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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嵘做了一件很蠢的事。
他把哭哭啼啼的小嫂子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因为鹿晓在发烧。
第二日大夫替鹿晓看病,是从薛嵘的房间里出来的,这下薛家上下都知道了。
嫂子躺在小叔子的床上,即便这个小叔子才十岁。
这样做无异于跟薛峥公开叫板。
薛家兄弟俩早有不睦,府上平静了没有两年,竟然因为一个少夫人又起波澜。
薛夫人和薛老爷都来规劝薛嵘,把人送回东厢吧。
薛嵘被鹿晓隔着被子紧张的握住了手,便对父母漫不经心的笑道,“不过是照顾嫂子,尽一番小叔子的本分而已。”
老俩口没法子,只得又来劝大儿子。
薛峥却赤红着双眸道,“叔嫂苟且,如此罔顾人伦,爹娘竟也纵着?若不是因为那小兔崽子,我……我何尝会有今日这废人的身躯!啊!!”
见薛峥又要发疯,老爷和夫人都吓得不轻,直要来薛嵘屋里抬人。
真不知这刚入门的新妇有多大的魅力,竟让兄弟反目?殊不知鹿晓的存在也不过是个由子罢了。
薛嵘知道如此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只有提前去做那件事了。
虽然他现在还太小了,如果能再给他一点时间,再多一点时间……
那日,薛家关起门来,开了个家族会议,达成了一个协议。
鹿晓在薛嵘房里养着,精神好了些,却因为这个小会紧张起来。
薛嵘回来后,告诉鹿晓一个好消息。
以后不用怕薛峥再打他了。
另外还有个消息,就是薛嵘要出一趟远门。
“能不去吗?”鹿晓小声问道。
显然他对薛峥不会再打他的话半信半疑。
薛嵘低着头半晌没说话,最后露出个懒洋洋的笑,对鹿晓说,“小嫂子,你能等我长大吗?”
鹿晓不懂薛嵘这话里的意思,没有回答他。
……
薛嵘走后,鹿晓就被送回了薛峥所在的东厢。
鹿晓忐忑的看了一会儿自己的相公,薛峥果然没有再打他,只是冷笑道,“没想到你的确是有些手段,哄着我那弟弟去送死,倒是省了我的事了。”
你什么意思?
鹿晓是想这般质问的,却连对上薛峥目光的勇气都没有。
他不知道薛嵘去了哪里,也没胆子打听。
自此后,薛府的二少爷连封书信都没传过来,府内上下照常过着自己的日子。大约是有传说,老爷在外面还有私生子呢,不怕断了香火,薛夫人也是大度,对此竟不管不问。
鹿晓倒不再经常想这个孩子,因为薛峥后来再没打过他骂过他,也能吃得饱穿的暖。
只是薛府上下不知授了谁的意,再无一人理会过鹿晓。
没人看他,也没人与他说话,薛府的少夫人成了个透明人。
鹿晓被扣着出不了门,也无人与他交流。
捱过最开始的日子,竟是越来越难熬。
鹿晓想要发疯,想要摔东西,但他没有这样的胆量。
鹿晓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招来这般对待,如此,便过了六年。
……
六年后的一天,薛家集体出行在寺庙中上香,是鹿晓唯一能出门的机会。
他准备做一件大事。
事实上,鹿晓也很惊讶自己被关在薛家的六年,居然没有疯。他只有一个信念,便是逃走,跑得远远的,去哪里都好。
所以趁着老爷夫人虔诚上香时,鹿晓悄悄溜出了门。
寺庙的后门,一辆布满草垛的牛车早早等着了,一个黢黑的男人正坐在车上抽旱烟。
鹿晓与男人并无眼神交流,直接钻进了草垛中。
男人便扬起了皮鞭,驱着牛车上路了。
鹿晓与男人是几个月前认识的,同样是在寺庙上香的时候。
那时男人见他目光呆滞,一言不发,便问鹿晓,愿意跟我离开吗?
离开?
鹿晓呆滞的眼神重又亮了起来。
离开这里,无论跟谁离开都行。
鹿晓钻在柔软的草垛中,畅想着自己的未来,兴奋的身体都在发抖。
然而离开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男人将牛车赶到一处偏僻的林间,将鹿晓从草垛里挖出来,贴在鹿晓隆起的胸前乱拱乱摸,“好夫人,我实在憋的难受,先让我舒服一下,咱们再赶路吧。”
鹿晓甚至都不知道男人叫什么名字,便被他剥去裤子,露出白晃晃的两条腿和无人到访过的蜜穴。
男人一看到鹿晓腿间那道紧闭的粉色缝隙,便发了疯,将头凑上去拼命舔着那道小缝。
粗粝的舌头拨弄开嫩生生的蚌肉,舔的内里的软肉不断收缩,穴口分泌出一点淫水。
鹿晓被舔的惊叫一声,双腿夹紧了男人的脑袋。
男人将小骚穴舔的湿漉漉
', ' ')('的,才意犹未尽的拨开鹿晓的双腿,让他在青天白日下大敞着腿,袒露着胯间流着蜜液的小穴。
鹿晓有些恍惚,看到男人将裤子脱了,露出腥臭歪扭的一根勃物。
男人吐了口唾沫将肉棒涂抹的亮晶晶的,握着龟头抵在同样湿润的小穴上,准备一捅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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