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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帮他们,什么都没做,真的,放过我吧。”光头男看到光刀,又想到手下刚刚报信白渊杀光了埋伏者,立刻脸色惨白开始求饶。
“白爷,你要相信我,您出城一留下暗号,他们就来了,本来大家看到你要来非常高兴,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谁,他们直接冲进来把黑区围住了,大家都跑不出去,没法联系您,您知道都是您单方面联系我们,李兄弟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也没联系上您,结果他们单独找李旷,白爷,我说出来您千万挺住啊,”光头哭了起来。
“他们把李兄弟一家抓到小广场上,问他们关于您的消息,李兄弟不说,他们就……”光头说到这十分的恐惧,他偷偷看着白渊,发现他精神似乎还算稳定,咽了口吐沫,才敢继续开口,“他们就先杀了那几个孩子,李兄弟仍然不愿意开口,然后他们要虐杀童童和婉云,李兄弟就不行,就说了,但是最后那个女的,弄粘液的那个,她还是扒了他的皮,婉云看到后她疯了,然后那个粘液女人就把他们都吞了,尸、尸体都没留下,对不起白爷,我们阻止不了他们啊。”
秃头小心翼翼的说完,颤颤巍巍看着白渊,生怕他突然暴起,把他们一起斩了。
然而白渊只是沉默的听着,沉默良久,秃头才听见白渊冰冷的问到。
“他们都问李旷些什么?”白渊浑身冰冷的问。
“主要就是问您的行程,异能相关,有什么特殊习惯这些,哦对了,还有战甲,他们一直在追问李兄弟知不知道您战甲的事情。”秃头男想了想回答到,虚心的说到。
白渊心底立刻一怒,j区刷出恶魇死伤惨重这件事并不是秘密,杀死恶魇后临近区域的审判者还都象征性的跑来试探过,j区元气大伤,白渊的名号因此打响,审判区之间的关系从来也不是和睦的,或许有人从中嗅出了机会,也或许只是一场试探,毕竟他屠魔名号在外,说难听点,三个异能者确实有点不够看。
倒是对方直来打听战甲,令白渊不得不怀疑j区存在的内鬼,有人把主意打到了那副外覆体甲上,毕竟昨晚的死尸鸟,今天的陷阱,都有一股逼他使出战甲的味道。
“我不会再来这里了,你们好自为之。”问完了所有想问的话,白渊站起来取回了自己的车,他看着车上那个充满水食生存品的袋子,把它丢给了秃头男,发动车子准备离开。
“诶,白爷。”光头男悻悻的叫了一声白渊,想开口挽留他,毕竟一直以来都是白渊在照顾这个黑区,白渊虽然只给李旷一家生存物资,但也仍会把多余的物资以低廉的价格卖给他们,让他们有一丝喘息和希望,光头拿着这最后的馈赠,一时间觉得十分的烫手。
白渊确实不会回来了,他对李旷其实也没有过深的交情,但却是他为数不多,还有交情,还对他的身世略有了解的人,帮助李旷一家生存,更多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慰藉,也是想打听一些自己失忆的事情,可这种帮助最终害死了朋友。
然而白渊发现,或许是末日生存久了,审判者当的久了,他对于朋友的惨死的消息竟然没有痛及至骨,只剩下一片木。
白渊麻木的发动吉普车,正打算驶离黑区,一阵远比刚才被审判者围攻更尖锐的预警刺入他的脑海。
白渊吐了一口血,抹掉脸上的焦灰,他撑着光刀踉跄的站在黑区的边缘,哑光漆黑的战甲覆盖在了他的体表帮他挡住了刚才的致命爆炸。
就在刚才白渊发动车子准备离开时,一个缩在路边的人影突然极巨膨胀起来,巨大的爆炸覆盖在整个黑区上空,一瞬间吞没了这个苟延残喘的小城,白渊的战甲在主人生命受到威胁时直接主动发动,保下了白渊的性命。
白渊抱着光刀站在废墟上看着焦黑的残塬,黑区的人就这么突然的消逝,让白渊抽搐着眼角感到一阵晕眩和恶心。
最终,白渊什么都没做,在路边找了一辆完好的车子,向j区开去。
末日审判,审判的是每一个人,弱肉强食,生者殉乐,死者浮尘。
“白爷!”白渊撑着战甲在高速上开到最快,他已经受了重伤,虽然战甲挡住了绝大部分伤害并且快速修复他的身体中,但是仍然冲伤了他不少内脏,他不敢卸掉战甲,这时候如果有人追上来,那他就毫无还击之力,况且,脱掉战甲,他那难以启齿的身体,又该怎么控制呢。
好在巨大的爆炸第一时间惊动了j区的其他审判者,很快闻讯而来,在北区门口遇到了白渊。
最先遇到的是北区守门的审判者,是审判者组长的人,他惊讶的看着白渊全身覆盖在凌厉的战甲下,瞳孔兽竖,冷冷的瞪着他,一言不发把他撇下,赶紧联络起审判组长。
