凌家财团的千金再次见面,开车门,餐厅拉开椅子,邀请一曲华尔滋,这个女人跟他的家产,已是掌中之物。她父母已渐渐不再反对,那两个趾高气昂的老东西,资产不及耀家一半,却跟耀家的人一样虚伪恶心,狗眼看人低。
再次入睡,一觉醒来,却像是个滑稽的梦没有消散,凌家那个女人打电话,哭着破口大骂,什么禽兽不如,什么看错了你,分手这辈子都别再见。
石波慌慌张张跑进来:“沈少,不知道什么人,把前天你玩沈煜的视频,传到网上了。”
这个世界疯了!
沈君霖还没从噩梦的刺刀里缓过神,手机响个不停,来电显示:爸爸。
“废物!你干了什么?你怎么能被人拍到这种东西?”
“爸,他不是,我有证据,他是余敏后来从孤儿院领的。”
“放屁,DNA我早他妈测过四次了!”
这就是那个,他一说脏话就会赏他巴掌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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