白渊在极力克制自己,连续的心理打击让他的神经已经快蹦断,为了克制住自己内心汹涌的杀意,他只能什么人都不理什么话都不说,径直冲回他的住所。
白渊冲进他的住所,二话不说把所有的门都反锁起来,最终把自己反锁在客厅,然后退掉了战甲。
一瞬间,白渊觉得自己就像被扔进洗衣机里甩干了一样,整
', ' ')('个人都眩晕的厉害,耳边响起了疯狂的呢语,他的身体也开始强烈的发情,胀痛和欲火一起燃烧,他感觉自己胸口硬挺的厉害,即使穿着乳钉,也不能安慰这对欲望的果实,穴口在激素的作用在极致的收缩,仿佛绞在了一起,几乎要把按摩棒生吞,性器更是已经紧贴在腹部,无比的渴望被包裹蹂躏。
忍着头疼,白渊咬牙忍住呻吟打开紫荆花的系统,没看一眼玩具的选择,把所有积分投入了已经远超常值混乱度中,又切到了刑罚页面,页面里,几个新的刑罚亮起,白渊无视了他们选择了最简单的鞭刑,然后把数值拉到能够完全消除混乱度的最大。
累计40多鞭,比上次杀死恶魇的一半还多,况且上次还有恶魇的高额积分奖励可以抵消混乱度,这次不一样,虽然杀了三个审判者,但是白渊当时屏蔽了系统,所以也没有对应的奖励,他已经没有多少积分,只能全部承受完这40多鞭刑。
在白渊选了确定的一瞬间,意识一晃,白渊已经身处他处。
这是一座开阔的大殿,四处翻滚着白雾,一切都看不真实,只有白渊已经被用锁链悬吊在大殿中央。
白渊粗喘的看着面前,他的面前高高的石阶上坐着一个朦胧的身影,层叠的羽纱幔帐挡住了他的身形,看不见他的脸庞只能感觉到他正懒散的靠在椅子上,静静的注视这里,一切都那么自然。
那就是对白渊自称主君的青年,白渊的潜意识提醒到。
看到他,白渊黑着脸别过头去。
“要行刑就快点。”
“选了46下,你想被抽坏吗?”青年清列的声音响起,带着点玩味。
“与你无关。”白渊瞪着他冷冷的说。
青年也不恼怒,默默伸出手一点,白渊面前立马就出现了一条长鞭,带着可怖的紫色逆鳞。
白渊看了一眼只是展示给他一看就立刻消失的鞭子,深吸了一口气,准备接受即将到来的酷刑。
第一鞭落了下来,抽在他的肩头,龙鳞在他后背立刻刮出一道血痕。
白渊死死的咬住了嘴角,才让自己没有痛吼出来,第二鞭整齐的落下,抽在对称的位置,带来了同样的痛苦。
白渊顿时疼的全身冷汗,身体不住的颤抖,刚褪下战甲的身体远比平常敏感,所以疼痛也更加细密的交织。
十下过去,白渊已经把手掌握的刺破手心,感觉自己快要昏迷过去,他的背上整齐的出现了一对对倒着的三角伤痕,就像是翅膀一样,排列在身后,延伸到尾骨上方。
就在白渊意识不清的等待下一鞭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抚摸在了他的后背上的伤痕。
白渊赶紧睁眼,青年果然已经不在他的王座上,而且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正欣赏似的抚摸他的伤痕。
“别碰我。”白渊立刻被激的一颤,想要躲开青年的触摸。
青年的脸仍然是用了不知名的手段遮盖着,模糊成一团,白渊分辨不出他的表情,却能听见这个披着浮华法袍的青年的低笑。
“让你休息一下不乐意吗?”
“别做多余的事。”白渊警惕的看着青年。
“40下一起抽完你无论如何都撑不住的。”青年不顾白渊的躲闪继续抚摸他的身体。
青年的目光在白渊身上转了个圈,最后一把握住了白渊饱涨的性器。
“放开我。”白渊一惊,顿时想把自己从青年手中挣脱出来,然而他被锁链束缚,连移动身体都做不到。
“我给你的玩具都不中意嘛,一个都没有碰过。”青年轻轻握着这根漂亮的阳具,呵笑着问到。
“我不会碰那些东西的。”白渊冷漠的看着青年,绷紧了身体,青年带着冰丝手套握着他性器的手给他带来了极其细微的摩擦,这让处于欲火难耐的他产生了难言的渴望。
“痛苦是为了极乐,惩罚是为了快感,即使是最轻的鞭子,也是为了让你从中感受乐趣。”青年继续轻轻说道,“成为痛苦骑士并不是为了让你只顾着受刑,而是让你能在无尽的痛苦中依旧向往极乐。”
白渊沉默不语,所有的回答都没有意义。
“你是我的一切,是我存在的意义,成为我的骑士,白渊。”青年捧起男人的脸在他耳边呢喃。
“我不是你的东西,也不是你的玩具。”白渊闭上眼睛,避开了这过分亲昵的低语,“继续吧。”
青年出乎意料的没有反驳,只是继续呵笑了一下,回到了王座上,再次用纱帘挡住自己。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痛苦骑士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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